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遥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洗漱。身体已不再疼痛,肿态已消减到几乎没有。乐遥拿起花洒冲洗身体,一回生二回熟,她手指伸进肉穴,将穴内的药痕洗净。温水淋在阴户上,很是酥麻,传达到肉穴里,也带来微微的痒意。手指太短了,里面的痒处根本触不到。
乐遥仰起脖子,背靠在浴室玻璃上,张开腿,忍不住往穴里加入最长的中指。
“嗯……呃……”她手指还是太短了,根本碰不到里面去。只是揉摸根本难以纾解,只有改为抠挖,却越来越痒,始终不得章法。更难受的是,她乳房也开始痒了。
乐遥随手扔了花洒,手刚放在乳房上,就听到外面传来沉煦的声音:“遥遥,我们下楼吃早餐……”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乐遥慌忙将手指从腿间抽出,也不敢看站在门口的沉煦,低头去捡花洒,局促的说:“药抹的太多了,我在清洗,你先去吃吧。”
沉煦哦了一声,紧接着,乐遥余光中瞥见,他退出了门外。
浴室里磨蹭了半天,乐遥裸身从里面出来,开了卧室门,进了客厅。
客厅斜对面的餐厅内,沉煦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见她来,拿着水煮蛋的手抖了下,鸡蛋落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沉煦回神,忙接住将滚离桌面的鸡蛋。
乐遥面红耳赤:“浴袍不小心被我弄湿了,而且我以为你下楼吃早餐了……”
沉煦打断:“我知道,我让人把早餐送上来了,你坐下来吃早餐吧。”
乐遥在沉煦的注视下,走到行李箱前,背对他,蹲下来开行李箱:“你吃着,我先穿上衣服。”
沉煦道:“走之前,能不穿吗?我不肏,就让我再看看,以后就看不到了。”
乐遥停下手,咬住唇。
她曾答应他以后还被他肏,他也曾保证以后肏她会克制点儿。
这些荤话,果然是不可信的。
他并不想和她保持长久的性爱关系,她并没有足够的性吸引力。
如他所言,她胆小、呆板、无趣。
沉煦其实并没有这样想。
母亲和父亲离经叛道的人生造成了他们生活的不幸:和亲人反目,失去学业,重病无人理,过早抚育子女,以及艰难的谋生,即使现在柳暗花明,可之前全都是遗憾。
母亲是积极阳光的,他不缺爱,却从她身上明白生活应该克制的训诫。更知道自己什么年龄该做什么样的事情,能做什么样的事情。
乐遥进卧室勾引他的那一刻,事情就开始脱离他的掌控。
他开始理解父母为何会频尝禁果,感受到父母要生下他的原因,这令他深埋心底的问题得到解答,这本是好事。
可坏就坏在,他忘乎所以,想用她的所言所行来证明父母是对的,美化他们的行为。
更坏的是……他如此快的对她产生了好感,甚至忍不住吻她。
枉顾师生的伦常,他简直惊慌失措。
他想:以后别再往来,现在再看看,看看就好。
乐遥来到沉煦身旁坐下,在沉煦的注视下,开始用早餐。
这感觉并不好受,乐遥剥水煮蛋的手逐渐僵硬,一个不留神,鸡蛋从手中掉落。她并没有沉煦的敏捷,鸡蛋滚了几圈,从桌上滑落,掉在地上。
乐遥弯腰去捡,视线却看向他跨间。
那里鼓囊囊的一团,有根东西顶着西裤,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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