自昨夜潇潇对玄弋说了那番话后,两人的关系开始僵化,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玄弋没有再来找过潇潇,他似乎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清冷的高僧,每天忙着打理寺中大小事物,给师弟们上课讲佛经。
有好几次,潇潇在路上偶遇玄弋,他也不同她打招呼,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目不斜视的从她面前走过。
面对如此冷漠的玄弋,潇潇心里一时有些难以适应,毕竟前两天,这个和尚还温柔体贴的喂她喝粥呢。
不过,她心里又庆幸,他这么冷漠也好,应当是真的被她伤了心,所以才不想理她的。
这样的话,他很快便会忘记那段阴差阳错的孽缘,回归正道,潜心修炼,早日得道成仙。
慧宁晚间依旧把潇潇叫去他屋里,让她娇媚的“叫床”。
潇潇没有在慧宁的门前见过玄弋的身影,她觉得玄弋应当被她那番话伤透心了,所以不会再跟过来了,也不会再管她是否与别的男人有牵扯。
连续“叫”了叁天,潇潇觉得不必再过来了。
她看着倚靠在床架上,姿势慵懒,闭眼假寐的慧宁,小声问道:“慧宁法师,近日圣僧对我的态度很是冷漠,我俩已经叁天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他应当对我死心了,我明日不用来了吧?”
慧宁闻声睁开黑眸,他起身下了床,拥着潇潇来到窗边,将窗户的缝隙打开了些。
“你看看那根柱子。”慧宁指着走廊右边一根巨大的红木柱子,他贴着潇潇的耳朵,小声道:“看到我家师侄了吗?他就是一根死脑筋,固执的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心了。”
潇潇顺着慧宁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男人藏在柱子后的半边身子,白色的僧袍随风微微摆动。
慧宁看着潇潇错愣的神情,继续道:“你不知道,他每次都悄悄跟着你,暗暗躲在柱子后面,偷听墙角,若是你今晚不回去,他可以在那里站一晚上。”
潇潇鼻尖泛酸,不禁有些心疼玄弋,那个蠢和尚,白日里对她如此冷漠,她还以为他真的死心了,决定要忘记她了。
原来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