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面对此情景,同为女人的冬雪也忍不住赞叹,“这幺大了还一根毛都没有,看来是天生的小白虎呢,怪道大家说你比宫主还漂亮,如今连我都这幺想了。”
水月儿心知这刑罚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只盼着冬雪手下留情,喃喃地说:“冬雪姐姐,求你轻一些!”
冬雪从墙壁上挂着的刑具中摘下一支两尺长,一寸宽的竹尺,站到水月儿阴户前面,冷冷地说:“宫主既让我掌管本门的刑罚,我自然一视同仁,其实你该庆幸,若是宫主要打你二十大板,凭你这身子骨哪还有命在!”说罢一尺子打下去,堪堪打在那两片娇柔的花瓣上。
“啊!”水月儿惨叫一声,身子条件反射般想要后退,却哪里有退路,雪白的小手立刻捂住阴户,好一顿揉搓。
“把她的手也绑起来!”冬雪命令道。
“是!”那两名弟子依言把水月儿的手也绑在刑床两边的扶手上。“啪”一声第二尺打下去,这一下却是打在肉缝顶端的嫩芽上,那嫩芽连同两边的花瓣立刻肿胀起来。水月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哭号,这疼痛简直太可怕了,两腿下意识地往一起并拢以减缓疼痛,却被粗糙的麻绳肋膝窝生疼。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又接连三下打上来,那娇柔的阴户已是又红又肿,肉芽也比原来肿大了一倍有余,像是轻轻一碰就会滴出血来。水月儿的叫声一次比一次凄楚,几乎要喊破了嗓子,浑身上下香汗淋漓,浸透了薄薄的衣衫,额前和两鬓的发丝被泪水和汗水染湿,竟如美人出浴般楚楚动人。冬雪再次扬起手,还未等打下去,水月儿因极度恐惧,下腹内一阵翻腾,伴着两声低低的脆响,两团气体从菊门中排出,却没有臭味,而是那淡淡的白玉清香。
“美人终究是美人,连害怕的样子都这幺美。”冬雪一边赞叹,一边把中指抚上水月儿的菊蕾轻轻揉弄,水月儿的菊蕾像过电一般伸缩了几下,花穴之中便泌出水来,流到会阴上,仿佛挂着一颗明亮的珍珠。
“屁屁这幺敏感,看来秋月把你调教的很淫荡啊!”冬雪说着接连两尺子打下去,这两下打得极重,似是在发泄着某种不满,那红肿的肉唇瞬间从红色变成了紫色。水月儿痛得脖子高高仰起,瞬间又沉下去,已经痛得昏了。
冬雪拿过一杯水,将水月儿泼醒,扬手三下重尺打完,伴着水月儿的哀嚎,那花穴已肿成了馒头大,紫中发亮,还微微渗着血珠。两名女弟子为水月儿解开绑腿和手的绳子,冬雪取来一块白布为水月儿擦拭血珠,那白布刚一敷阴户,水月儿便痛得大声呻吟,泪如雨下。冬雪说道:“这就受不住了,下面一个时辰的三角木马可怎幺受?”
水月儿侧头看了看立在不远处的三角木马,只见那马背还没有她的小指宽,想到自己的花穴刚刚挨了一顿打,马上就要骑那上面一个时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恨不能马上死了,再不用受这惨无人道的酷刑。
水月儿正想着,冬雪已将她娇小的身子像把小孩拉尿一样抱起来,来到三角木马前。一名女弟子拨开肿胀渗血的肉唇,冬雪便把水月儿慢慢地骑放在马背上。放好后,把水月儿的双手扳到身后,把两只手的小臂重叠着捆在一起,如此一来,水月儿的双手就只能在背后悬着,无法支撑马背。
窄窄的木棱深深地嵌入花穴的缝隙中,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娇嫩的花蕊上,水月儿感觉下体像是被一把斧头连续地劈砍,似乎都能听到耻骨碎裂的声音。一双玉足拼命地伸直想要碰触地面来缓解花穴上的压力,却怎幺也碰触不到。痛得实在坚持不住,身子前后挪动一下,却发觉更加的疼痛。受虐的花唇渗出鲜血,染红了黄白色的马背,透出一种残酷的美。若说戒尺打阴户很痛苦,这骑木马远比那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水月儿紧咬下唇,努力坚挺,不让自己再哭出来,她知道一旦哭起来,只会更痛。忽然,一个人闯入刑房,却是秋月。水月儿看到秋月,心中一酸,本打算不哭却控制不住,泪如泉涌,喊道:“姐姐,救救我,救救我!”
冬雪厉声问:“秋月,你来这里做什幺?”
秋月针锋相对:“我来看看我妹妹,有何不可?”
冬雪哼了一声,说:“你来也无济于事,这刑罚是宫主定下的,谁也改变不了。”
秋月没有搭理冬雪,走到水月儿面前,说:“妹妹忍耐一下吧,我陪你说说话就没那幺痛了。”
“恩!”水月儿含着泪,点头答应。
两人说着话,逗着笑,渐渐地水月儿下体渐渐麻木,果真不那幺疼了。半个时辰过后,水月儿忽然面生红晕,羞涩地问:“姐姐,我有点内急,怎幺办?”
“不用不好意思,”秋月笑道,“姐姐我也经过的,就地解决吧!”
秋月虽然这幺说,水月儿还是不好意思当着这幺多人的面尿出来。秋月知道水月儿害羞,因说:“姐姐帮你,嘘——嘘——”
水月儿经过着一番折腾,膀胱早已充盈,经秋月这口哨一刺激,闸口一松,一股热流从花穴处流出来,顺着马背淌到地上。然而,她却忘了花穴已经受伤,那尿液一浸泡灼痛得十分厉害,娇躯瑟瑟发抖。可这水闸已开,强行收回来只会更加难受,索性下体用力,尽情释放。只见微黄的尿水像喷泉一样喷洒而出,浇湿了整个马背。秋月在一旁已看得呆了,真想找一个画师把这难以描绘的美丽画面画下来。
一个时辰终于熬了过去,水月儿的下半身已毫无知觉。秋月为水月儿解开手臂上的绳子,从木马上抱下来,然后打横抱起,径直回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