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爵搞了半天才说话,火光照着他的小脸红彤彤的,稚嫩却帅气的小脸上表情严肃:“我是岛上的客人,我想跟谁玩就跟谁玩,不想玩就不玩。”
他穿着小西装,乖乖的坐在许含棠身旁,虽然神情肃穆,姿态却十分高傲。
许含棠对他这种反应感到新奇,“谁告诉你的。”
许南爵不甘不愿的道:“姐夫。”
许含棠一愣。
许南爵是矜贵的小少爷,哪怕他装的像个小大人,和岛上的孩子比还是太嫩了,胆子绝对没那么大。
佣兵岛的小孩三五成群各个野的很,凶都不说,身上少不了好家伙。
许南爵就他一个,肯定是打不过的,有没有受过欺负倒不太清楚,但是明面上看他和这里的小孩都玩的不错,其中肯定是陆裴京吩咐过的。
一只手忽然把许南爵拎起来,许含棠只看见模糊的一道影子,伴随着许南爵的尖叫,映入眼帘的就是陆裴京恶劣嚣张的笑。
“姐夫送你玩去。”
他显然听到了许南爵刚才跟许含棠说的,这声姐夫叫的他通体舒畅,眉眼间流露出逍遥得意。
许南爵空中降落,就近距离瞧见一张大黑脸,只差与黑夜融为一体,除了那口白牙告诉他,抱着他的是个人。
陆神火:“许含棠的弟弟,我爸爸真不是个东西是不?”
明锦贺:“乱了辈分了吧。”
许含棠身旁一热,陆裴京体温高,一来就仿佛火炉般。有他在,本来就受暗地里一些打量观察目光的许含棠更加惹眼了。
很快就有人过来跟陆裴京打招呼,他们的目光从陆裴京身上滑落到许含棠身上,在这里的都知道她的身份。这是陆裴京的未婚妻,红旗国的有钱女人,陆裴京很少带她出来,只要她出来身边都会有陆裴京陪着。
“兄弟,我还以为你失踪了,上一次出任务还是在中东那片油田里呢。”
杜宾有一头红发,肤色是类似于陆裴京的那种白,但他是纯种的旗条国人,虽然生的英俊,五官却远不及陆裴京混合了亚洲血统的俊秀。
陆裴京抬起下颔,“坐。”顺便帮许含棠把裙摆压到脚踝,不让风从缝隙中蹿进去。
杜宾看见那个美丽的亚洲女人的脚被他的兄弟攥在手里,白生生的,仿佛夜里的玉光。
刹那被他看着的女人朝他笑了下,杜宾微微恍惚,下一秒汗毛都竖起来了,从篝火猛然跳起五米远。他举着双手喊:“嘿,老子不是故意的……”
陆裴京手里巴掌大的东西瞄准着他,任杜宾怎么喊都不挪开。
杜宾:“妈的。我可没有觊觎你的女人,放轻松点伙计,今天可是新年篝火,弃儿登岛日!”
陆裴京:“啊,要不是这日子哥们已经送你飞天了。”
他笑着说,可许含棠看的见他眼里的眸光是冷的,比月色还要冷。
杜宾求助似的看向许含棠,远远的,他觉得这个女人有办法。
许含棠:“什么是弃儿登岛日?”
陆裴京:“你关注点怎么不在新年篝火上,知道你来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吗。”
暗黑的夜幕这时应景的开出礼花,布满整座岛上方,散开时就像星星织成的大网,快要熄灭时变成了一只八足大蜘蛛。
许含棠:“为什么岛上今天的篝火节是新年?”
她倒不是要追究的样子,就是脸上恰到好处的透露出几分好奇,眼神柔柔的充斥着了解秘密的渴望。
这时候陆裴京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一如刚认识的时候那么好骗。
妈的杜宾。
找机会他要宰了他。
内心里气急败坏的陆裴京咒骂了岛上以前的兄弟,举手示弱的旗条国白人大汉已经跑远了,陆裴京觉得脸上一软,许含棠嘴唇贴着他冷白的面颊,像盖章一下嘴里轻哄:“你不想告诉我呀?”
嘴唇是软的,还带着香。
陆裴京注意力一下全落在她身上,觉得许含棠为了知道自己过去的事,居然开始诱/惑他了。
这可真不得了。这女人真是各种会。
陆裴京掂量的目光看着她,嘴里应付,“啊,谁说的。你这么想你老公的?”
他的手放在许含棠背上,顺手捻了她一把头发卷着玩儿,十分享受她的亲昵。
许含棠亲到了他的眼皮,陆裴京的睫毛很长却不是纯黑的那种,总是偏浅偏淡。
她听见咕噜一声。
陆裴京的喉结滚动了。许含棠不止嘴唇很软,手也很舒服,微凉又白嫩,滑过他的喉结。
“老公?”
陆裴京:“我说。老公说。”老子全他妈说。
弃儿登岛日实际上就是岛上建立之初的日子,岛上不限人种,什么国籍都有,再凶狠再无家可归的人都要过节,为了纪念这座岛的建立,通过众议把这个日子作为一个节日。每个国家最重大的节日不同,就干脆把这个节日当做岛上的新年来过了。
至于弃儿,顾名思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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