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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 抵着阴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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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檐下纱灯悠悠荡荡,屏风处投下几道修长的影子,江漾披发坐于榻前,手里拿着个细颈小瓶,手里不停忙活着。

她坐在灯火里,低着长长的眼睫,认真替他们敷药,明明自己额上还有个明晃晃的血印子,却不觉得疼一般,一声都没喊过。

光晕照亮小姑娘的眉眼,眼睫蕴着暖光似的,温柔动人。

柳濯月喉结一滚,心尖在发痒。

烛火哔剥一声,爆出火花——他随之也听到了赵连雁喉咙的吞咽声。

兄弟二人莫名对视一眼,各自悄悄勾起了嘴角,摇头轻笑。

江漾看了看他们,睫毛朴簌几下,冲他们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目光,“都被打成这样了,怎么还笑得出来。”

柳濯月上前勾住她的脖颈,仔细用唇在她的额上浅浅勾勒描摹,极小心翼翼,只碰到了一层浅浅的绒毛,有些血腥气。

“下次别再傻傻的了,不疼么?”

江漾收下药膏,轻轻靠在他们怀中,“你们也是,说的话那么硬气,也不懂得缓和一些。”她沉默半晌,而后嘴角牵起一丝笑,促狭道,“小林子以后不用悄悄着摸进门了。”

赵连雁把她的手牵住,倾身附在她耳侧,他近日在外走动多了,一身绛紫袍子,碧冠乌发,眸色若点漆,通身的气派。

乌瞳直勾勾盯着她,笑意从眼角荡开,令人心悸的气势便收了起来。他半靠在她肩上,动作间发冠微歪,旁逸出些许长发,毛绒绒的,看着乖了些。

任谁也想不到在外权势通天,素有冷面煞神之称的新晋庆阳郡王,在姑娘家竟是这副样子。

赵连雁蹭着她肩窝,深嗅了口少女乳香:“怎么还不懂,在床上时应该叫我林哥哥。”

柳濯月在旁轻轻笑了笑,低头舔舐着江漾的后颈,激得她浑身一颤,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究竟谁是哥哥?”

赵连雁嗤笑一声,散开江漾拢起的衣衿,鼓胀的乳儿跳跃而出,他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覆了上去,含着挺立的乳头在嘴间吞吐,偶尔拿牙齿轻轻戳着细嫩的乳孔。

江漾轻轻哼叫一声,这还不算,柳濯月疏眉微展,提起温润的嗓音,在江漾耳垂处轻轻吐着气儿,诱惑无比:“漾漾,叫哥哥……”

她阖着眼,腰款款扭动着,双手勾住了一人的脖子,也不知道在叫谁,喉咙里吐出小声的喘息,“哥哥……哥哥。”

屏风深处,幔帐闺房。

柳濯月一身单薄月白衫子,在朦胧昏光中亲吻她的唇,慢慢延伸至腰间,在腿边流连,他低声道:“漾漾,要不要?”

“要……”她话还未说完,赵连雁便把她双唇堵住,大舌探入她的口中勾缠翻搅,让她连回话都不能。

他手上亦在揉弄她的乳儿,两粒红樱桃被他方才舔得嫣红,湿漉漉的带着水光,又被他掐着摸着,捏住奶尖轻扯,仿佛能揉出汁来。

江漾赤着上身躺在床上,手紧紧抱住身上的人,发出含混的呻吟声,腿心亦是湿泞一片。

柳濯月看了一眼赵连雁,提起一丝微嘲的笑意,他扯开江漾的腿,高抬细腰,双手落在她的臀肉上,缓缓打着圈揉捏。

江漾浑身战栗,胸上被赵连雁揉弄着,腿下也开始痒了起来,她勾起腿儿,慢慢荡着柳濯月的竹纹宽袖,拽着水青色衣绦晃动。

柳濯月掀开衣袍,将直翘的阳物抵在她的穴口,她不停扭着双腿,花穴里溢出潺潺春液,湿哒哒吐在他的蟒首上。

他重重喘息一声,顺着花穴小缝摆动着,嫩穴太过细窄,只入了半个龟首浅浅插弄,柳濯月顺着肉缝去摸过去,揉开两扇花唇,中指按在阴蒂上,嫩生生的小肉块儿,被刺激得直冒水。

赵连雁放开了她的唇,又俯身在她胸乳小腹亲吮,一阵阵细小电流顺着腰眼传开,她浅浅呻吟着,流出一大股花蜜,沾湿了柳濯月的手腕。

她神情清醒几分,看见当下的淫靡场景,赵连雁埋在她胸上舔舐,柳濯月修长的手指和肿胀性器一道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太过刺激了些。

她用手臂遮住脸,只露出一副盈盈的双目,赵连雁俊美脸庞在她胸乳处若隐若现,她抱着他的头,轻轻道:“我,我也想玩你们。”

赵连雁唇上嫣红,有淡淡的水渍,他沙哑地笑笑,去亲女孩儿的眉眼,“你倒厉害了,想玩谁?”

他扯开衣领玉扣,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胸膛,山峦起伏的肌肉,灼热又年轻的肉体,直直落入江漾的眼睛里。

“想怎么玩,都随你。”

江漾翻身而上,背靠在柳濯月的怀里,屁股下面是一大根肿胀的性器,微微上翘,龟首抵在她的穴口,将花唇蹭得翕动不止。

柳濯月自她腰上揉捏,大手覆住乳白胸肉,他的手修长又白净,上面覆着淡淡的青筋,像上好的天青骨瓷。

江漾就看着他揉自己,身子软了,花穴吐出一股水,把二人的下身流得湿哒哒的。

痒,好痒。

身后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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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呵痒了她的耳根,不再挑拨她的欲望,将灼烫的硬器一下下抵进去,她禁不住身子的敏感,微微发着抖,由他缓缓插送。

硕大的阳物被卡在紧窄的花穴中,两瓣肉翅摩挲着阴茎上的虬结青筋,龟头被卡在半道上,他反复浅抽数次,把她嫩穴完完全全玩开了,这才重重刺进去。

江漾腿儿长长往外蹬了一下,眼角晕红,香汗涔涔,发出来似哭似叫的一声呻吟。

这个姿势插得极深,顶开了层层叠叠的腔肉,直接戳在花心上,江漾扭着屁股,檀口微张,忍不住叫了起来,“哥哥……呜,好舒服……”

赵连雁过来亲她,吻着江漾的鼻尖,声音沙哑:“怎么被他插晕了,不是说要玩我吗?”

男人自亵裤顶出来一根巨物,薄缎绸子绵滑,赤红粗硕的阳物如炭条一般,把薄裤撑起来,高高耸立着。

龟首自小孔冒出缕缕清液,在鲜活蓬勃的肉体上,吐着朝气。

江漾屁股下含着一根,也没忘记要这一根,白嫩嫩的小脚划拉裤腰带,脚尖勾住亵裤,往下一拉,赤红肿大的阳物就这么跳了出来,“卟”的一下打在她的脚心。

她坏心眼地踩他,把翘起来的肉棒压在脚下。

他们二人皆姿容佼佼,修眉俊鼻,眼角被情欲熏得通红一片,腹肌连着阴丛都沾着淋淋水光。

全是她的东西。

玉足久不见光,生得骨肉匀称,纤细小巧,脚腕还有一串剔透珠链,绯色的玛瑙石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而后直接贴在赵连雁的胯下。

赵连雁长长闷哼一声,脸庞连着鬓角漫开一层薄红,大腿根部收紧,青筋暴起,阴茎昂扬的搏动着。

柳濯月见此,身下动作陡然加快,将阳物退出花心,又重重插入,回回尽根抽插,顶得她娇啼连连,玉足也顺着赵连雁的腰腹滑了下去。

花穴深处的腔肉紧紧咬住他肉棒不放,他轻轻笑着,嗓音又沉又闷,“我给你系的链子,怎么能便宜了他?”

赵连雁本就正在要紧处,又被这般不上不下吊着,阳物都要涨得爆开了,他闷哼一声,小腹紧紧绷起来,只觉心浮气躁,热血翻涌。

他喉结连番滚动,急不可耐地抓住她白嫩嫩的玉足,用阴茎蹭着圆润脚趾,嗓音干涩无比,“就你这般慢慢玩,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江漾哼了一声,继续用脚去轻踢他那物。

赵连雁转而把她另一只脚也提起,往前挺动着劲腰,夹着她双足挺弄,让滑嫩的圆趾卡着他龟头,开始一下一下挺腰耸动起来。

圆润的足尖饱满细腻,如一颗颗光滑圆溜的玉珠子,包住阴茎裹动,每一下都能蹭到凸起的青筋上,爽得他快活无比,“你踩的力道不够大,要这么玩,知不知道?”

她被柳濯月从后面抱着,阴茎每一次都能入到最深处,龟头的棱起就像勾子一般,捣着腔肉极致磨蹭,一凿便出水,穴肉软烂湿红,下面蜜液流得不成样子。

她咬着手指,睫毛上隐出些水光,呜咽不停,上面下面都在流水。

赵连雁贴近过去,把她眼睫泪珠舔干净,眼里欲望与疼惜交杂,“这才刚开始呢。”

江漾睁开媚红的眼儿,透出一股淫靡的水泽,她凑上去亲他的嘴角,“没有疼,很舒服。”

她又转身勾住柳濯月的脖子轻吻,嗓音透出熟烂的慵软,“以后别吃药了,你们。”

身下人的动作突然顿住,柳濯月自背后伸出手臂,紧紧握住她的胸乳揉捏,将阳物往里送了送,低笑道:“漾漾想要宝宝了……”

赵连雁伸出两指,在她阴蒂处缓缓按压,看着他兄长的阳物在她小穴里进出,目光沉暗,手上动作加快,轻轻顺着花唇溜进里面,掐住花核揉弄,似乎要把那块嫩肉捏得爆出汁来。

江漾先是吓了一跳,而后如潮快意又汹涌而至,她胡乱蹬了蹬双足,“你、你要干什么?”

他伸出手,把她下面的一包淫液抹开,凑身向前,肉棒放在她阴蒂处戳弄,“你不能只顾着他,也该让让我的……”

两具热气腾腾的身子把她给夹住了,她缩在中间,腰背皆被紧紧贴住,赵连雁的肉棒热腾腾的,似乎要往小穴里挤。

江漾呜咽着,胳膊挂在他的肩膀上,两条腿儿发着颤,“不行的,进不去的……”

赵连雁吻她面颊,顺着锁骨亲下去,把她两只乳儿含在嘴里嘬吸,狠狠地吃着她的乳头,“以后生宝宝了,奶水给我喝……好不好?”

乳间酥麻无比,细细密密的酥痒渗透全身,入骨的快感似乎要把她凿透,江漾扭着腰,把柳濯月的阳物吃得更深。

赵连雁的阴茎戳着她阴户的软肉,白馥馥的一团嫩肉瓣儿,里面淌着汁儿,把那稀疏的阴毛都濡湿了。

软绵绵的阴户,里面的花心被他戳弄如石子儿般硬胀,酸麻极了,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

她再也禁不住,从腿心泄了一大股阴精,喷在二人的腹处。

穴儿被吸得越来越紧,江漾浑身都软了,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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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赵连雁的肩膀,小穴翕翕合合,哆哆直颤,哗啦一下,就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的腔道里都被春水和肉棒挤满了,柳濯月抚着她的后颈,马眼被暖热的潮水刺激得哆嗦。他便忍不住下身疯狂的耸动,次次捣在她最痒的那块软肉上。

快意来的凶悍又畅快,柳濯月收紧手臂,将她死死抱在怀里,竖起的阳物深深肏进她的花腔,喷射出一股股白浊。

一场情事欢畅,江漾还未来得及反应,下身又被一根赤红粗壮的阳物捣了进去,赵连雁在前面紧紧箍着她的身子,刚欣赏完她高潮的余韵,就迫不及待顺着阴蒂插进花穴处。

他忍得太久了,浑身滚烫,连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打在她的脸上、耳根、胸乳,起伏剧烈的胸口,晶莹汗水顺着胸膛处滑落,往下滚着,正好滴在她嫣红的乳尖上。

江漾抽气,四肢百骸都在痒。

柳濯月狭眸微微眯起,乌浓眉梢染着潮红,吐着慵懒的气息,勾着她的脖子亲吻。

江漾被放倒了,躺在床上,眼前对着柳濯月疏懒又极俊美的脸,身下又在受着另一人的插送。

她的膝盖无力滑落,又被赵连雁提起圈在腰间紧紧按着,大腿抽搐,无能为力的哆嗦弹动起来。

阳物从她的腿间抽出,凶猛又快速地狠狠插进去,淅沥水液被翻搅溅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捣弄声。

她想出声,却不能发出来,舌头被柳濯月含在嘴里,细细吮吸啮磨着,只能徒劳地喘息,发出暧昧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时光似乎停滞了,肉壁被摩擦的红肿胀痛,快感更加强烈,肉体也更为敏感,交合处流出来的粘液湿哒哒一片,到处都是水。

泼天的快慰倾覆而来,江漾被送到顶峰,她无力垂下头,穴腔猛一阵痉挛,竟然又泄了,榻上本就全是水液,如今更不能看了。

男女的喘息在帐中纠缠萦绕,赵连雁又狠插几下,在她花心里射了进去。

他不曾退身,把浓精往她穴里送了送,把她半边身子搂进怀里腻歪着,修长指尖抚了抚她浑身细汗的身子,而后又停留在嫩白的小腹上,“漾漾,生下来的孩子定要像你。”

有一双清凌凌,眼瞳分明的杏眼。

江漾昏昏沉沉,辨不清他在说什么,只顺势亲了亲他们的嘴角,嘴里嘟囔着,“嗯嗯、好好。”

她沉沉睡了过去。

柳濯月蹭了蹭她湿红鼻尖,对赵连雁悄声道:“何时出发?”

“下月。”

“那便是夏天了,记得留一壶菊花酿,她爱喝。”

赵连雁笑笑:“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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