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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
小两口便飞回覃家。
疫情原因,覃家其他几脉不能回乡过年。家里人更少,但是胜在和睦。
覃父覃母虽然已经给过莫江朵红包,却还是厚厚地又包了一沓。莫江朵知道南方的习俗一般都是包个平安过年的心意,于是更加感动了。
覃爷爷更不用说,每次看到她,“满意”两个字简直溢于言表。
莫江朵从来没有在家人方面收到过这么多爱意,所以脾气格外软,娇模娇样,被逗急了就会脸红地求救。
比覃卿柔那个又懒怠又不好逗的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所以,尽管她比覃卿柔大三岁,依旧是覃家最被人宠爱的小妹妹。
说起进厨房做饭。
几年前,覃母观念比较传统,本来想让莫江朵学会做饭,结果她家那个女儿早早便打点她:不许莫江朵学做饭,不然以后不带莫江朵回来了。
覃母一听就知道针对她,她本来也没有那么强的意愿,只是觉得这样两个人更像过日子的家庭。
大家平时不住一块,莫江朵好长日子没接到妈妈的投喂,从覃卿柔那里什么也没问出来,顿时觉得不对。自己便亲自给妈妈打电话,上门厚脸皮地要蹭饭,又带妈妈去美容护肤逛街。
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莫江朵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直叹覃卿柔是处理家庭问题的高手,自己背锅来成全婆媳和谐……
今年,莫江朵被覃卿柔在莫家的优秀表现刺激到了。回来之后更会哄覃家人了,撒娇更是手到擒来,还主动要学包饺子。
可惜只学会擀皮,捏得实在不像样,便偷溜到书房,打扰正陪老爷子下棋的女人来帮忙,由覃卿柔统治了饺子审美。
一顿饭吃得大家都开心愉悦,共同举杯恭贺新春。
饭后,覃老爷子陪他们看了会儿电视,便早早睡了。
其他三个人去厨房洗碗,放不下的覃卿柔则坐在沙发上挑电影看,突然怀里便撞进来一个娇软玲珑的身体。
“洗完碗了?”
莫江朵眼睛亮晶晶的,一个劲儿往她怀里拱,覃卿柔抬手搂住她,却被两条胳膊勾住脖子,微湿的手掌捧着她的下颌,非要自己看她。
“……我好开心啊!”
莫江朵撒娇上瘾,见女人只挑电影,不关注自己,不禁噘起自己丰润的肉唇,不忿道明明大家都说她今天好漂亮好可爱!
“你看我么…”
莫江朵仰头,一手勾住女人的脖颈,一手去捧她的脸颊,闹着闹着就软了,被拉进怀里轻轻亲了一下。
“我今天好看吗?”莫江朵也喜欢引逗覃卿柔,特别是大家都不能让覃总掀起波澜,她便更加跃跃欲试。
莫公主今天穿了克莱因蓝色的遮臀毛衣,愈发显得雪肤花貌,毛衣下摆三十公分处从一个灰银色的小蝴蝶结处分叉,能看到里面的灰色的运动小短裤。
裸着一双笔直长腿,清纯活泼地嗲人。
长辈看见更觉得她年纪小,都让她把秋裤穿上。
“好看。”
“你敷衍我!”莫江朵紧贴着她抻起腰来,想起自己刷的那些小视频,蛾眉轻蹙道:“你一个女同性恋怎么还学那些直男的臭毛病!”
覃卿柔被逗得轻笑,搂在她细腰的手从毛衣下摆钻进去,狠狠抓了把她的臀肉。
“啊……”猝不及防一声痛吟让莫江朵立刻心虚地看向厨房门口,气声嗔她:“你干嘛啊!爸妈还在呢!”
“你干嘛?”覃卿柔手里还抓着遥控器,两臂环抱住她,“我不知道你穿什么吗?早上出门前是谁赖床,求我给她拿衣服,我还知道她里面穿的是大红色的蕾丝唔……”
主动献上来的唇还带着沙糖桔的甜蜜,两个人唇舌浅浅勾了一下,分离时扯开一条缠绵的银丝。
莫江朵又怕被爸妈看到她这副模样,又离不开和覃卿柔这样抱在一起的氛围。
心跳加速,雪腮晕红。
棉质短裤里的大肥鲍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嗯~别…不要揉嘛…”
一双妙目却欲拒欢迎直勾勾望着靓酷的女人,腰臀不自觉抬起,红唇微张,能看到里面银丝满挂的赤舌。
“那还亲不亲?”覃卿柔的掌心被女人的骚屁股无意识地蹭,指尖能感触到对方私处散发出的潮气。
莫江朵芳心猛跳地看了眼厨房门,娇滴滴道:“想要,一天都没亲亲…喔——”
口腔里被猛地塞满让她情不自禁发出动情的吟哦,嫩滑水舌饥馋难耐地裹上去,对方却陡然抽走,只留下一截舌尖搅动她。
“嗯嗯……唔,嗯……”
两条柔软的舌尖便打着圈地互相摩擦,时不时整根舌头蹿进去吮吻抽插一番,然后继续这样挠人心肝地轻吮。
女人修长的手掌已经从屁股肉开始往她幽谷里抚摸,莫江朵轻哼急喘着吮吸对方的舌尖,迫不及待想要更多更美妙的滋味。
', ' ')('丰溢的唾液从唇角流下来,莫江朵被湿漉漉的暧昧缠绕住,耳畔满是黏稠色情的水渍声……
“朵朵啊,妈妈跟你爸要出门……诶……”
覃父覃母的声音一响,正神魂颠倒的莫江朵猛地睁开眼,颤抖着拔出自己的舌头,埋进覃卿柔怀里屏住呼吸装死。
覃父在后面看到自己老婆突然便停下动作,疑惑道:“怎么了?”
覃母咳了一声,“我突然想起来,咱们天然气是关了吧?来我再回去看看,这个年纪大了……”
说着,覃父覃母便又回去检查了一下厨房,而莫江朵的脸热得几乎要自燃。
而那个坏女人还事不关己地专门把拉丝的手指伸到她眼前。
“不要脸!”
覃卿柔也很奇怪,她还不至于这种尴尬的场合都无动于衷,但……确实还好。
可能是因为某人连她的份一起尴尬了。
等覃母又磨蹭了一圈出来,沙发上那两个人已经分开了。
她和老公穿戴好,准备去赴老友的约。临走前还是忍不住把她们家漂亮的小女儿叫出来。
别墅门口的玻璃房里,莫江朵面红耳赤地嗫嚅道:“我……们不是……”
覃母担忧道:“妈妈是说啊,你们恩爱妈妈就不说了,但是小柔她是有点霸道的,你不愿意的话,一定不能太依她知道吗?不要委屈了自己……”
莫江朵很不道德地松了一口气,乖巧点头,“知道了妈妈。”
“……过日子免不了要你多担待她,有事跟妈妈讲。”覃母越看莫江朵越精致漂亮,就像个仙女,人还乖巧可爱,“妈妈去你陆姨家,回来给你带陆姨熏的鱼。”
“好啊,谢谢妈妈。”
“好了,外面冷你回去吧。”
莫江朵看他们的车开出院子,乖巧地挥了挥手,转过身又忍不住愉快地甩了甩胳膊。
结果就看到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背着光站在玄关,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
莫江朵顿了顿,屏气凝神地悄悄往回溜。
“啊!”
靓丽的身影被推到墙上,被个子更高的女人拉高双手,那道倩影被迫双乳高耸。
“我叫什么?”
“……覃卿柔。”莫江朵耳廓通红。
“不叫背锅侠对吧?”
莫江朵抿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求饶道:“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嘛,老公~老公我腰疼……”
她揉着手腕亦步亦趋跟在女人身后,刚才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会被强吻,心都不会跳了。
“莫江朵,擀了三十五个饺子皮。”
慢条斯理语调中嫌她娇气的含义不言而喻!
莫江朵闻言,气恼地跳到她身上,两腿圈住女人的腰,红唇微噘道:“你什么意思!你今天讲清楚!”
刚开始恋爱的时候,这种姿势对方一般托她的屁股,后来老夫老妻以后,手都是直接托她的……那里。
一碰人就软了。
小短裤裆部吸饱了私处分泌的爱液,又潮又冷,然后又被烘得湿热,这会儿垫在对方掌心里,好像挤出来了水一样。
被对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下,莫江朵便心虚地不敢说话。
“那莫小姐想怎么样?”
“我是真的腰疼嘛……”莫江朵还在试图挽救自己的形象。
“……”对于她装模作样的行为,覃卿柔悄悄使坏道:“我给你按按?”
“你会吗?”
莫江朵过年为了好好表现,和花房的大夫学习了很多按摩手法,今天对覃母使用了一番,覃母乐坏了。
现在居然是覃卿柔要给她按!那她这个专精人士可要试试了!
“那算了。”
“诶!不要,”莫江朵露出乖巧的甜笑,紧贴着她撒娇,“给我摁摁么,老公~muamua!”
莫江朵已经在一整天对长辈的孝顺和长辈的正向反馈中迷失自我了,导致对覃卿柔撒娇时,也带了一点孺慕之情。
——无意识地当自己是需要被无理由惯着的小孩。
两个人腻着上了楼。
蓝色毛衣被推到胸脯上,露出半托着浑圆雪乳的正红色蕾丝胸罩,覃卿柔抬手挤出一侧发嗲的乳晕来,粗喘着含住吮吸。
“嗯别——噢……”
莫江朵猛地一抖,风骚肉臀靠在门板上无意识地乱撞浪扭。
湿热舌面压住她的奶头,舔进乳晕里乱戳,等迟钝的乳头恢复翘立的模样,又用舌尖快速地上下拨弄。
“不要…不要……嗯啊!”
莫江朵双眸含泪,左手撑墙,右手抓着实木柜,肥臀高撅着在门上难耐地磨蹭。
“啊啊……好涨噢……唔!”
“你想吵醒爷爷吗?”覃卿柔抬手捂住她的嘴,说话时唇舌颤动毫无保留地刺激着女人的水艳乳晕和奶头。
莫江朵羞耻地摇
', ' ')('头,因为荒唐的快感而禁不住发出销魂闷哼:“唔唔唔……”
舌尖挺出一个小尖,一直拨弄着饱满乳头中间的软孔,就像试图融化女人下面的肉洞一样,猛烈地摆动点触,显然想插进去……
从迷离春眸坠下来的泪珠不断打湿覃卿柔的手指,迫使她不断收合掌心,压迫着那张装模作样的小骚唇,才能压住对方娇媚的呻吟。
等两个乳尖都肿的不像样了,粉白乳房满布热汗,莫江朵才被放开,两腿颤抖着滑坐在地上。
饱满淫花被地板一压,又是一阵挨不住地贴在地上扭屁股自慰。
覃卿柔打开柜子上莫小姐亲自手工制作的精油,一边吻住那张被手掌蹂躏红肿的肉唇,一边把芬芳精油倒到对方乳球上和乳沟里。
!!!
“你干嘛呀!”
莫江朵怕被弄脏,连忙拉高自己的毛衣,一手不依地推这个女变态。
“按摩啊,你不是说用这个精油效果最佳,还可以紧致肌肤……”
连夜准备好的文案被对方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莫江朵难以置信地蹙眉,嗔恼道:“覃卿柔!你干点正经事吧!”
女人直接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搁置到沙发上,不假思索地顺着她:“那干你吧。”
毛衣被脱下来扔到沙发上,莫江朵却生不出气来,反手捂住笑意,只恨自己没本事——她好吃对方这一套!!
每每都会被这样的覃卿柔可爱到。
莫江朵捂住自己油淋淋的奶子。
“手拿开。”覃卿柔又拿了一瓶精油,倒在手上慢条斯理揉热。
莫江朵拧过一点腰,又被对方冷峻逡巡的视线扫的芳心悸动。熟悉的、催她的骚热淫欲随着对方的视线从心底悄悄滋生。
“不,别这样……”
这只是个单人欧式沙发,莫江朵躲也躲不掉,私处的淫花已经开始含着小短裤翕动吞吐了。
覃母走的时候还叮嘱自己不能由着她女儿犯浑,可是莫江朵也没什么办法和决心。
穿着灰色毛衣的齐肩卷发女人坐在沙发里,腿中间坐着另一个上半身大红薄蕾丝胸罩,腰上缠着同一套内裤的蕾丝边,下半身则是灰色小短裤的女人。
女人的高耸挺拔的玉女峰上爬着两只滚烫的大手,肆意抓揉着她细腻光滑的乳肉。
重工软蕾丝紧吸下半球,捏起来也没什么隔阂。覃卿柔又添了了一点精油倒在对方奶上,拿着瓶子命令道:“打开你的骚逼。”
两条紧搭起来悄悄自慰的美腿缓缓分开,呈现出完整极品大鲍鱼模样的私处来。
“啊啊~”
新鲜鲍鱼上被淋了一点油。
大美人满面春情荡漾,婉转呻吟,受不了地把雪白小腿盘绕在对方的西装裤上。
“好了,”覃卿柔恶劣地晃了晃自己的膝盖,“你现在可以自己夹逼了。”
“唔……”莫江朵满面红潮地摇头,想告诉对方自己不是饥渴的骚货,却被那双蹂躏她巨乳的手弄得欲哭无泪。
胸罩被解开扔到茶几上,莫江朵羞愧地想遮住自己从小到大都发育得极好的骚奶子。
在落进覃卿柔怀里前,这一直是她想藏起来的东西,因为巨乳而遭受许多非议,虽然她佯装不在意,落落大方地面对那些,但是她甚至在裹胸。
在一起后,穿衣风格越来越喜欢展现自己的曲线,私心想一直勾引她,让对方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可是这也不代表自己能古井无波地任由对方这样下流地玩她赤裸的奶子!
“唔…嗯啊…别,哈……别这样……”
两条玉臂向上缠在高挑女人脖颈上,莫江朵情不自禁地挺起两只肥兔子,丰臀后撅,不自觉地让自己的私处贴沙发上,随着两个人的动作而磨搓阴蒂阴唇。
女人的大手从乳侧推向乳尖,掌心各托一个白嫩的大奶儿颠颤,好像要凭手测量出哪个更实惠。食指指腹按住被吮吸啃咬红肿的乳珠拨弄,指头跟着压进乳晕里,转一圈,然后等红木乳珠弹出来,继续这般亵玩。
“啊……痛,”莫江朵口是心非地悄悄抬落肥臀,让自己的私处“砰砰”撞击沙发上,“卿卿……唔,好热……奶子要融化了呜呜呜……要…”
“莫江朵,看,”覃卿柔的薄唇压住她的耳垂,声线低哑道:“你的阴蒂现在已经和奶头一样大了……”
说着,指腹又压住油亮的奶头点了点。
“噢——”受刺激的阴蒂猛地翘起来,被自慰的女人重重一坐,瞬间快感如山海呼啸,逼得莫江朵蛾眉紧蹙,好似要潮吹了一般淫叫。
两只大奶被拎住乳尖、攥住乳晕飞快地抖动,油亮润泽的乳光晃得沙发里淫情愈发火热。
覃卿柔大掌勒环住巨乳,生生将女人脆弱敏感的大奶箍得变形,乳尖突兀地被彻底挤出来,乳晕爆出粒粒凸起。
这下真的痛了,莫江朵向后勾着覃卿柔的脖子,疼得奶子痉挛,全身仿佛被电击一样痛楚至极。
', ' ')('“不要!不要!呜呜呜老公好痛啊!”
凄惨哀鸣伴随着两条玉腿的无力踢蹬,迷离朦胧的美眸不断掉下泪珠,惹得人心疼不已。
覃卿柔另一只手伸下去摸了摸,湿淋淋的手感和滚烫的温度——显然是尿出来了。
尿量不太多,并非憋了满膀胱的尿,那便是被快感刺激地尿出来许多。
覃卿柔如法炮制另一端,将对方的奶头拉起来,尝了尝涂满精油的奶头,闻起来很香,尝起来却又苦又辣。
“莫江朵,你这个三无产品能不能吃?嗯?”
莫江朵嘴里被塞进自己夸张至极的长条嫩奶头,被隔着小短裤找到阴唇里的奶头掐了好几把,这才哀羞啜泣着吮吸起来。
“好了呜呜呜……不苦了……”,眼睁睁看着女人吮吸自己吸干净的、变形的奶头,莫江朵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腔哭调地娇喘,一边合拢大腿扭动夹逼。
让她舔干净另一个奶头上的精油时,大美人已经只是哭得更惨了点,低下头,自己捧住、牙齿揪着自己的奶子舔舐吮吸。
然后又挺腰把奶子举送给环抱着她的女人。
“不吃了,”却不料对方拒绝了,于是,更显得她骚不可耐了。
“呜呜呜,讨厌你,浑蛋……”莫江朵眼尾积着浓郁惊人的胭红,抬手使劲锤她,羞恼欲绝地哭诉道:“我要去告诉妈妈,呜呜呜……”
又嗲又娇。
覃卿柔拢住她的拳头,“这么厉害呢,那我岂不是只能吸莫小姐的奶子?”
“不要你吸……走开,喔——”
美背渗出灼热的汗液,大美人的馨香奶头被狠狠叼住,舌尖在湿热的口腔里与她的奶头火辣吮吻……
“真甜。”覃卿柔拍了拍她堆在沙发上的浑圆臀峦,“来,转过来。”
眼睫湿成一缕一簇的、楚楚可怜的大美人被摆弄得跨坐在她腿上,居高临下地同她唇舌相吸。
接吻多好啊,又亲密又不用丢脸。
被淫火煎得骚热不已的大美人倍感安心,越发舍生忘死地伸出水涟赤舌和对方肏起嘴来。
臀胯以及大腿被性意味很强地来回抚摸,莫江朵忍不住坐在对方腿上继续自慰磨逼。
被小短裤包裹的蜜桃臀高频小幅地起落,“啪啪”蹭在覃卿柔的腿上。
胸前的奶子又被猛搓起来,莫江朵翻着白眼,丰臀紧夹,阴蒂压在对方腿部肌肉上疯狂地打圈摩擦。
“要去了嗯嗯噢……”
分开的膝盖中间,两瓣蜜桃臀和肥硕肉逼在短裤下清晰可见,湿淋淋的裆部兜了一裆爱液,随着垂淌下来的细涎断流以后,布料又吸附回去,露出肥美鲍鱼的完整模样。
大美人被扔在床上后依旧在震颤不停地吟哦,面若春水潋滟,软绵绵滩在床铺里,靡艳风情至极。
“请问客人,对我的按摩服务还满意吗?”
“不…满意!”莫江朵恨恨咬住下唇,“我要去投诉你性骚扰!”
覃卿柔脱了内裤和裤子,显然刚才一番淫弄让她的女穴也非常有感觉。
她一边抬起对方的玉腿,把湿透的小短裤剥下来,一边将自己的阴唇吻了上去,道:“别投诉性骚扰呀客人。”
她笑眯眯道:“告我强奸吧。”
说着便猛地摆腰去蹂躏对方滚烫的阴唇。
“啊啊……”莫江朵柳腰一弹,阴部瞬间泛起病态的瘙痒,“呜呜呜,我要告你强奸……你欺负我,嗯啊……别…”
“好啊,让警官来化验你骚逼上的体液,”覃卿柔偏头吻她纤细雪白小腿,劲腰打桩一样地快速杵磨。
莫江朵光是顺着对方的话想一想都要昏厥了,说不过她,便哭哭啼啼地幽嗔她,“你不爱我了……呜呜呜,你今天好凶啊…前天捆起来弄我,今天又这样……”
控诉着眼泪便情真意切地往出滑,自怜自艾地搂住被淫虐过的绯艳骚乳。
覃卿柔发出一声嗤笑,颀长中指狠狠插进去,插得女人骚逼“扑哧扑哧”发出淫秽响声。
“行,不爱你。”
“不行!”莫江朵大声否定,撑起来骑坐在她胯上紧抱着她,巨乳贴在她的奶子上缠绵厮磨,“卿卿老公呜呜呜……”
“嗯?”
莫江朵贴着她的脖子,娇声啜泣道:“……要爱爱。”
这女人,覃卿柔冲着对方爱液满盈的骚穴甩了一巴掌,嗲不死她。
年纪越大,越喜欢发嗲。
她没办法地搂着她的腰,缓缓模拟操穴的动作动起腰来,手指则从对方屁股后面绕过去,插进湿乎乎的稠穴里。
“嗯……嗯……嗯嗯嗯……”
随着食指中指频率加快,莫江朵贴在女人怀里,蜜桃臀也扭腰向后迎去,嗔吟越发急促快活,脸颊枕在对方肩头,好似在做春梦一样,神魂都漂浮起来。
她的手指也探进对方穴里,投桃报李一般地动起来,指尖湿热紧致的嘬吸让她半边身子都
', ' ')('麻了,自己骚逼里面也跟着夹紧吮吸,红唇不停地嗲媚梦呓。
“嗯嗯…我不告你了……但是,唔,还要……好舒服……要爱爱…”
被哄得身娇体软的大美人心甘情愿地敞开大腿,娇滴滴抬起臀,被覃卿柔凶厉地狠啪鼓逼的滋味弄得更加销魂荡魄。
黏稠浑液一波波地从难分彼此的阴唇中涌出,花穴越磨越痒,越痒越快活……
晚上十一点多,覃父覃母回来时,莫江朵已经洗完澡侧躺在覃卿柔怀里,上半身穿着覃卿柔的老头背心,香乳高耸、乳尖硬挺翘立,顺着细腰蜿蜒而下,下半身斑驳蜜桃臀如山峦一般,一条玉腿撑在身前。
她满面艳色,一边细喘着和朋友聊天,一边穴里含着对方的手指,被没有尽头地继续指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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