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说:“小骚货,如你所愿,现在就肏烂你。”话音落,就是重重的一记深顶,阴茎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破开子宫口,钻入宫颈。
由内而外的,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乐遥反而没了哭叫疼痛的力气,像只溺水的鸟,后背抖了下,扇动背上不存在的湿漉漉的翅膀,然后无力地微张着嘴,涎液自唇角滑下。
越过双乳的沟壑,乐遥涣散地看着腹部突兀的鼓凸,心里想:她大概真的被他肏坏肏烂了。
沉煦的手放在了腹部的凸起处,手心隔层肚皮,里面是疼痛的来源地。
轻轻地,他的手往下压了压。
乐遥微弱地说:“疼……”
沉煦脸上析出了细小的汗珠,缓慢地在那一块凸起上轻揉,紧声说:“我知道,子宫咬住我的鸡巴了。你别害怕,我来把子宫揉松。”
他也不好受,子宫颈绞的太紧,几乎要咬断,他甚至怀疑,要是他此时强行撤出来,不止他的鸡巴废了,她的小子宫也得报废。他还是太心急,太控制不住自己了,可他的阴茎太长,这还是第一次,阴茎全根没入。这也是第一次,他完全肏开她。
占有欲的充分满足,令他射意暴涨。不行,不能射进子宫,增加怀孕的几率。他看了避孕药说明书,发现避孕药的避孕机制和他理解的相差甚远,避孕率并非百分之百,对身体的副作用还不小。他万分后悔,为什么来不及戴套就忍不住肏进去。
他忍的青筋暴动,几乎是咬着后槽牙。
乐遥也在忍耐,在沉煦不知不觉加重揉捏时,禁不住提醒:“可……可以了……”里面又酸又胀,超过疼痛,她又想要尿尿了……不、不是尿尿,是潮吹。也就是说……他会亲眼看到她潮吹。
也感受到子宫的舒缓,沉煦缓缓地将阴茎往外抽。肉壁如今轻微的刺激都受不了,何况被热切的巨物碾压。阴茎脱离子宫口的那一瞬,乐遥控制不住地惊叫,尿道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洒在沉煦的小腹上。
肉壁痉挛,阴茎被激的精关打开。沉煦急忙撤出,仍旧来不及,精液浇了肉穴半壁,撤出时白浊浇在沾了水液的肉穴和小腹上,淫靡了一片。
乐遥双手捂住脸,呜呜呜地哭起来,不忘埋怨沉煦:“你……你看到我潮吹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沉煦将乐瑶从餐桌上扶起,手抄到她膝弯,将她抱起来,往浴室去,轻吻她湿润的眼,凶巴巴说:“你是我的女人,叫我怎么放过你?”他将这个女人肏到了这个地步,连子宫都占过了,还让她担着怀孕的风险,不是简单的和她做炮友就可以了的。
乐遥闻言停止哭泣,呆滞地望着沉煦。
他的女人?男人的女人是指什么?女朋友,未婚妻,还是妻子?
沉煦将乐遥抱到淋浴间才放下,他一边开了花洒试水温,一边语速颇快的解释:“我年纪还小,我们先谈个几年恋爱。等时机成熟,我们就结婚。万一你怀孕了,我再想办法……”
说到这儿,沉煦转头,深深望着乐遥:“虽然我年纪小,但是我养得起你们娘俩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乐遥静静地和沉煦对视,半晌偏过脸去,心中悸动难安,想哭又想笑:“你说些什么傻话?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比她想的还要好,她是不是太幸运了。
默了片刻,沉煦艰涩出声:“我叫沉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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