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
沉先生对她是有欲望的,可是他并不想碰她。
这是为什么呢?没时间,产生的欲望不足以让他和她再做一次,或者……怕纠缠。
乐遥拾起鸡蛋,重新坐正,不动声地为这个疑问找答案:“沉先生,酒店退房是什么时候?”
沉煦默了默,回答:“最迟下午一点。”
乐遥又问沉煦:“你一点之前是有什么安排吗?”
沉煦道:“没有安排。”叔叔沉宥让他在苏城多留几日,说要带他逛一逛苏城。但毕竟刚接触沉家,他并不想对沉家人表现得太过接纳,且再开学就是高叁了,应克制玩心,以学业为重。所以他目前的安排是,送走乐遥之后,再乘坐合适的交通回云城。
乐遥低头,搅拌燕麦粥,说出她此次来苏城的实情:“因为我被相亲对象甩了,我家里人骂我。我一气之下,辞职后离家出走。本是来苏城投奔朋友的,可朋友的男朋友回国了,和她一块住。我想迟一点儿去当电灯泡,所以……”
她抬眼,看向沉煦。
他表情不带嘲讽,也没有怜悯,面上一派温柔,明显的表达着“不用不好意思,你尽管说,我听着”的安抚意味。
心脏骤疾跳,鼻子里酸酸的,乐遥垂眸喝粥。她对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有大胆倾述的欲望,甚至……她发现自己很有些喜欢他,是无关外貌的喜欢。
突然间,一个剥好的水煮蛋放在她面前的空盘上。
心头暗流涌动,乐遥将没说完那句“我也没什么安排”用更直白、更详细的言语呈现:“在我重新工作前,我的时间是自由的。床上我答应你的事儿,我不会反悔。在我有正式的男友之前,我可以当一个不纠缠你的炮友。”
说完,她拿起那个他为她剥好的鸡蛋,塞进嘴里。
许久,都没有回应。
乐遥余光看了眼沉煦,简直无地自容。
沉先生连看她都不看了,他魅力无穷,并不缺她这样的炮友。
乐遥再也坐不住了,必须做点什么来掩饰她的羞窘,她拿了手机到他面前:“现在信号好了些,我把房费和餐费转给你。”
沉煦道:“不用,这是我爷爷的酒店,他并没有找我要钱。更何况,没有你我也是要在这儿吃住的……”
像是察觉她要说什么,他抬眼瞧她:“遥遥,在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性工作者的情况下,你不必非得在我面前用钱来争取你的自尊。作为一个男人,和女人开房,支付房费和其他必要的花销是应当的。”
说到这儿,他捏捏她的下巴,无奈的叹气:“小傻瓜,不要因为别人的只言片语而妄自菲薄,包括你的亲人。”
乐遥动了动唇:“包不包括你?”
沉煦愣了下,笑了:“当然包括我,我只是外人。”
话音落,乐遥低下脸来,吻住沉煦的唇。
刚一碰到,乐遥又瞪大眼,被吓到似的准备离开。可沉煦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摁在他的腿上坐下。
他吻的太凶,唇齿紧紧地碰在一起,研磨到产生疼痛。脑中如烟花爆裂,火光燃尽了所有氧气,她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适时的放开她的唇,提醒她:“张嘴呼吸。”
她张嘴吸了口气,瞬时被他的唇舌堵住。他趁机长驱直入,舌抵着她软绵安分的舌,肆无忌惮地进攻。唇齿相依,津液纠缠。
昏沉之间,他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腿间。
不受控制般,她张开腿。
他的手在她阴户上狠狠揉了把,在她颤抖之时,结束亲吻,摁着她的后颈往下压,在她耳边恶狠狠说:“就这么骚吗?才一天没男人肏,就能张开腿在浴室自慰,接个吻流的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是不是我现在不肏你,你就会忍不住去大街上找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肏你。”
乐遥羞愤欲死:“不……不是……”却忍不住想象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一个陌生男人肏的情形。穴内紧缩,又涌出一股水液。
沉煦冷哼:“还说不是,一提就喷水。”
沉煦狠狠将餐桌上的吃食往边上一扫,在瓷器和食物掉在地上的碎裂声中,双手捏住乐遥的腰,将她从他身上提起来,往餐桌上用力一摁,将她摁躺在餐桌上。
乐遥被弄得一阵天旋地转,视线清明时,自己已躺在了餐桌上,抬眼便是天花板。
正要挣扎着起身,视线扫过去便是沉煦阴沉地盯着她,手上在解皮带扣,皮带扣下肿胀一团。
双腿发软,下体抑制不住的酥麻,乐遥重新躺好。
沉煦解开皮带扣,不急着释放欲望,直接将皮带从西裤上抽出来。无需他指挥,双腿已朝他彻底打开,饱满的阴户中,阴蒂迫不及待的探头,想要迎接。
含着怒意,沉煦咬牙切齿的折起皮带:“小骚货,这是你自找的。”
冰凉的皮质划破长空,扇在肥美的蚌肉的中心,探头的阴核吓得缩回去。
“啊!”乐遥尖锐的痛叫,伸手捂住灼痛的阴户。
沉煦单手捏住乐瑶的双手手腕,除去她的遮掩:“不是说喜欢激烈的对待吗?”
乐遥几乎落泪:“不……”
身体却比她诚实,阴核更快的露出头来,穴口一开一合涌出水液。沉煦捏着皮带角,堵住那涌水的穴口,往里钻,穴口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吸附侵犯肉穴的硬物。
“嗯……呃……”长久的空虚下乐遥已有些受不住,原本瑟缩的双腿再一次打开。
她用仅存的微薄理智提醒沉煦:“要退房的,别又弄肿了……啊……痛……”
沉煦两指夹着阴核往外拽:“我要在这里待一周,反正你没什么事儿,干脆你也别退了,留在这里被我肏。”
见乐遥没有回应,沉煦松开手指,拉着她的手腕往前拽,让她从餐桌上坐起来,和他面对面。
沉煦脸抵着乐遥的脸,面带笑意:“既然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那你就留在这里做我的肉便器,不要出门,好不好?”
乐遥迷惘:“肉便器是什么?”
沉煦笑容放大:“就是我会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你,想在什么地方肏你就在什么地方肏你,想什么时候肏你就什么时候肏你,想肏你哪里就肏你哪里……”
他手指抚上她颤抖的唇,视线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眼,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容带着天真的残忍:“你的唇舌,奶子,骚逼,子宫,手和腿脚甚至屁眼,都得用来伺候我的鸡巴,即使肏坏肏烂了,只要我不停,就不能停歇。”
听他说完,她眼瞳闪啊闪,像黎明前挣扎着不想离开的黑夜中的星辰。
沉煦说不清什么滋味,出口嘲讽:“害怕了?玩儿不起就别玩儿。”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深吻。
她的唇再次堵上他的唇,甚至趁他因呆滞而双唇微张,小巧而糯湿的粉舌探进他的唇缝,笨拙的抚慰他的口齿,想进到更深,给同类一个拥抱。
她不是没遇到过坏学生,沉先生的眼神和坏学生不一样。以她浅薄的社会经验,她愿意相信他对她没有真的把她当“肉便器”的恶意。
沉煦闭了闭眼,张嘴加深这个吻,手伸下去脱掉裤子,将已胀到疼痛的阴茎释放出来。
乐遥从善如流的张腿,膝抵在沉煦腰侧。
没有任何前戏,阴茎强势地捣入。
疼痛地饱胀着,乐遥不得不停下轻吻,仰起白皙的颈,双手撑在腰后,将双腿分的更开,全然地接纳侵入的热切巨物,却还是不忘颤声提醒:“我……今天要见我朋友,别……别肏的我走不了路。”
沉煦埋首挺立的双乳吮吸,唇齿间含糊回应:“今天就肏一次,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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