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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与小哑女月夜幽会、强迫湿吻;梦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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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爱故生怖。

那天晚上,覃卿柔便想娇小姐应该不会再来了。

虽然她不会再被垂怜,却也明白了——终究是不同。

于是,当晚她便和广婉说清楚了。

家人那边尽管对她不负责任的举动生气又可惜,但最后还是只能以她的感受为主。只好对广婉多加补偿了一些。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

一袭银灰西装的女人身材修长挺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托住高脚杯,优雅得像一幅油画。

游征突然想起来,当初自己结识覃卿柔便是因为想要玩一下女上男下。结果,倒是有绳子,也捆绑了,只不过最后是路人报警,警察把他收拾走的。

丢死人了。

“覃,”游征走过去,风流一笑,跟她碰了个杯。

时间差不多了,两个人便一起去参加侧厅即将举行的拍卖会。

“说起来,莫小姐以后必须是我的好姐妹,”游征突然提起来,“周维礼那货在酒吧买醉被我撞到,场面绝美!”

覃卿柔看着酒杯缓慢地垂下了眼睫。

“没起冲突?”

“他都喝成那样了,周围一圈的小姐,盯着他像盯着一块肥肉,哈哈哈!”游征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像他这种垃圾,怎么配得上可爱的莫小姐。”

“不过说来挺惨的,我听陈小姐说莫小姐好像哑了。”游征说出口才觉得自己好像在诅咒美女,“不是,好像是因为发烧导致,声带暂时受损。”

覃卿柔皱了皱眉,时隔这么多天,再次听到对方的消息,她依旧做不到毫无波动。

对方像一团轻盈甜美的云,塞在她的心口,动辄呼吸维艰。经过那夜后,云朵里满含哀伤水汽,如今便淅淅沥沥下着潮湿的绵雨。

“朵朵,”莫夫人执起手来,看她素面憔悴,“妈妈挂了国医圣手焦老爷子后天的号,朵朵随妈妈去看看,这模样,可怜坏了!”

这个世界她还算听话,虽然这次婚姻忤逆了莫夫人,但对方被爆出来桃色丑闻,很让莫夫人很不悦。

这事便算是过去了。

尽管是莫夫人少有的关怀,但莫江朵还是不想去,她想躺下闭上眼睛,她的脊椎里好像燃着一团火,要烤干她,让她回去见那个纵容宠溺她的覃卿柔……

从私人电梯上到3楼,走到走廊尽头便是焦老爷子的坐诊办公室。

路过一扇紧闭的门时,莫江朵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烟味,她若有所思地跟着莫夫人在走廊尽头进门,坐到一位严肃的老人面前。

什么“相思病”“茶不思饭不想”“香消玉殒”,老爷子说话文绉绉的,内容让莫夫人觉得不太靠谱,但这位可是给国家领导人看病的圣手,她只好将信将疑。

老爷子又耐着性子给她们讲述了一下个中原理,经络五行。莫江朵才知自己不是高烧导致的失声,她咬紧牙关,暗骂自己。

莫夫人去抓药了,莫江朵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又闻到了熟悉的烟味——

下一秒,那个人便真的推开门出现在了她面前……

覃卿柔灭了烟,径直走向覃老爷子病房门口。手按在门把手上时,眼睛下意识地瞥了一下那侧长椅上的人影——异常孤单又眼熟。

眉心又皱了起来。

莫江朵看她好似不悦,完全不敢以自己以前的经验去推断,直愣愣地站起来。

“莫小姐?”

莫江朵嘴里发出“啊啊”的哑声。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说不出话了。嘲哳两声,让她难堪地咬住下唇。

看覃卿柔抬腿要过来,她立马慌不择路地向安全通道冲去。

没跑两步,她整个人便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拦腰揽进对方怀里。莫江朵身材娇小,在覃卿柔面前像一个漂亮娃娃。

拥抱的力度让莫江朵又恐慌又酸涩。两个人还未言语,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莫江朵逃避地按下接听,只听莫夫人道:“朵朵啊,妈妈临时有点事,不能陪你回去了。不过妈妈拜托好朋友梅主任来照顾你,你要礼貌一点……”

覃卿柔抱着莫江朵,自然也清晰地听到一位母亲是怎样抛下自己患病的、脆弱的女儿。

怀中人手臂颤抖着,无力到握不住手机。那手机便摔到了地上。

覃卿柔难以避免地感受到痛苦,心脏仿佛跟怀中人连在了一起。

理智告诉她不要拉扯、不要生出事端,然而她只是吸了一口气,便把可怜兮兮的娇小姐抱起来换了个方向,径直放到一扇门前,然后扭开了门。

覃老爷子还在那里听评剧,突然病房门被打开,只看到一个漂亮女孩惊诧地睁圆了眼睛看着他。

『这姑娘真靓啊!这模样这身段,一看就是卿卿会喜欢的女娃。』

覃老爷子自觉自己不太礼貌地点评了小姑娘。严肃惯了的脸上尽力露出和善的笑,“小姑娘,你是哪位呀?”

背上被轻轻一推,莫江朵进了病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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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地张了张嘴。

身后的覃卿柔把手机放在她口袋里,走过去道:“爷爷,这是个小哑女,讲不了话。”

说完,她冲气恼瞪眼的莫江朵招招手,对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来,乖乖地被她安置在沙发上。

覃卿柔看着对方担忧的面容,回答道:“别担心,爷爷只是来做一些常规的检查,调养一下身体。”

“我没事,”覃老爷子摆了摆手,“但是你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是天生讲不了话吗?卿卿啊,快去找你焦爷爷,给女娃看看。”

莫江朵摇了摇头,随即懊恼地闭上嘴。

覃卿柔把老爷子专门画剪纸图样的平板拿过来给她写字。

莫江朵抬首看了眼她,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爷爷好,我叫莫江朵。叫我朵朵就好。

嗓子已经看过了,焦爷爷给开了好几副药。谢谢爷爷关心。』

认真又可爱。

三个人:两个聊,一个写,倒也非常和谐。

那个世界,爷爷也非常喜欢她。对她总是温和细语,每个月都要给她打好多零花钱,送给她许多漂亮艳丽的剪纸,叮嘱两个人互相体谅……

莫江朵乖巧地坐在沙发里,老爷子问一句她就都毫不拐弯地回答了。

老爷子把她的婚恋情况摸得一清二楚。最终都不好意思再问了,不然跟欺负小孩一样。

“卿卿,一会儿把莫小姐送回家。”

莫江朵连忙看覃卿柔,又转过去看着覃老爷子急急摆手。

“你一个小姑娘,又讲不了话,让覃卿柔送送你才对,不然多不安全!”

覃老爷子脾气也臭,执拗得很。莫江朵推辞不掉,又不想被覃卿柔送,整个人都焦虑极了。

“我送你,好吗?”覃卿柔开口道。

老爷子给她使了许多眼神她才答应,莫江朵觉得自己在对方生活里简直是个死缠烂打的苍蝇。

车子一路静默地行驶上盘山公路,沿途群山掩映,苍翠宜人。

莫江朵拎着药包下车,没想到自己如今说个谢谢做不到落落大方。

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说。

比如相爱才是她做的梦,她不能因为能梦里的事,便认为自己只要撒娇卖痴,就觉得覃卿柔也会纵容她、爱上她。

况且谁说她们一定会相爱。

想到这里她神色煞白。

“会煎药吗?莫小姐,”覃卿柔跟着下了车,看花团锦簇的庭院以及那张哀怜娇美的面庞问道。

家里的阿姨回乡下去了,而这两天照顾她的莫夫人的佣人也因为她的小弟生病,全部回盛家去了。

莫江朵狠心点点头,心想应该不会很难。

“对不起。”

莫江朵诧异地抬起脸,便见正经严肃的覃卿柔看着她又说道:“对不起。”

“你是个很好的人。由于我的狂妄傲慢,对你施加了许多并不公平的标签……”

『这是什么意思呢?』莫江朵迷茫地想,『变相地拒绝她吗?没有关系…的,不用道歉,是我突然闯入你的生活……』

她这样想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然而,过多的情绪都从眼睛里都跑了出来,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难以排遣的痛苦让她禁不住地垂头发抖。

覃卿柔的手也在颤抖,擦不干的泪珠让她慌乱不已。

突然她的手腕被人抓住,莫江朵不顾一切地把她往外推,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要道歉!不要再说伤害我的话了!怎么会这样!!』莫江朵好害怕啊,『怎么会这样呢!!』

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莫江朵乏力地急喘不止。

忽而,那道愤怒绝望的身影软软倒了下去。

等莫江朵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平在副驾驶。

“醒了?”覃卿柔调了一下倚背,把杯子扭开送到她面前,“喝点水。”

莫江朵瞟了杯子一眼,懒散地扭过头看车窗外的湛蓝天空。

“唔!”

莫江朵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温热的水从对方唇边淌进了她的嘴里,那个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直含着她的嘴唇吮吻,指腹在她的喉骨上滑动。

水里面有甜甜的味道。

“你应该不会再晕倒了吧?”覃卿柔自顾自道。

她看了眼前面的路,又转头认真盯着莫江朵道:“你可能还会再哭,但是我还是得道歉。”

莫江朵引颈就戮地点点头。

“另外,简单来说,希望你可以让我来弥补,并且追求你。”

莫江朵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眉宇间满是不安彷徨。

她急着拿出手机,在聊天框里手抖着输入道:『为什么?不要来可怜我!』

覃卿柔叹了口气,勾起的嘴角颇有颓靡的味道:“如果爱情来的时候,人能一眼分辨、坦然迎接那是爱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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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怜你,因为我喜欢你啊。”覃卿柔无奈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可怜兮兮的小哑女,谁不心疼你。”

砰砰作响的心跳让莫江朵又有点眩晕、有点恼怒。

莫江朵心乱如麻地抱着抱枕躺在沙发里,一会儿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厨房里的动静。

委屈不甘作祟,她下定决心一会儿就要把覃卿柔赶出去,不要再被混淆视听了。

可是一会儿,她又好像忘了所有的伤痛,只要有一种可能她会和覃卿柔在一起,她一定会走向这扇门的。

覃卿柔做完饭就被莫小姐体面地请走了。

从那天开始,倒颇像追人。

每天都有新鲜的花和卡片送过来,有时是诗句,有时是铁钩银划的“莫江朵”三个字。

莫江朵看着覃卿柔的字迹,也会想她在写这三个字的时候在想什么。

下班之后,覃卿柔会过来见她。莫江朵狠心不见她,第三天覃老爷子便给她打电话,莫江朵说不了话,只能像一只呆兔子,慌乱地跑出门撞到了那个等待多时的猎人身上。

佣人都回来了,便没有了覃卿柔展示的机会。

莫江朵每天被苦涩的药填满,心情也沮丧难过,看着鲜亮的花朵,便马上想卿卿在干什么,于是愈发心烦意乱。

突然,手机一震。

QQ:『今晚加班,不用等我,早点睡。』

莫江朵瘪了瘪嘴,『谁等你了!』

覃卿柔大概真的很忙。

莫江朵心神不宁地吃过晚饭,便去约陈代一起打游戏。

打消遣了三四个小时,陈代被等候多时的小狼狗拉走时闹得莫江朵面红耳赤,主动退出房间,不想再知道这对情侣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游戏结束以后,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思索,总觉得自己应该一转头就钻进一个冷感的怀抱。

半睡半醒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莫江朵突然听到了汽车熄火的声音,猛地清醒了过来。

屋里只亮着一盏夜灯,她做贼似的走过去,纤细手指轻轻拢着纱帘往开拨。

高挑瘦削的身影靠在汽车旁,时隐时现的火星应该是薄荷味的女士香烟。

大脑飞速地从记忆中提取出相似的一幕,莫江朵被蛰了一下似的,转身靠在墙上急喘。

其实,卿卿也没做什么。她只是在拒绝一个追求者。

莫江朵怏怏噘嘴,可是那晚她被抛弃在酒店的时候,心碎得以为自己要活不成了。

她手拿着拖鞋,悄悄踮起脚,晃然便出现在了月光照拂的花径上。

覃卿柔已经抽完了一只烟,回头时便看到静夜中面庞生辉的漂亮女人。她疾走两步,看娇小姐用指纹打开铁门,惴惴地站在她面前。

夜风温柔,空气中漂浮着馥郁芳香。一丛一簇、精心培育的月季热烈绽放,不及穿着吊带缎面睡裙的女人一分艳色。

“……怎么还没睡?”

莫江朵耳尖通红,心跳如擂,又高兴又害羞,仿佛情窦初开一样。

她拉过覃卿柔的手,慢慢写道:“睡不着。”

覃卿柔的手较一般人更敏感,但是她没躲,娇嫩的指腹一笔一划好似写在她心头一样。

她心头抬手从对方锁骨中央,向上抚摸着不明显的喉骨,认真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丰润胭红的唇瓣不高兴地撅起来,指尖也重了:“药好苦啊!”

覃卿柔因她娇嗔的抱怨而不明显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有质感的小盒,放在她手里。

莫江朵好奇地倒出一粒尝了尝,是梅子和鲜奶结合起来的味道。

“好吃!”

掌心里痒得要命,覃卿柔手指都因此而绷紧了,“喜欢就好。”

口腔里都是被糖引诱出来的口水,莫江朵抬头望着覃卿柔的眼睛,不自然地咽了一下,面颊和唇瓣热得要起火了一般。

覃卿柔看着花海中的姣艳面庞,心想:她大概不知道,她看我时总是专注又赧然,含情而娇,好像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莫江朵腿软得要站不住,呼出来的气息都炽热灼人。她缓慢地眨了眨眼,难以忍耐住心口的悸动,好想跟心爱的女人索吻。

忽然,她被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乖,”覃卿柔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别看了。”

掌心里的面庞热度惊人,连带着覃卿柔都绷紧了弦。

果然,一直紧握的手,在她掌心里胡闹似的勾了两下。

下一秒,覃卿柔沉下脸,把羞臊不堪的人步步紧逼到墙根,然后低头试探着吻了上去。

冷艳面庞压下去的速度缓慢,充分给予了莫江朵许多反悔的机会。然而莫江朵只是慌乱,不敢大声喘气,眼神直勾勾地不敢移开,嘴唇微张,被自己炽热的吐息烘干也不敢抿一下……

两张嘴最终依旧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一处。

刚才莫江朵看着她,偷偷咽过好几次口水,所以嘴巴里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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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鲜奶的味道已经不那么浓郁,变成了让覃卿柔适宜的、渴望的清甜。

嘴唇丰润饱满,巧舌娇媚缠人,像主人一样,能嚼出汁水来。

覃卿柔退开一点,抬手擦去牵连的银丝。

莫江朵又心虚地把对方手指上的口水擦了下,气喘吁吁地藏在覃卿柔的阴影里。

覃卿柔屈肘撑着墙,良久,她拱起背,低头亲了亲莫江朵的脖子。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莫江朵一瞬间便理解了她正被怜惜的情景。

她因此而心口酸软,双眸凝出泪光。

她拉着覃卿柔的手急急写道:『还要亲亲。』

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轻笑,然后莫江朵计谋得逞地被人抓着臀肉抵在墙上湿吻。

莫小姐出门太急,没空换自己的性感睡裙,本就不长的裙子,此刻堆在腰胯,露出赤裸的、缠在女人身上的白腿。

莫江朵紧搂着覃卿柔的肩颈,难耐地献上自己多情的唇舌,贪婪地吮吸着覃卿柔身上让人安心的气息。

两团饱满肥嫩的奶儿隔着若有似无一层绸缎在她胸上挤压按摩,覃卿柔换了一口气,狠狠地压着娇小姐的舌根拖拉拽舔。

“乖一点。”

莫江朵懵懂地点点头,吐出了红艳艳的水舌。

“……”

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臂受不住似的,软绵绵往下滑,又被覃卿柔兜着屁股往上一颠,那两条胳膊也紧紧揽住覃卿柔的脖子。

颀长手指根根陷在绵软臀肉中,情不自禁地揉捏起来。掌心一收,女人湿涟涟的蜜处便被陡然扒开,然后,牵扯出的淫丝冰凉凉地断在花唇里,让人忍不住夹紧那张发浪的小逼嘴。

下面夹紧,上面还要被彻底撬开玩弄。

久而久之,下面也合不拢。

阴唇含着蜷成一条细线的内裤摩擦蠕动,然后淌下一道淫丝垂荡在夜风里。

幸好夜色已深。

莫江朵眼尾胭红地站在铁门旁,翘硬的奶头把布料顶出两个褶皱,更显得骚媚风尘,细腰一把,长腿雪白。红肿糜湿的嘴唇一抿就疼,她锁好门,一步三回头地往回走。

顾着矜持和惩罚覃卿柔,她绝不可能今晚就让覃卿柔进她房间,但是她真的好煎熬。

走路时阴唇摩擦的快感若有似无,分外勾人。爬满阴户的淫水丝网好像带着微弱的电流,让她一直麻酥酥地渴望着酣畅淋漓的性爱。

想被卿卿狠狠地磨到尿出来为止。

越忍耐,越想到极致。

莫江朵昏聩地臆想,关上别墅的门时脱力地蹲坐在地上,那饱满淫穴猛地被地毯压扁,“扑哧”呲出好几股浪汁。

——幸好她现在哑了,不然……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被覃卿柔接去见覃老爷子。

见着莫江朵,老人严恪的面相露出了满意,显然是覃卿柔有提过她俩的事——是怎么说的呢?莫江朵也很难概括现在的状态,好事将近?

“小姑娘的嗓子好点没有啊?”

莫江朵乖巧地点了点头。

今天覃老爷子出院,一家人连带着莫江朵一起去吃了顿清淡的私厨。

席间覃父覃母的态度跟她第一次见家长一模一样,

覃母甚至私下约见她,说她这般长相,并非宜家宜室的“贤内助”,虽然她家同样是个姑娘,但对另一半的要求大抵也是这样的。

莫江朵跟回忆起往事,不禁有些沉郁。

敏感的腰线被轻轻扶住,莫江朵骤然绷紧了身段,侧头对上覃卿柔的眼睛。

一桌人都看着她俩呢!

莫江朵耳廓发热,口型道:“没事!”

又求救地拽了拽她的衣角。

覃卿柔便神色自然地说起旁的事。

在机场送别以后,覃卿柔驱车带着莫江朵去了私立医院做检查。

来接待她们的人是院长,态度很是殷勤。

却因为覃卿柔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悦而心神不宁。

更不要说检查结果表明莫江朵什么毛病都没有。

“呵呵……这个也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我们院里有最优秀的心理咨询医生,您看……”

心理医生那里也转了一遭。

莫江朵这才知道她在意惨了自己不能发声的这个事。

车停到别墅门口时,莫江朵解开安全带,想想还是拉过覃卿柔的手写道:“我没事,医生不是说时候到了就能说话了吗?不要着急呀。”

覃卿柔无时无刻不在后悔那晚把她丢在酒店房间里,她甚至不敢想娇滴滴的小姐在哪儿伤心呜咽了多久,连发烧时拨出的电话都没有被自己接到。

“嗯。”覃卿柔应了一声,“咔”一声解开安全带,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脖子。

莫江朵因为覃卿柔的心情也无措起来,她抱住女人颀长劲瘦的身躯,突然也很焦急自己说不出安慰的爱语。

知道自己发不出声音的时候,她幼稚地幻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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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卿柔那么爱她,一定会因此而痛苦。

如今真实现了,她却自己眼眸泛起涟漪来。

好似掩盖自己脆弱的情绪,她捧起覃卿柔锋利的下颌,红唇急不可耐地贴了上去……

四瓣唇狠狠地纠缠在了一起,淬了蜜汁的舌尖卷绕相舔,两个人焦急地嗦吸起来。

卫衣里的腰肢娇娇拧着,莫江朵羞耻地以胸为支点,手紧攥住覃卿柔的衣服,不自觉发出沉迷的轻哼。

覃卿柔敏锐地睁眼看了一下,然后又听到几声软吟,心头大石总算松开着,这才继续阖眼,吮吸着娇小姐甜滋滋的滑舌嫩嘴。

手掌紧搂后腰、脖颈,绝不允许莫江朵后退一分。

揪着衣服的手自然而然地抬起来揽住女人的脖子,唇舌交媾撩起来的欲火逐渐攀升,让莫江朵想要更多。

胸罩里的乳头硬得像两个红木珠子,挤压是又疼又痒,急需被人玩弄调教一番。

更不要说包臀皮裙里若隐若现的肥沃宝地。

黏稠爱液从紧闭的淫洞里渗出来,等那圈褶皱收不住了,轻轻蠕动一下,那爱液便“咕嘟”涌出来好一股。

『好舒服……唔,还要……』莫江朵头晕目眩地伸长舌尖,细密颗粒来回缓慢摩挲,刺激得身上大片过电,她便软软地偎在心上人怀里颤抖连连。

覃卿柔的手从卫衣下摆钻进去,不停抚摸着莫江朵温凉滑腻的肌肤,手指轻轻挑开一点皮裙的腰领,爬进里头,爱不释手地摩挲女人敏感的腰窝。

“嗯!”

莫江朵急哼一声,腰身紧绷打了个摆子,便软软地伏在覃卿柔怀里。

面色潮红妩媚,一副由人摆布的迷乱模样。

蜜处已经一派汪洋润泽,因渴望被采撷给予而动荡不停……

阳光晒在眼皮上,铺下来一层血粉色的幕。

黑丝绒大床上的大美人呓语一声,仿佛清醒了。

过了一会儿,美人却心烦不已地“啊!”了一声。

啊啊啊吧!!!要紧关头!!好不争气的梦啊!!!

莫江朵侧翻过去,臀瓣如山峦,低谷含湖泊。

小腿缠着一条带珠链的细布,湿漉漉地盘踞在雪白纤细的肌肤上,显然是昨晚嵌在私处的内裤。

莫江朵扯了扯裙摆,遮住被阳光炙烤的馒头穴,心想原来自己主动追人要吃这么多苦头,可是后来覃卿柔心疼她的样子,真的……爽翻了!

其实卿卿就是那个双标的样子——对于心上人有求必应,对于陌路人冷心冷面。只不过在梦里自己从“陌路人”到“心上人”,两个人又隔着千山万水,她一边冷酷拒绝,一边抵抗不住自己魅力的样子……

莫江朵躲在被子里体悟窃喜。

想起梦中二人每次幽会时意犹未尽的湿吻,莫江朵难耐地扭了扭丰臀。

临近年关,花房里的生意排都排不过来。

莫江朵也是一时兴起弄的这个美容院,结果:名为花房,实际就建在大型温室中,环境清雅,一路走来傍花随柳。公关团队是覃氏下面的一支,医师都是莫江朵最信任的专业人士。机器都是从国外进口的顶端设备,动刀子的业务因为太麻烦,所以不在花房经营范围内。

尽管这样,一次服务的价格对普通人来说也是天价。就养护类型的而言,再找不到比这儿更金贵的美容院了。

大家只知道这是莫江朵御用的美容院,并不知道这是她的产业。莫江朵才不傻,她这张脸这么招风,倘若有人知道了消息故意来搞垮花房,那她岂不是防不胜防。

莫江朵下午在院长办公室坐了会,被大夫的排班表弄得哭笑不得,忙跟经理说正常下班就可以,如果医生想多挣几单也随她们。

然后假公济私,空出几个小姐妹和自己与覃卿柔的档期便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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