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你怎么了?”二爷竖起眉毛,正欲责问那起子中看不中用的狗奴才,姑娘不舒服也不知道请个大夫来瞧,李持盈哼哼一声,嘟囔说‘给我重新拿个月事带’。
“……”
“……”
她从屏风后面出来,脸上仍病恹恹的。二爷不懂女孩子的这些事,只好干巴巴地问说:“你很冷吗?”这才刚过中秋,他连夹衣都没换,她就要用汤婆子了。
“不是冷,是……捂着会好受一些。”越说声音越小。这么个尴尬的情况,昨儿又做了那样的梦,她对着他浑身不自在,干脆背过身装睡,“我身上不舒服,就不留你吃晚饭了,你没事赶紧回去……”
话还没说完,某人抓着她的手握了握:“还说不冷,你的手都快结冰了。”
“那是你手太热!”
男孩火旺,不论春夏秋冬他永远像个火炉似的,要不是府里皮子太多,她怀疑他过冬都不需要斗篷和大氅。两人拉了一会儿手,李姑娘醒过神来,才要说他没规矩,大了就该知道避嫌,朱持晖干脆脱了靴子和外衣偎上榻来:“既然这样,也不必兴师动众的烧汤婆子了,我给你暖暖吧。”
她里面只穿了自制叁角胸衣和薄薄的一件细棉布亵衣,闻言差点没摔下去:“不行!你别想起一出是一出!你……”
“为什么不行?”二爷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耳根虽红得滴血,驳斥的话却倒一条一条,有理有据,“这会子人都歇了,等她们去厨房要来热水,再灌好汤婆子送了来,天都黑透了。”
“我还没嫌你出了汗呢,你倒嫌弃上我了!”
她还要挣扎,朱持晖使出杀手锏:“你没摸过我么?怎么不见我跟你计较这计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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