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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卿柔隔着衬衫轻柔地触碰身前的omega女体,神思几被翻腾的欲火吞没。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请你那杯酒……”
莫学姐撑着抽水箱,转头泫然欲泣地望着她认错。
如果覃卿柔真被卷进桃色丑闻,哪怕以她的家族势力能摆平,对于以后要从政的人来说,也会是随时能被政敌利用的黑点。
覃卿柔狠狠地攥了一把那双风骚至极的巨乳,勾起冷酷不屑的笑,低头若有似无地轻啄着玉润的耳垂,“学姐还是不要装啦,莫家为了我,还要搭上你家的公主,多少不合算了吧?”
但是大美人腿都岔开了,以表尊重,覃卿柔还是揉了两把对方百褶裙底的女穴。
“啊啊~没有……你别这样讲,”大美人的玉腿都在发抖,浑身散发着铃兰花的清甜,媚眼里转着泪花,啜泣道:“不是我,呜呜呜……对不起,但是酒是我端给你,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啊啊~”
“啪!”
莫江朵不可置信地望着身后高挑阴鸷的学妹,她她……被打屁股了?
“学姐,你的隔离芯片呢?!”
清纯的香味越发溢散,让莫江朵同样神色一变,她拨开头发,摸索后颈的芯片,却一无所获。
一朵小小的白玉铃兰正静谧盛开在她雪白娇嫩的后颈。
这已经是一个板上钉钉的陷阱了。
覃卿柔不仅因为漂亮女人的拖延,错过了去医院的最好时机,还恰好引来了漂亮女人的结合热。
那她的结合热也快了。
覃卿柔突然心情平静又复杂起来,信息素啊信息素,如果不是适配度高达90%以上,那之前AO学生会活动,自己也就不会频频和这位学姐眼神交互了。
她抓着小铃兰湿漉漉的脸蛋,压迫地看着她,“……墙上有求助按钮,你滚吧。”说完,便把人推出了隔间。
覃卿柔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临到头她还是狠不下心来。
那张脸蛋,那个眼神,又伤心又依赖地看着她,一如每次开大会,轮到自己发言,对方隐藏起来的百无聊赖就会变成全心全意。
——公主专属的特别对待。
灼热的后颈让她腿软得几乎要滑倒,莫江朵试图看清墙上的求助按钮,一甩头却掉出一串高热的泪珠来。她啜泣不成声,却依旧跌跌撞撞地循着檀木香而去……
“唔,卿卿学妹,你还好吗…真的不是我,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隔板被敲响,咫尺之间传来娇柔无助的哭腔。
一点都不像比她大三岁、即将毕业的成熟omega。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万一,万一我按了那个按钮,来的也是坏人怎么办?”体内轰然炸裂的花火让莫江朵软绵绵地贴在门板上,尾音都透着一股娇慵,因为被喜欢的alpha猜疑排斥,委屈得一直掉眼泪。
裙子里面也在掉眼泪。
铃兰香味越来越浓了,覃卿柔戾气浓重地打开门,被滚烫绵软的身体砸了满怀。
“不是我做的!我不认嘛!”
娇滴滴的学姐眼含不断滑落的清泪,两手勾着她的脖子,语气很是倔强不屈。
但是太嗲了。
“那学姐想怎么样?”
莫江朵听着对方饱含威胁不耐的声音,心口重重一跳,可是腰被稳稳地扶住又让她徒增许多情愫。
生理课都学过,还能怎么样?
她一个学霸难道不比自己了解得清楚吗?
红艳艳的小蜜嘴越靠越近,吐息间都有馥郁芬芳,“你临时标记一下我好不好嘛?”
紧急情况下,朋友之间也可以临时标记。
所以这个情求不算突兀。
“学姐陷害我,还要我帮你……”覃卿柔嗤笑一声。
她的隔离贴马上也要失效了,若有似无的檀木味厚重地冲击着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胸黏着胸,胯贴着胯,莫江朵腰肢一软,花穴和屁穴都渗出动情的黏液。
想要水……想,莫江朵头晕目眩地踮起脚,视线中唯有卿卿学妹形状优雅的薄唇。因为倚着的是一直很欣赏的alpha,此刻才察觉是想要交配的意中人,那股想被标记、被狠狠填满的本能,便肆无忌惮地爆发了出来。
脸颊被手指捏住,莫江朵发出疑惑的声音,脑子已经转不动了:“嗯……抱得再紧点…嘛,卿卿……学妹啊~你碰碰我……”
丰腴肉臀和纤细腰肢贴在覃卿柔身上浪扭,更不要说高耸坚挺的硕乳,胸罩都蹭歪了,翘起来的奶头把宽松短袖顶出两个凸起的褶皱。
额角青筋暴起,覃卿柔望着一向端庄典雅的莫小姐张开饱满的红唇,在信息素的催发下媚意横生地向她索吻。
“嗯嗯……卿卿学妹,噢……”莫江朵紧勾着臂弯里的脖颈,她只有脚尖沾地,娇滴滴地抱怨道:“腰要被勒断了……”
不等覃卿柔松开点,春水淋漓一
', ' ')('张面容靠得更近,吐气如兰道:“可是好舒服噢——还要……要你紧紧抱我呃啊……”
“……亲亲我啊~”
初吻还在的莫小姐夜深人静时都不敢幻象自己的唇舌会被谁吞下,可是这样热汗淋漓地和alpha抱在一起,她突然就知道是谁了。
凉丝丝的薄唇只映在她太阳穴上,让莫江朵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又想躲避又忍不住渴望更多。
那串凉意从她的太阳穴滑到侧颈时已然变成了更烫的火星子。
“啊啊啊……”
软涟涟的双穴“扑哧”一声,褶皱剧烈蠕动,吐出一大波黏液。
莫江朵两眼翻白,气若游丝地倒在女人怀里。
——后颈流下两缕血迹,是alpha的信息素初次插进腺体导致的排异。
这样任由头发披散,再加上滑腻的汗水,很容易导致感染。
覃卿柔冷漠地想,让大家知道一下莫家公主被野alpha标记得感染了,好像也不差。
因为高潮而呈现出艳色抽搐的莫小姐终于缓过来一点,一边委屈得淌泪一边跟覃卿柔道歉。
对方应该烦死她了,刚才既没有亲她也没有和她说话抚慰她,只是单纯地注入。
窗户开着一条小缝隙,不疾不徐地降低室内信息素的浓度。
铃兰的降了下去,檀香却压迫性地浓郁起来。
“只要我不最终标记莫学姐就可以。”覃卿柔摸了摸浓春竞开万种艳的脸庞,低压的声音好像在束缚什么。
“对于我,即将到来的所作所为,学姐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贴近的手臂灼热到几乎要烫伤莫江朵,她颤栗地抓着对方的衣服,心底蠢蠢欲动地渴望覃卿柔彻底标记她,要跟她永远地纠缠在一起……
“不说话?”
覃卿柔克制地命令道,“转过去,手扶着抽水箱。”
“内裤脱掉。”
很清纯的款式,因为被两张骚穴吸进去一点布料,因而呈现出两个漩涡来。
剥离大腿根的时候,黏稠的爱液根根崩断,弹回到光滑鲜美的私处和白嫩大腿上,把女人的穴糊成某种昆虫的巢。
莫学姐的处女逼很大很肥,明明屁股肉已经如此丰腴饱满,都夹不住那张硕大的淫花。
“啪!”
狠狠一掌甩到雪白痴肥的臀肉上,立刻烙下一个巴掌印。莫江朵惨叫一声,屁股上的剧痛让她耳边嗡鸣,腰肢发抖。
“不要!啊!!好痛……不要,嗯啊!啊!……”
哭腔浓重的痛吟和掌掴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淫乱地回荡在厕所里,甚至厕所门都被外头偷听的人大骂着踢了好几下。
“什么骚逼,妈的让老子看看,是不是都被人操松了!”
“喂,里面几个人,加老子一个!”
“妈的骚娘们儿,你你叫一声哥哥,老子马上冲进去日你的骚逼!”
……
而他们口中的骚货痛得泪珠乱洒,尖叫啜泣着躲避屁股上的淫亵鞭笞。
“啊!别……啊啊啊,我好怕,不要让他们进来……卿卿……”
覃卿柔一手伸下去搅弄自己的穴,一手打得高贵矜持的莫学姐臀浪翻滚、白光闪烁,掌心被那股又弹又黏的滋味引诱得愈发暴戾残虐。
重重叠叠的血红掌印像阴冷的诅咒,却盛着再炽热不过的淫情,振翅欲飞的欲念封锁在薄薄一层软烂的肌肤下。
粗暴的掌掴带来连绵不绝的震动,阴道和屁眼里的密集肉芽、娇嫩的生殖腔、两团肥硕粉白的肉乳……痛极之后,麻痹、溃烂、腐败,然而——
若有似无的痒开始从这副敏感姣艳的酮体中悄然而生,随着alpha落下来的每一掌,每一次清脆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每一下难以忍耐的扭动,蔓延成灾的欲火煎熬着受难者,让她神思恍惚地瘫软在极乐边缘。
臀瓣中夹着的淫花不断歙合,淌下一道铃兰花香馥郁的淫丝,随着女人的掌掴不断在空中抖动,最后垂坠在马桶盖上。
“噢~啊……不……”
艳冠绝伦的大美人抓着水管,腰肢风骚摇摆,娇躯猛烈震动,同时臻首乱仰,汗湿的发丝黏在汗津津的细腻肌肤上,诱惑着女人更多的蹂躏。
惨媚呻吟逐渐杂糅着快活滋味,杨柳腰无风曼扭,一直躲避在艳臀知晓了被人淫虐的美妙,连连往对方掌心逢迎,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后便从臀瓣中芯呲出波波舒畅至极的浪汁。
“啊~不要……”
莫江朵紧咬下唇,面庞满是欲仙欲死的红潮,她从未想过,自己情窦初开便要被这般玩弄淫虐。
斑驳艳丽的肉臀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覃卿柔毫不怀疑处女学姐将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在学校,每天趴在床上,举臀对着镜子抹药。
一边抹,一边忏悔自己今天的心软。
“啊!!卿卿……好学妹,要……啊~不要再打了……”
“唔!哼啊!”
', ' ')('未经人事便硕大风骚的淫花死死痉挛,撞在覃卿柔怀里,像只纯白无措的小奶羊胡乱冲击。
“要,哈啊!要去了!喔——”
婉转高扬的媚吟显然快活到了极点,大美人浑体散发出了铃兰花开的迷香,瘫软无力地攀附在了看她淫样自慰的alpha学妹怀里。
明明就在厕所,失禁喷洒的尿液却随处乱流,染湿了两个奢华雅贵的女学生。
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再也无法承受,当即就要扭门出去。
她还未开花的爱恋即将从今天终结,覃学妹肯定觉得她是一个被打屁股都会爽得失禁的骚货……
颤抖的手指还没打开门,便被身后的女人“砰”一声压在门板上。
“学姐要走了?可是我还没有高潮哪……”
打她屁股打得红肿滚烫的掌心从胸脯顺着曲线摸到了沼泽泥地里,狠狠抓了两把。
“啊啊啊,别~”
腿弯打颤,莫江朵乏力地蹲坐在alpha腿上,被那股沉稳檀香包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离开也行,”覃卿柔对莫大美人一反常态地给予许多次机会,她看着眼睛一亮的娇美人道:“以后就不必再唔!”
嘴唇被堵住,大美人眼眸里又溢出泪珠,啜泣嗲媚道:“……别说这样的话嘛,”泪珠淌进乳沟里,激起一串颤栗,“你要怎么样啊……”
覃卿柔一愣,轻轻替她擦了擦面颊:“演得真好。”
无论如何都装成缱绻意深的模样,莫非从一开始,第一次在学生会见面表示在做戏。
那就——“腿张开踩住门板。”
覃卿柔不含半分爱恋看着她,“快点,学姐不是学古典芭蕾的吗?这个对你应该很简单吧。”
百褶裙反堆在腰胯,莫江朵两腿平直打开,吃过很多苦头的一字马现在被拿来做性赎罪。
刚打过她屁股的手如今正抽打她的处女逼。
一次都没有被插入过,无论是手指还是别的东西。只在情丝旖旎时,悄悄地夹过的……处女小穴。
“啊啊……”哑声崩溃的哭泣楚楚可怜,莫江朵向后揽住学妹的脖子,腿部绷紧的平线上被溅上星星点点的铃兰花汁液。
覃卿柔一手越过怀里的肉体,插着自己被春药浸染的热穴,疏解情欲,一手则毫不留情地拍打山涧,可怜那软绵绵的嫩肉蜷缩舒张得全不是时候,于是淫虐便成了谄媚迎合。
一下一下的嘬息让覃卿柔手指无法保持平直,总有一根手指被甜o学姐的淫逼吸住滑动。
女A是世界上最稀少的存在,女A并没有阴茎,每个女A彻底标记伴侣的方式都不相同,甚至连生物老师都只能模糊地带过这一篇章。
覃家乃古武世家。覃卿柔也只从家中藏书阁读到过,她家祖上的某位女Alpha是靠覃家内功心法,至于怎么靠,也并没有明说。
覃卿柔刚成年不久,并没有研究过此事。现在想来,幸好没研究。
“嗯啊……”
这怎么能一样,这么娇弱宝贵的地方被掌掴,这也能一样,莫江朵哭喊着蜷缩起脚趾,只能脚尖点在两侧隔板上做支撑,两条细长美腿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承载情欲而弯曲扭折。
定期美容的无毛美穴光滑细腻到不可思议,沾了淫水后,晶润鲜红得如同可口的蜜汁鲍鱼。
盼待的空虚于腹腔滋生,莫江朵遵循本能地提胯,哀羞欲绝的玉面几乎要被春情融化。
渐渐的,抵抗的呻吟转变成了刺激不已的细鸣,莫江朵两腿猛地收拢回来,像保孕的雌兽一样,脚后跟抵住覃卿柔的手,不让她离开。
于是那只手便顺从她心意地在她逼上抓揉。
“啊啊……好舒服噢——要死了啊啊……卿卿,学妹……你弄弄那里,我要~”
莫学姐叫床时带着一点轻微的偏远侬语,听来黏稠娇嗔,骚媚催人。
哪怕是被临时标记,ao连接也会在一定时间内紧密到峰值。
现在这样,能被自己的小a这样亲昵地抓逼,莫江朵早就软成一滩水。
女儿家的蛮腰十分配合地扭动,两腿复而张开点住隔板,让alpha的手粗暴地、狂烈地催袭淫窟。
覃卿柔觉得莫学姐更像中了春药,可对方那样嗔恼又乖顺的婀娜模样,实在美得人无法自拔。
她便也昏聩地折磨这具香艳的肉体,把离经叛道的那个覃卿柔释放在女人的淫穴中。
在肉欲横流的第三个隔板中,覃卿柔用大美人的肉体尽情试探着自己标记的能力。
可惜怀中的大美人已经神魂颠倒了,她还一无所获。
甚至把大美人隔着西装放在马桶盖上,露出四脚朝天的母畜姿态,膝盖夹着奶子,肉鼓鼓的肿胀痴穴在她胯下,同她浅浅地磨了一会儿,都没有标记的感觉。
——难道得是发情期?
可是自己现在体内的信息素阈值应该已经到达发情期的程度了吧。
', ' ')('总之最后一无所获。
莫学姐太不耐磨,连药性都没有解决掉。
覃卿柔一会儿准备去一趟自家医院。
她把下体已经糜烂熟透、艳痕斑驳的大美人抱起来,手帕沾水,为对方轻轻擦拭乱喷的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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