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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番外:喜欢奶子的不检点女同;激烈磨逼假阴茎后入骚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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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我不……”

覃卿柔皱着眉退了一步,却还是被赶上来的莫江朵抓住双手。

小巧纤长的手抓着另一双稍大一点的紧贴着摩挲,手背蹭过手背,手心刮着手心。

粘稠的白色乳液从显眼的一大团之间消失在紧合的指缝中间。

莫江朵耳垂通红、脸也热得不行,垂头望着交缠的十指,小声嗔道:“我抹多了嘛。”

“你脸红什么?”

覃卿柔笑她。

莫江朵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就被亲吻了一下。

“诶!”

优越的鼻子在她脸上肆无忌惮地乱刮,等到了合适的位置,便落下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亲吻。

莫江朵在难捱的等待中,等来了两三个时轻时重、捉摸不定的吮吻,在有如擂鼓的心跳中,腰臀酥软得生不出一丝力气。

“嗯—”

短促的喘息和分得太急切的唇瓣都一副很骚很想要的模样。

偏偏覃卿柔只给她一点点。

一点点也想得不行。

莫江朵紧紧勾着女人的脖子,时而踮脚,时而又被压得弯腰,唇瓣是被吮过仍不尽兴的微肿,美眸里尽是湿漉漉的春情。

“出门还是上床?”

覃卿柔舌头舔着女人的耳后,想吸想咬又顾及着不能留痕迹。

莫江朵臻首后仰,难耐地娇喘,闻言一阵面红耳赤。

打工人工作日一般不做爱。

相对的,周末没怎么出过门。

莫江朵早就在亲吻中合紧了肉蚌,潺潺淌出的爱液润得那里痒酥酥的。

她紧绷着腰肢,咬咬牙道:“出门。”

正好最近开大秀,莫江朵看着玄关盒子里显眼的邀请函临时变了想法。她持帖带着兴致缺缺的覃总坐在了内场。

灯光一暗,舞台得天独厚般被剩余光源笼罩。

莫江朵“咦”了一声,随着台下的低声惊呼看向开场的新人。

直角肩、细腰、长腿,最引人瞩目的是浑圆而挺拔的一双奶子,随着走动的步幅节奏而上下颠落。

是没见过的新人啊。

莫江朵想着,突然注意到了身边就有一个巨喜欢奶子的女同,随即转头不善地盯着跟她一起来的女人!

这个!不检点的!女同性恋!

果然直勾勾地盯着人家!!

变态!下流!

莫江朵心口又酸又涩,瞬间火冒三丈,她咬紧下唇转过头去,挣扎着要把手抽回来。

覃卿柔莫名其妙地转过头,把她的手握得更近了,口型道:“怎么了?”

莫江朵神色专注地望着继续走动的模特儿们,余光一下不散。

覃卿柔从莫名其妙到心领神会,一下子就笑开了,身体随意地倾倒在莫江朵身上,惹得莫江朵老不高兴,恨不得不顾是在秀场,推开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耳廓被人咬了一下,莫江朵羞恼至极,坚决不被女同的小花招勾引。

“你穿肯定比她好看,一会去订一套么……”

湿热的气息从耳朵麻痹了半边面庞。

莫江朵愈发羞恼。

覃卿柔笑着坐直身体,胳膊肘支在搭起来的长腿上,掌心托着脸,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侧头端视莫江朵。

十指交叉的两只胳膊就这样连在空中。

莫江朵以为自己臭着脸,殊不知在覃卿柔视线里她水眸含嗔、红唇微噘,令人心生爱意的面庞被舞台的光照得莹玉般生辉。

“看什么!”疾言厉色的女人扭头嗔她。

覃卿柔敛了笑意,垂下眼睫,凑过去靠近因为她淡下去的笑意而局促的女人。

四瓣唇很轻地糅在一起吮了一下。

莫江朵呆在那里,呼吸恍然急促了起来,继而轻慢眨眼。

一触即分的吻,却让她……心跳如擂鼓。

玲珑有致的女人只穿着香槟色轻纱胸罩和一点式内裤,羞耻不已地躺在床上。

上方穿着整齐的女人岔开腿跨着她,沉静的目光欣赏她因羞耻而娇媚的神态。

纤长白皙的胳膊搂着与身体不相称的肥乳,莫江朵咬着唇,眼眸里有粼粼波光,她怕得不行,僵持几秒后,扭着腰往床头躲去。

“啊!”

覃卿柔一手抓着她的臀侧,一手握着她的大腿,直接把她提了回来,一条腿卡进她腿心里,压着湿盈盈的肥穴。

“跑什么。”

女人压下来,完全把她笼罩起来。

细碎湿热的吻落在她滑腻的乳肉上、玉颈上,一直转成凶猛有力的吮吸缠绕至耳后。

“怎么那么好看……”

莫江朵闷哼不断,两手似推似揽地抓着她的肩膀,胸被另一个女人的胸挤压,存在感强烈的让人羞耻。

耳畔萦绕着覃卿柔的呢喃,莫江朵好似醉了,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那你……不能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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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覃卿柔诧异地睁大眼睛,随即很闷地笑了两声,珍爱地吻她的宝贝。

“莫江朵。”

莫江朵主动揽紧她的脖子,红唇张开、软舌颤抖着吻了上去,酣吻中气息破碎地埋怨道:“以后再也不带你去了。”

“啊!”

“冤枉我。”覃卿柔威胁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头,又用自己的舌头拖出来吸了两下,“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莫江朵受不了地娇喘,攀升的欲火烧得她浑体骚燥,像蜕皮的蛇一样缓慢扭动。

“知不知道?嗯?”

覃卿柔又叼着她的香舌缠绵轻慢地吮吸数下。

“唔嗯…嗯……卿卿……唔……”

“嗯?”覃卿柔望着身下眼周绯红的女人,对方张着晶莹湿润的唇瓣,舌尖还在抻着翻卷,懵懵望着突然抽离的自己。

莫江朵恼得不行,这个女人就会钓她!

两条玉臂用力把坏女人勾下来,莫江朵仰头吻了上去,“我!你喜欢我!”

“那怎么冤枉我?”覃卿柔没完没了地闹她,手伸下去摸她湿泞腿心。

“啊~别……”

“我很像见异思迁的女人吗?”

入手是隔着轻纱的濡湿,饱满娇凸的形状再漂亮不过了,覃卿柔隔着内裤揉她湿露露的阴毛,偶尔很贼地伸进去挑逗她充血的阴蒂。

“嗬啊!”

腿心里还卡着一条腿,莫江朵合不住,只能无助地乱扭,想逃脱这难捱的饥痒。

“嗯?说话。”

女人的手指头带着薄纱就往那层层叠叠的花心里顶,只顶进去一点点,就着浅浅的深度摩挲莫江朵最敏感的地带。

莫江朵紧攥着床单,莹润脚趾紧紧蜷缩,间或娇泣着蹬腿,“卿卿不是……啊……卿卿……唔啊!”

覃卿柔别起一侧的头发,低头隔着香槟色薄纱含住她硬翘的奶头,缠绵悱恻的吮吸和时轻时重的拉扯都让莫江朵如遭雷击,强烈的快感霎时间泛滥开来。

五根手指穿梭梳理她绯红阴唇周围的浓密阴毛,然后像一只蜘蛛紧扒着淫靡的逼花,颀长中指每在花唇中鞭笞一下都有黏糊糊的爱液往外喷溅滴坠。

莫江朵根本承受不住,两条细腿张开又想合上,最后都颤抖着挂在玩弄她的女人身上。

时而挂不住地滑到腰腿上,又在下次受创时猛地往上提。

被淫水喷得一丛一簇的阴毛坚韧而旺盛,透着浓浓的腥臊欲气。

覃卿柔除了玩特殊花样会剃掉,大多数时候都让它野蛮肆意地蔓延。

用手拉拽、用舌梳理绞缠、用牙扯,便能把莫江朵搞得花汁乱喷,放荡地乞求覃卿柔重一点磨逼。

“先插你还是先磨?”覃卿柔舌尖顶着女人娇嫩的乳孔说话,嗡嗡震动逼得白浪粼粼。

身下的女人喘不匀气一样,眉目盛满爱欲,娇躯泛粉,鲜香宝蛤一直往外拧汁儿。

莫江朵渴盼至极,跟覃卿柔的每次床事都让她快活到了极点,但她是如此羞耻于表明喜欢阴蒂压在一处厮磨,阴唇如嘴唇一样互吻互渡。

“说话。”雪白细腻的大奶子被人抓住蹂躏,一手不可掌握,便有娇肥乳肉涌在指缝里,仿佛奶球要被人捏爆了。

莫江朵咬着红唇,哀羞地想着那欲仙欲死的快乐,只要她做了选择,就会被……

想到这里,莫江朵越发春心荡漾,鼻尖滚落汗珠,心下生出无尽的期盼来。

覃卿柔一下一下刮着肥厚的阴唇,指缝里不小心扯了一根阴毛,便见莫江朵白生生细腰抽搐着,花瓣颤颤收缩到了极限,于声声娇啼中荼蘼盛放,呲出数股爱液。

“骚老婆。”

覃卿柔拍她雪白细腻的丰臀,一边手掌拢住,感受女人嫩逼喷水的力道,一边舔她芬芳馥郁的雪乳。

温凉黏腻的润滑啫喱从阴毛根淌过,如河流冲刷森林,莫江朵受不了地哆嗦,红晕弥漫的眉目盈盈动人,神态羞耻娇媚,搭在覃卿柔肩膀的一截小腿难耐地厮磨。

“什么时候买的油?”

“上次……啊…去超市……”莫江朵猛地仰头,纤腰直抖,眼眶里洒出数滴泪珠,“啊别……啊!”

女人最敏感的阴唇阴蒂在透明粉色的润滑啫喱中一触即分,又随着腰胯用力,“滋”得一声——严丝合缝。

莫江朵更为肥厚的阴唇痉挛蠕动,嵌着覃卿柔的肉屄,激荡的快感从贴合的地方冲刷向四肢百骸,她白眼一翻,爽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覃卿柔也受不住,转头咬她玲珑窄瘦的脚踝。

牙齿叼着皮肉搓磨。

两粒红润肿大的阴蒂互相拨弄碾压,不断发出令人窒息的震荡。花唇拨开花唇,轻曼缠绵,“滋滋”水声分外淫秽。

“啊……嗯啊!卿卿……别……”莫江朵昏聩难捱地摇头,美眸充溢着快活的春水。

覃卿柔艰难地挺腰摆胯,从来没遇见过逼这么鼓的女人。油淋淋的媾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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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没有一丝阻力,一黏一擦之间,两张女人的小逼互相啃咬厮磨,穴口贴着穴口互吸。

莫江朵受不了地大叫,红唇含着小拇指消音,绝色面庞满是欲仙欲死的风骚。

修长玉腿被人扳过去对折身体,覃卿柔一条腿跨过去,莫江朵淫靡绽放的肥厚阴唇便被她骑在胯下。

“…自己、抱住。”

莫江朵朝天的骚逼跟个小喷泉一样滋滋冒水,她哭吟一声,哀羞叫着“老公”。两条玉臂绕过肥白的臀,星河入梦的湛蓝美甲紧扣在黑毛红屄旁,轻轻拉开……

更瘦的无毛美逼甫一压下去,两个人具是一串凌乱的喘息娇吟。

“啊卿卿~卿卿!”莫江朵受不了地紧紧扒开自己的穴,敞露着内里媚红褶皱,油亮光润的滑腻阴唇悉数贴紧另一个女人的逼,磨出一场泼天大火。

白生生的蛇腰含情乱扭,沉坠坠的雪乳上下翻飞,莫江朵已经承受不住这汹涌澎湃的情潮,白眼一番、昂首浪叫。

两根带子系着一小团布料,皱巴巴地被拴在莫江朵腿根,见证着两具女体的怪异云雨。

香汗浸润的莫江朵美得更加风骚迷离,覃卿柔搂着她的细腰同她唇舌交缠。

褴褛胸罩濡湿后把那对活色生香的奶子勒出痕迹,愈发情色不堪。

覃卿柔抓揉着,也让对方来触碰她的,“……这有什么羞的。”

“哪里不好,人家关上门做的爱做的事,还会有人跳出来指责你骚?”

“唔唔……哪有人说我!还不都是…都是你造谣……”莫江朵恨得咬她,上面也咬下面也咬,含着颀长的手指头,被磨锉起火的热逼含着指节粗硬的手指痉挛吮吸。

覃卿柔汗湿的眉目分外凌厉性感:“我造谣?”她指腹搓着谄媚的肉壁往里捅,一下一下,从容不迫又带着臊人的韵律,操出了沽湫沽湫的下流水声。

莫江朵眉目滟滟,咬着唇闷哼连连,“别……别…你、你欺负我……”

仗着有人疼,说不过就撒娇。

莫江朵深谙此道。

她低头去含覃卿柔的唇,面上坦荡,最诚实的肉屄却拧着覃卿柔的手指不规则地抽搐。

两张嘴熟练地缠在一块,唇衔着唇,舌勾着舌,打磨转圈互相舔舐。

“你逼里好烫。”

莫江朵不可置信地蹙紧眉,一瞬间哑口无言,好半天才手指颤颤地指着这个说骚话从不脸红的女人。

却见覃卿柔扭身去捡地毯上空了的罐子,目光冷峻地检索又字正腔圆地读出莫江朵根本看不懂的小语种文字。

“莫江朵,你玩得还挺花。”覃卿柔好似真的在头疼自己女朋友太骚,翻译的嗓音有些费解:“高温阴道…绝顶挚爱……缠绵中融化你的祂……莫江朵。”

莫江朵已经完全呆住了,下体仿佛也随着对方的翻译而窜起火烫的滋味。

“……什么?”

两条腿没了力气,软绵绵往下一坐,“噗嗤”一声,莫江朵恍惚地仰首娇哼。

“我不知道……”莫江朵回想着国内街边的计生用品店,形态鬼祟的自己,慢慢撅起了嘴,“都怪你!”

“啊啊啊……慢…我错了……老公!热!嗯嗯啊……太快了……我啊!”

腕力强、手指有劲,湿泞肉屄敏感至极地锁紧,而女人的手带着强烈低俗的性暗示在里面搅得风生水起,搅得“扑哧扑哧”水声大响。

莫江朵腿心被架空一点,狭窄湿热的缝隙里跳着一尾游鱼。

“超市卖这个?哪个超市?”

“嗯……嗯~”

肥白漂亮的奶子就贴着覃卿柔立体的面庞甩,覃卿柔不客气地含住被纱磨肿的奶头啃咬,舌头打圈撩拨,舌面大片地接触乳头,津津有味地含吮。

“老公呜呜…卿卿……好热!”

“哪里热?”

“那里……”莫江朵可怜兮兮地挺胸喂奶,手掌撑在覃卿柔湿透了的短袖上,“逼,逼里面好热,怎么办……?”

说完,她自己便很受不了地阴唇紧夹,欲火焚身地望着覃卿柔,腰肢打摆。

“跟老公说,在哪个超市买的?”

莫江朵哀羞难当,眼神闪烁着、很小一团躲进覃卿柔怀里说自己当时如何思念她,想和她做爱,鬼迷心窍走进那家店,买了很多好看的性用品,想和她一起试一试。

“那怎么回来不和我说?”

覃卿柔吻她的发心,容易被莫江朵讨好的心充溢着爱怜与欲望。

“…我不好意思嘛!!你真是,”莫江朵羞恼嗔她:“你怎么那么直!”

“我?直?”没怎么直过的覃总莫名其妙,“直女喜欢和女人做爱?”

覃卿柔下了床张开手,把迫不及待缠上来的女人抱起来,湿烫的女人逼贴着腹部,这才明显察觉到温度变化。

“喜欢啊……”莫江朵乖的时候戳着人心窝子说话:“我刚认识你,你要是……我也愿意。”

覃卿柔在莫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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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身边历练这么多年,还是会因对方不讲道理又殷殷切切的情话生出遐想。

“我要是怎么?”

莫江朵揪着的一颗心,羞臊难当,说道:“我不知道!”说着不依地推她。

反正愿意。

她真的好喜欢覃卿柔。

覃卿柔勾着唇亲她,“第一见面就想跟我上床?你们直女真敢想。”

莫江朵真是受不了这个胡说八道的女人,美眸满是羞恼,坐在铺着毛巾的洗漱台上也不张开腿。

禁行区域被两条玉琢小腿搭了个叉。

覃卿柔拉着莲蓬头,轻而易举拉开那个叉。

“诶!你!”莫江朵连忙双手后撑,更显得奶子肥硕白腻,“你给我还原事实啦!我没有……”

娇得要命。

覃卿柔拿手试水温,发现不合适又去面板那边调:“把你另一条腿也敞开,瑜伽没白学放心吧,做爱时候软得很。”

覃卿柔没有羞耻心吗!

莫江朵耳际嗡鸣,双颊滚烫,低声嗔斥道::“覃卿柔!你!你浑不浑啊你!”

隔着两米的水柱刷一下喷到莫江朵腿心,打在捂着小逼的手上。

“遮什么。不洗能退骚?”

覃卿柔走近去拉扯莫江朵,高压水柱喷她光亮的大阴蒂,水洗之后又馋得不行,弯腰伸舌去舔吸腥甜馥郁的肉粒。

手指扒开洗里面刚被搓磨过的每一寸娇嫩褶皱,水柱细密又有劲儿,喷得莫江朵美眸含泪,浪叫娇啼声声不绝。

“把里面也稍微洗一洗?”覃卿柔立挺面庞缀满女人的骚水,嘴里面也是,她含着一口喂给下意识凑过来接吻的女人。

两根手指把形状骚熟的小洞撑开,莲蓬头扣在女人肥嫩嫩的阴阜上,规则排列的出水突起梳着莫江朵浓密黝黑的阴毛,大量的水从女人两条腿上滑落,还有少部分水涩涩地冲击阴道。

“啊……啊~卿卿……阴蒂疼……啊啊啊……水太多了……”

受不住刺激的鲜蚌生生合住,紧含着覃卿柔的手指,红唇勒到泛白,喷出一大股清水。

下一秒鲜蚌又脱力落了下风,教那手指跟水柱联合起来,冲洗它被润得敏感火烫的内里。

覃卿柔自己的穴也被润滑油沾上了,洗了一会淹淹一息的骚美人,她利落抬起一条腿踩在洗漱台上,牵扯起腿部形状好看的肌肉。

“过来。”

莫江朵昏聩得没有章法,倒在洗漱台上,冰凉也成了火热,闻言怯怯望着太会折磨人的爱人,又抽泣着主动迎上自己肿烫的逼。

“啊啊……贴上了~卿卿……我好痒…”说着又要掉眼泪,细腰却拧动着去磨覃卿柔的屄。

水嘟嘟的肉唇显然已经敏感到了极点,润滑啫喱虽然被冲洗大半,但药效正发挥到高潮。

又被覃卿柔插逼、洗逼、磨逼,莫江朵娇躯抽搐,身体发抖。

两张湿热的阴唇隔着韧刺阴毛相亲相吸,销魂滋味激得浴室里一时之间两道呻吟喘息回响不绝。

洗完了,莫江朵回到卧室大床侧倒着,两腿弯曲,从覃卿柔的角度能清晰看到仍在抽搐喷汁的熟逼。

精美礼盒被她从客房翻出来,各种各样的小道具让覃卿柔不禁感叹。

“挑一个玩具吧。”

手指揪着阴毛乱扯,又舒服又臊人。

莫江朵早在对方询问时就知道有此一劫,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刚被擦干净的肉屄满是乱爬的爱液。

她羞耻地看着床不说话,等覃卿柔来亲她。

覃卿柔一看她置若罔闻又含羞盛情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

一手抠挖女人的花蕊,覃卿柔撑着床去找莫江朵的唇,刚凑过去,就得到了女人渴盼至极的热情款待。

“嗯唔!嗯……还要……想吸舌头……”莫江朵滋滋有味地含吮女人吐出来的舌头,神情淫秽下流,满面红潮。

莫江朵被干昏头就坦诚又爱勾人。

覃卿柔被缠得脱不开身去让对方找玩具,心里对自己的骚货老婆爱得不行。

“快选,要干你了!”

凶得要命!莫江朵噘嘴嗔恼地翻找,大白屁股带着两个不完全重叠的红手印。

“都可以嘛,只要是你……我都愿意啊!”

莫江朵背对着覃卿柔撒娇:“你好烦人。”抱怨完自己又小声跟自己说:“我跟你光接吻都能高潮……”

覃卿柔怀疑刚才喂给她的是烈酒而不是蜂蜜水,她搂着莫江朵光滑的背吮吸,留下一朵朵红痕,这次扣着对方的手,共同抓到一个假阴茎。

显然是女同专用道具,一头是筋络狰狞的硅胶鸡吧,一头是犬牙交错的阴道内扣,扣进去以后不容易脱落。

“乖宝趴好。”

莫江朵柔韧度极好,上半身塌下,压着乳球贴在被子里,屁股高翘,熟逼糜滟,一副很好后入的样子。

“懒得没样子。”覃卿柔看她柔若无骨的俏媚模样,一边把阴茎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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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黑色皮带扣在自己胯骨上,一边手持着弹性十足的硅胶,恶劣地从阴蒂蹭到女人湿漉漉的屁眼。

“啊!”莫江朵猛地一颤,两手紧抓着被子。

“一会操你的时候撑起来一点”,覃卿柔继续手持硅胶鸡吧挑逗她翕张的滑腻阴道。

覃卿柔后入喜欢一边肏她一边摸奶子,熟知这个习惯的事情也让莫江朵臊得不行。

过往数次交媾场面让她芳心荡漾,肉屄里一阵空虚酸痒。泥泞花蕊被数次挑娑摩擦,令她无比沉迷。

丝丝爱液缠绕在紫色的大鸡吧上,又垂落到床上铺的浴巾里,莫江朵肥臀浪摆后撅,红唇发出亢奋的呻吟。

硕大的龟头从阴蒂一直戳进肥厚阴唇,狠狠刮了一下,又重重撞击收缩蠕动的阴道口和湿屁眼。

莫江朵面色嫣红,被挑逗得神经过分兴盛。

女人本来就是外阴更加敏感,被覃卿柔这番欺负,着实让她身娇体软,溃不成军。

“卿卿……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快进来……好啊!”湿漉漉的肉丘被硅胶紫鸡吧猛地一打,莫江朵瞬间如遭雷击,尿孔酥麻震颤,爱液如泉涌,“好痒……”

“呜呜呜不要打”,莫江朵屁股一抬,教再次上弦的鸡吧打不到她的肥逼,却让没有着力点的龟头火辣辣压扁她多汁的阴阜,又猛地弹回去。

“啊!”

女人的纤瘦美背夹紧曲低,覃卿柔抓着她屁股上的肥肉随意地揉捏,另一只手持着龟头在女人阴沟里杵磨。

“莫江朵”,覃卿柔也觉得这种行为很不尊重跟莫江朵的情事,她闭了闭眼,又专注地调动女人的淫情。

“干嘛?怎么了?”

要不怎么说同床共枕的灵魂伴侣呢,莫江朵不安地抓她的手。

看着对方粼粼潋潋的春眸,覃卿柔忍耐道:“我抽支烟。”

莫江朵张了张嘴,情欲如潮退,她惊慌地想爬起来,却被倾身的覃卿柔压在床铺里。

“不是不是,”覃卿柔啄吻她莹润的肩头,一直吻到抿紧的唇,很好笑又无奈地剖析自己:“不抽根烟麻痹一下神经,我顶不住了……”

“……你!”莫江朵怒嗔一声后喘了口气,她差点被吓死,一瞬间以为……

“你都美成什么样了。”覃卿柔很没有办法地叹气,她对视觉刺激抵抗力最差,活色生香的莫江朵趴在她身下娇吟喘息,她一时间还得克制自己暴虐的破坏欲。

什么呀!明明是你自己情绪管理不到位!莫江朵羞耻地把春情泛滥的面庞埋进手臂,花心里含着半根假鸡吧谄媚吞吐,背上又因警惕落下来的烟灰而战栗起伏。

“你…啊!烫到我了!”

“没有,我看着呢。”覃卿柔在烟灰缸里磕了磕,女士香烟伸到嘴边吸了一口。欲望沉沉的黑眸微眯,窄瘦的胯伴随着规律的沽湫沽湫而摆动,她咬着滤嘴含糊道:“专心挨肏。”

情绪缓和下来的覃卿柔对于性爱的掌控更让人受不了,慢条斯理而恰如其份的抽插,深紫阴茎一下下带出里面绯红的嫩肉,又再次挺胯充满莫江朵。

被操成一滩烂泥的美人香汗淋漓,娇喘道:“你都不、啊!专心弄我。”

“专心着呢。”覃卿柔摸她薄纱里滑腻的奶子,问她:“喜欢被女人操吗?”

“啊~”莫江朵两眼是泪,身体里堆叠的可怖快感让她在每一下抽插时都剧烈扭动,嗓眼里含着求饶的哀鸣,“喜欢被……卿卿弄……”

覃卿柔唇上还有木质香烟的味道,苦涩撩人,莫江朵扭头含纳她的唇舌,敏感地腰肢乱抖。

“乖。”覃卿柔搁置好烟,把她拢在怀里操,奶子贴在女人背上滑动,两手伸下去揉搓另一双雪白肥硕的玉乳。

“别!啊~”莫江朵紧夹着臀瓣向前爬去,“别这样~嗯啊……”

娇艳欲滴的唇被女人含住撕咬,不一会儿柔韧甜美的舌头撒着娇儿去讨好凶恶的女人,两个女人便唇齿交媾起来。

覃卿柔只打了一根烟的报告,所幸也足够了。

两个人爬卧躺坐,各种姿势来了个遍,莫江朵已经是滟滟一息了,红痕遍布的玉体一副不堪鞭笞的模样。覃卿柔比她好一点,但也是指痕吻痕密布。

莫江朵娇慵抵在覃卿柔的颈窝里喘息,腰肢上搭着一只湿漉漉的手。

两个人时不时地互相抚摸着身体,缱绻怡然地接吻,鼻尖蹭着厮磨。

“又肿了。”覃卿柔捏了把肥鼓鼓的绽开的肉屄。

莫江朵拍开她的手,借机控诉道:“你太凶了。”

“胡说”,覃卿柔打了个哈欠,“找不到比我更温柔的人了。”

莫江朵猝不及防被逗笑,一下子想起来刚加上她微信的时候,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B数。

她缩起肩头,很小一团往覃卿柔怀里蹭,一派想把自己揉进去的模样。

覃卿柔反拎她,距离永远不嫌近。

两具滑腻光亮的女体严丝合缝地融在一起,乳蹭着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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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腿互夹着。

“……你订么。”莫江朵小声嗔她:“你喜欢哪件订哪件。”

“我买回来你得穿啊。”覃卿柔亲她顾盼生辉的眼眸。

“诶呀……”,莫江朵好讨厌覃卿柔非得逼她把含糊暧昧的话讲个明白,臊得人受不了,她扭腰要转过去,却被女人的手臂禁锢住,只能肉贴着湿滑的肉扭转,她刚平复的面色转而一红,背对着覃卿柔再不理人了。

长发撩开,后颈突起的骨节被人轻轻吻过,莫江朵短促轻哼着,双峰爬着一双缓缓爱抚的手掌,“不要了~”

“嗯,不来了。”

覃卿柔只慢慢揉着女人饱满的雪乳,直到莫江朵仿佛陷入春梦一般,神态甜媚地陷入睡眠。

下午阳光正好,爱人永远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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