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轻而易举就中了他的套,又轻而易举面对靳行之的示弱、撒娇、埋怨而沉默、反思。
靳行之牵着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阴茎上,揉弄着。
陆周月的身体渐渐发软,对于他另外一只手的行为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他细长骨感的手指此时倒是灵巧,轻车熟路地摸过她的蕾丝内裤,隔着布料摸到了那小小的凹陷处。
鸡巴瞬间涨大,狰狞异常。
妈的真服了。
光摸不能操。
靳行之急切地埋头在陆周月肩膀上,分明是他在作乱,撩开了她的内裤,摸到了里面的湿润用指节去剐蹭那一道小小紧致的口。
他难耐地嘶着,时不时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呃声。
喘的像是即将要射,可肉棒半点没射的摸样。
陆周月忍不住给了那不知趣还让她劳累的半天的阴茎一巴掌,靳行之愣了一下,翻着身把人压在床上。
那笔直阴茎跟着他的动作甩。
“脱了好不好?”
靳行之嘴上这么问着,岔开腿跪在陆周月身上,手已经去扯她的裤子。
为了不让陆周月挣扎,他又俯身在过去跟她接吻。
裤子半褪,上衣也被他扒了。
陆周月迷蒙着一张脸看他,声音听不出来有多少情绪:“靳行之,你胆子大了。”
或许她没猜错。
靳行之嘴上说着不敢,又抱着人,阴茎蹭着她皙白的腿,亲着她的胸部。下位微微仰起头的时候,那双半垂着的眼睛看起来比之前还可怜。
“不喜欢吗?”
靳行之垂着脑袋,依依不舍把快拽下去的内裤帮她往上穿:“那就算了。”
陆周月别开头,忍了又忍,也道了一声算了。
都这样了。
他没动,陆周月微微蹙眉:“你快点,明天还要礼佛。”
“佛”这个字眼刺激了靳行之。
陆周月固然不是佛,但跟神灵也没什么区别。
高高在上,信徒们只能虔诚的、日复一日的祷告,幸运的人说不定会得到垂怜。
靳行之就好幸运。
他埋头拉着陆周月的腿放在肩膀上,凑在陆周月的腿间,跟沙漠里渴了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那样,动作凶悍。
舌头舔了花缝没多久,捻开了一道小口就直接破口而入,勾着里面的嫩肉,鼻尖顶在了她的阴蒂上,呼吸的温度实在烫。
陆周月弓起腰,仰着头,把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想抓点什么,可头发太短了根本抓不到。
所以她无能为力地把手撑在一边,攥紧了被单,溢出来的一声难耐地轻吟对靳行之而言是最好的鼓励。
于是他连手都用上了,舌头舔弄着,两根手指戳进去,摸索着内壁,感受到陆周月身体一颤,他直接探入,压着敏感的地方扣弄,脸上还带着水渍,凑过去想跟她接吻,想到她又不会喜欢这种液体,于是埋头进她的胸里,叼着一侧的乳尖,重重吸吮着。
上下夹击着,陆周月情浪汹涌想夹起腿,又被靳行之强行分开。
她没得逞,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只能扬着头,濒死一样的长吟一声。
大腿的根部微微颤抖。
靳行之撑着身体往下看,花穴包着他的手指,一吸一合,甬壁里的媚肉紧紧缠着他。
他速度再快点,勾的再深点,用力再大一点,很快就能把陆周月送上高潮。
清冷如陆周月,有一副经不起人勾的身体。
所以……
靳行之眸光暗了暗。
所以她总也是在勾人。
他低头又咬陆周月的胸,这已经是他今天咬的第二口了,陆周月一巴掌拍在他脑袋顶,没什么力气:“属狗的吗?”
真是跟那条狗学坏了。
从哪儿来的毛病,总也咬人。
靳行之跪在她腿间,那眼神恨不得把人吃了。
紧盯着她的穴口。
“嗯,是陆周月的狗。”
靳行之低头去舔了舔他咬出来的牙印,一手插着她腿间,看陆周月陷在情欲里面,浑身泛着粉。
他撸着自己鸡巴的手越来越快,粗喘声跟陆周月即将高潮的轻哼交织在一起。
靳行之爽的头皮发麻,精神的愉悦大过了身体,听到她临近高潮越发控制不住的叫声,看她曲起紧紧夹着他的手指穴肉抽搐。
他没再忍,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来,黏腻地站在陆周月的腿上。
白与另外一种浑浊的白混合在一起,往下淌着。
靳行之看的眼红,喉结滚动,把最后一股射空,陆周月就软了腿,侧在了一边,胸前起伏连绵。
他伸手将精液抹开在她腿上,水光在灯光下透着一层亮。
他分开陆周月的腿,压在人身上,看她满面潮红,大着胆子用手指剐蹭她的唇,偷摸摸把精液抹上去当唇膏,让她的唇瓣也变得水亮。
男女欢爱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着。
两人赤裸相贴,靳行之把人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好喜欢。
好喜欢陆周月。
可这话,只能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