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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娼姐儿月娘,让一群乞丐尿在了肚子里,此事不过半日就传遍了秦香楼上下。
这也是琴姨刻意为之,让苏吟诗以后在妓女们面前也抬不起头来,才能放下她那身娇贵的自尊。
苏吟诗被几个粗手粗脚的嬷嬷抬回去清理,昏沉中被毛刷子捅醒,才发现自己被绑了手脚,双腿大张的吊在一架木床上。
给她擦身的老婆子见她醒了,怪腔怪调的说:“哎哟,姑娘醒了。”
正拿着柄毛刷给她清洗下身的婆子道:“什么姑娘,被山大王玩烂的婊子罢了。”毛刷子刷洗着层层叠叠的穴肉中残留的精水尿液,娇嫩的穴肉受了刺激,一下一下收缩着往外流水,弄得婆子满手都是。
婆子骂道:“不要脸的小婊子,被刷子捅都能流水儿,活该被千人睡万人操。”说着将手里的毛刷重重碾过苏吟诗的花核,强烈的快感瞬间直冲后脑,刺激的她惊叫一声,绷直了双腿喷出一股淫液。
要说苏吟诗果然不愧是名器,潮吹时喷出的水又多又暖,温润清透,让男人们操了整整一日,泄身无数次也没有流尽。
那婆子躲闪不及,被喷湿了衣裙,气得她将刷子扔回水盆,左右开弓的抽打起苏吟诗的双乳。
“臭婊子,烂贱货,让你不要脸,让你生这么大的奶勾男人。”
这几个嬷嬷年轻时也是秦香楼的下等娼妓,因姿色本领都一般,既没有找到人从良,也没能攒够钱自赎,只能在楼里做个粗使婆子,打杂倒夜香做最低贱的活儿。偶尔也要负责给被玩脏玩坏的姐儿洗身子,有些姿色好看些的女子落在了她们手里,没被男人操坏,也要被她们玩个半死。
像苏吟诗这样鲜嫩貌美,丰乳细腰的女子,自然更是让她们又妒又恨,当下便一拥而上,打奶子,掐阴蒂,弄的苏吟诗又羞又疼,一边扭身逃躲,一边带着泣声骂道:“沦落风尘非我本意……大家都是女子,何苦这般作践我……啊、不要拧那里……啊呀!”
“呸,别拿我们和你相比,一个连叫花子都能尿进去的贱穴。”那婆子手上不停,将苏吟诗一对肥大饱满的乳儿扇的左摇右晃弹跳不止,白嫩里透出诱人的粉色,仿若两团滑腻颤动的奶糕。
这种奶子最得嫖客们的喜爱,几个老婆子就是年轻时也没这样形状美好又肥硕的奶子,看在眼里更是心生嫉恨,另一个婆子道:“年纪轻轻就长了这么大的奶,该不会早就被山贼弄大了肚子,生过娃娃了吧。”
“没有……我没有……”
先前给她擦身那婆子道:“有没有又有什么打紧,被灌了这么多精水,这肚子里怕是已经有了叫花子的野种了。”
苏吟诗听得心中一凉,先前在匪寨时,屠锋就不给她喝避子汤,幸而三月下来也没有怀上,仍是按时来了葵水,如今叫一群人射了那么多进去,万一中了怎么办。
她不由得软了声音求道:“老妈妈,请您给我一碗避子汤,我不能,我不能……”不能怀上嫖客的种……
婆子幸灾乐祸道:“姑娘,这事儿老身可做不了主,要看琴妈妈的意思,万一她要送您去做孕妓,老身可不能坏了事儿不是。”
秦香楼的西楼养着一群孕妓,专门供有特殊嗜好的客人享用,有些是想有个依靠自己要生的,这一类孕妓生下来的孩子可以带在身边自己养,有些是不听话被送去受罚的,这一类孕妓孩子一出生,男婴就要被卖掉,女婴则留下来养大,女承母业。待孩子出世后,孕妓又会转为奶妓,每日里供达官贵人吸乳养生。
“奶子这么大,做奶妓定能招揽不少客人。”婆子们哈哈大笑,一开始拿刷子的那个道:“反正迟早是要产乳的,不如老身现在就帮姑娘通一通。”
苏吟诗还沉浸在对怀孕的担忧里,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婆子在说什么,只见她反身从木匣子里取出个极细小的鬃毛刷子,毛尖只有簪花小楷用的毛笔那么粗,但更为坚硬有弹性。
像给姑娘们洗身子这种事,也是有门道的,有些不听话的姐儿,就用粗硬的毛刷直接捅,将花径和宫口刷的伤痕累累,让她们疼痛难忍,资质好有用处的姐儿,则要用软毛刷子细细慢慢的刷洗,半点不能伤到穴肉。
苏吟诗就被琴姨特地关照过,不可伤了她的花穴,但青楼里的老嬷嬷们要整人,有的是伤人不见血的法子,那老婆子捏住苏吟诗一个乳尖,将毛刷尖儿一点一点的往那细小孔道里插。
苏吟诗又惊又怕,她一个尚未生产的女子,乳头虽已被玩的红肿胀大,乳孔却仍细小如发丝,几乎看不出来,她惊恐的往后缩着身子,乳尖却被婆子捏在手里扯得老长。
“老身这是为了姑娘好,先把乳孔通一通,等到时候怀了野种,就不会涨奶了。”婆子一边道,一边掐着苏吟诗的乳珠,发了狠的将毛刷往里捅去。
一阵剧烈的刺痛从乳尖传来,片刻之后,更是传来一种难耐的麻痒,从乳尖到乳根,再到脊梁,隔着肉儿痒进了骨子里,这种抓不着挠不到的酥痒,让苏吟诗乳尖充血硬胀,如两颗珊瑚珠子,鲜艳欲滴。
“
', ' ')('啊啊——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另一个婆子看的兴起,也道:“上面都捅了,把下面也捅捅吧。”说着便伸手去剥苏吟诗的阴核,将她藏在皮肉里的核珠直接剥出来露在了空气里,红艳艳硬挺挺的一大颗,一看就不是好人家女子该有的东西。
“不要、不可以碰那里,我会死的……呀————!”
粗硬的毛刷直接戳在了敏感的花核上,苏吟诗发出了一声尖叫般的泣鸣,控制不住的失了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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