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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弟弟亲亲(微)
赵连雁自小是在军中长大的,凡事亲力亲为,连婢女都不设,这贴身的东西,就更不喜旁人触碰了。
他在库房挑了又挑,翻出了套御赐的锦缎衾褥,生怕那娇花儿一样的小姑娘歇不安稳,又命人把那上好的软烟罗搬了过去。
江漾听外面动静闹腾,哭笑不得,把赵连雁唤到近处,安抚道:莫再折腾了,不过是睡个觉罢。
赵连雁把衾锦铺在她身下,动作利索,解释道:我的床只铺了一层薄单,全是硬木板子,你怎睡得惯。今天折腾了,往后也不用在折腾了。
听到往后二字,江漾的笑微微一僵,她低下头,柔声嗯了一下。
赵连雁把床榻铺好,把坐在榻沿的小姑娘掂抱起来放在软锦当中,顺势就要给她盖上被子。
里间的灯火未熄,映照在二人身上,通透微黄的灯光越发衬她眉眼柔和,肤色若暖玉。
赵连雁此时才忽觉,他们靠得这般近。
她只穿了件单衣,可能连肚兜都卸了,胸脯上被顶起一个嫩芽般的小尖,锁骨半敞着,数根青丝贴在白皙的肌肤上,他这个角度,甚至还能看见那膨胀乳肉上的一条细缝。
女子身上的清幽萦绕在鼻端,他霎时就嗅了满口的香。
赵连雁呼吸一滞,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行事向来洒脱不羁,却只在她身上犹犹豫豫,瞻前顾后。
到底,现在这个时段,无名无分的,他还是不敢碰她。
赵连雁思忖一番,把视线移到别处,松了揽着她的胳膊,脚步一退就要下榻,声音泛着股哑意:我去别间
江漾靠在床上,看他欲走,突然伸手把他拉住,明明就只勾了两根指头,他却觉得自己走不动道了。
赵连雁将手拳起,转身看她,抚了抚她鬓发,沉声问: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江漾只拿盈盈的目光看着他,又勾了勾他的指根。
赵连雁便笑了,紧紧把她抱在怀里,顺着她的肩颈吻至下巴,低声道: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江漾脸颊烫得惊人,忍不住要笑,心尖却是涩苦的,她道:是你们要了我的命才是。
声音又低又轻,只在唇齿当中碾了一道似的,赵连雁没听太清,他啄着江漾的耳根,含糊不清地问:什么?
江漾贴着赵连雁的脸,把他淌下来的发抓在手心里,道:轻一些,林哥哥。
赵连雁几乎控制不住呼吸了,他从喉中发出一道低低的哼声,语气带着喘息:你到底还是不是漾漾啊。
他飞快地贴住她的唇,厮磨片刻,感叹道:怎么今天,这么乖。
江漾口中泛着浓郁的清酒香,在二人唇齿之间交融,刚夸完她乖,她就露出了极媚态的一面。
她挑衅又熟练地勾着他的舌,含住他的舌尖舔舐流连,使他温柔的动作都被带得凶猛莽撞起来。
赵连雁拧着眉,把她扶正,低头捧住她的脸,张口便吮住她的唇,极具侵略性钻进她的齿关,反客为主,搅着她的舌根细细品尝,没完没了的,把亲吻纠缠得像侵犯。
江漾的唇被他亲的又红又肿,浑身都软绵绵的,她心里委屈,推了他一把,闷闷道,疼。
赵连雁往她眉梢亲了一口,捻着她的耳珠,声音醋得要命:我可没教过你这样亲。
江漾眉梢弯了起来,许是酒劲上来了,根本不怕他生气,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在他耳旁轻轻道,他还教了我更多东西
赵连雁反身就将她压在床下,手臂揽上她后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气闷道:你可别再气我了。
江漾嘟嘟嘴,点了点他的额心,娇声道:你偏要提的。
她全身泛粉,眼角眉梢都是潋滟风情,赵连雁一下子看痴了,把下巴搁在她锁骨上,柔声道:漾漾,你肯定是醉了。
江漾眯着眼打了个小酒嗝,笑了笑,道:我清醒得很。
赵连雁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吮着,我就当你是清醒的了。马上要干什么了,你可别又跟我闹。本想等母亲生了孩子和她解释清楚,再光明正大和你行事
他勾了勾她撅起的柔嫩小嘴儿,轻笑道:却没想到你这么急不可耐
他把她薄薄的衣衫解开,随意扔在榻下,埋头含住她的乳尖细细舔吮,剧烈的麻痒开始升腾起来,江漾被刺激的浑身发麻,抱住他的脑袋,扭着身子难耐的喘息起来。
她好久没做过这事儿了,细密的快感一层一层的至乳尖攀附上全身,腰眼一阵酸麻,她没忍住悄悄夹紧了双腿。
赵连雁带着力道咬了咬她的珠果,惹得她娇吟一声,他抬头冲她笑,眉眼皆是风流俊气。
好漾漾,你求求我,叫声哥哥便给你。
(看弟弟这傻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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