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委委屈屈却又乖顺的模样令沉煦喉头动了动,哑声命令:“揉自己的奶子。”
乐遥结结巴巴:“为、为什么?”
沉煦说:“能够放松一点儿,刚才我揉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现在我没空揉,手在摸你的逼帮你放松,你感觉不到吗?”
乐遥伸出小手,覆上自己的乳房。
终究还是太羞耻,没揉。
却已足够刺激沉煦的奋进的性欲,沉煦忍着疼痛,阴茎一点点儿迈进甬道,进了小半根后碰上一层阻碍。
乐遥低哼一声,说疼。
沉煦扶着阴茎艰难退出到穴口,又缓缓进入。
慢慢地,甬道稍有松动,黏湿的水液覆上了茎身,沉煦稍稍加快速度。
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很明显,乐遥不适地扭动身体,背脊贴着床摩梭,毫无规律的呼吸。是很疼,但并不是不能承受,但更麻,麻到她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
塞入的庞然大物已将穴口撑成透明的红,穴内甬道像有无数张湿热的小嘴不停吸吮,绞的沉煦腰眼发麻。
只要不捅破她的处女膜,便也不用被她缠上吧?今晚一过,两人一笔勾销。沉煦在蓬勃的欲望中维持理智,极力克制冲破阻碍的冲动,视线从交合的地方离开。
持续了很久的混沌中,乐遥感觉男人覆在了她的上方,她抬眼看去。
男人双手撑在她两侧,闭着眼,一张俊脸紧绷,双唇抿成一条线,喉结却滑动频繁,锁骨因为用力克制时隐时现。乐遥怔怔地想,他忍得这样辛苦,是怕她疼吧。虽然是个陌生人,但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怕伤害她。
沉煦突然出声:“专心点儿。”
怎么每次她看他,都被他抓包。
乐遥垂下眼眸,伸手勾住沉煦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
感觉到水液从股缝流出,乐遥失神地想,她又尿尿了。
愈发的湿滑令沉煦也有所感,他睁开眼,含着浓重欲望盯着乐遥。
女人小手小脚服帖地缠绕着他,香软雪白一团挤在他怀里,将脸埋在他颈窝,压抑地呻吟。
他捏过她的下巴,将她摁在枕头上,“想叫床就大声点儿叫。”
话音落,一滴汗砸在她唇角,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用泛着水光的眸子瞧他,陈述客观事实:“你流汗啦。”
理智全无,沉煦腰身发力,狂乱的冲破那层阻碍,一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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