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操着都不老实,陆周月你真是……</h1>
快感是双人的。
傅温文新奇又兴奋地想要提腰操干,里面的珠子也会在皮下滚动,刺激着阴茎。
几层的刺激,他稍微动了两下就停在里面,大口大口喘着气。
肩头想愈合又崩开的伤口没完没了地渗着血,把陆周月的衣服都弄得脏兮兮,那些刺目的红跟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血腥味……
他伸手去抚摸那些印迹。
大脑太过兴奋了,有些缺氧似的眩晕。
也不排除是因为失血太快。
傅温文轻轻抽动着腰想,刚刚那刀扎的位置,怕是得缝针。
刀子虽小刺的没那么深,可切两条血管,伤了骨头缝还是有的。
性爱是种什么感觉呢?
疼,涨,在这种交织中会产生出一种空虚的痒,要更疼、更涨来填充。
以此在这种感觉中逐渐享受到快感。
然而陆周月从这场强迫的性爱当中感受到了麻,是一种完全被破开,碾压的麻,穴道稍微收缩就会得到这根肉棒的教训,被捻了一次又一次。
傅温文在缓慢地抽动当中,慢慢把肉棒尽可能地挺进去。
射精的想法一直都存在,所以他不得不用其他的感官来分散。
就比如他在想,陆周月想怎么报复他呢?
如果找自己爹妈的话,那可能确实难搞了点。
傅温文侧了侧头,看到陆周月趴在手臂上,肩膀轻轻颤着的样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臀部。
他场子里那些女人总说,男人最喜欢在床上说些骗人的鬼话,许些不着边际的承诺。
他也就听一个乐。
可真操起女人来,他觉得也许在爽起来的那几秒,那些鬼话、承诺也许是真挚的。
他想,如果陆周月告诉爹妈的话,不如就顺理成章连个姻好了。
结婚生子这些都是太远的事情了。
可是他这一刻觉得,要是跟陆周月走很远那也不是不行。
不管是从利益触发,还是这个性格、身子……唔,要是嫁到傅家的话,她的那些野狗也该收拾的收拾、处理的处理,免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他不太想有朝一日听到其他男人说,哦,这个女人我操过。
傅温文捋了一把头发。
啧。
这可不是什么能幻想的好场面。
傅温文捏捏这边,又捏捏那边,手在腰部的时候她颤的更厉害了。他见此,一手环过,调笑着说道:“大小姐,给点声音啊,不爽吗?”
陆周月攥紧了拳头,骂道:“技术烂死了,就没见过比你技术还烂的。”
傅温文脸色一僵。
原本想射精的冲动一下就褪去了,他喉结滚动,抽回来了心神:“是吗?”
他揽着人直接坐在凳子上,这个自下而上的动作让整个阴茎都撞了进去。
陆周月只觉得他顶到了什么地方,又酸又涨,小腹隐隐向下坠动着,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不过好的是,他没有在动。
“算了,让你赢一局好了。”
傅温文皱了皱眉头。
他确实不懂什么技术,只是听过什么九浅一深、观音坐莲乱七八糟的荤段子,可理论知识显然跟实践不太一样。
他挺腰往上顶了顶,陆周月的手撑在桌上,撑在他的腿上。
只是很小的弧度。
傅温文抿了抿已经有些苍白的唇,受伤的手臂已经开始无力。
最明确的选择就是早点做完,立马去医院。
小伤口这么拖下去说不定也是会致大病。
可情感上面,下次再找到这种机会就不是很容易了。
也许,下次的刀就划过他的脖子也说不定。
但是,他现在还不想死。
“陆周月。”
傅温文两只手抱着她轻轻地晃着,问道:“你们陆家应该不会想出一个杀人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