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砚清其实也很期待,但是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他还是有些不安心,“等回去再弄……”
克亚西啧了一声,按着他的肩膀狠狠一推,把他按到盥洗室的隔间里,砚清身后靠着墙,克亚西本来就身形更高,狭小的空间让他产生了压迫感,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拜托,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你竟然还要我再忍?”他粗暴地扯开他的领子咬了上去,“没有把你摁在宴会桌子上肏就不错了,看到你摸别人的手,我真想把香槟杯都塞到你的屁股里。”
砚清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扒了下来,那灼热的性器就挨在他的腿心,“喂,你不会真的打算在这里做吧?”
“我也想,”克亚西把他最后的底裤扒拉到脚踝,然后把他的双腿分开,托着屁股抬了起来,“真想把你射得一塌糊涂,然后含着我的东西继续回桌上开会,开到一半再检查你有没有含住了,漏了就把你按在会议桌上肏……”
砚清怕他真的这样做,有点吓到了,“克亚西!”
“怎么,害怕了?”克亚西有些危险地看着他,“我看你这不是兴奋了吗?”
砚清也感觉到自己有反应了,怎么会,明明只是几句荤话而已……
“承认吧,你也想我了,”他的声音低低的,砚清感觉自己耳朵都要酥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对吧?”
砚清昂起头,扯着克亚西的头发把他扒开,“会有人进来的。”
“他们那个叽叽歪歪的破会在中场休息呢,肯定都在指望着怎么谋算我,没空管你。”克亚西一指滑进了他的穴里,“不要避而不答,砚清,就算有人来我也要当着他的面把你肏了。”
“克亚西!”砚清是真的恼火了,他把克亚西猛地一推,克亚西的背立即狠狠撞在隔板上,“我说了我不想在外面做!”
克亚西也不生气,知道砚将军脸皮薄,他把他说恼了,于是摸摸他的脸,“那你忍心让我就这样出去?”
他给砚清看自己勃起的下身,又点了点砚清的穴,“而且,你自己都已经流水了。”
砚清抿了抿唇。
克亚西知道有戏,又重新搂住他,把性器抵在他的会阴上,“那我不进去总可以了吧?”
砚清还没反应过来,他于是就摩擦起来,他们的性器抵在一起,每次冲撞都能撞到砚清的囊袋上,砚清被他撞得喘息起来。
自从上次被格伦雅抽了一顿之后他那里就变得敏感了很多,克亚西没弄几十下他就觉得有点疼,然而前身反应却更大了,淅淅沥沥地吐出水来。
砚清有点受不了,“你、你慢点。”
他拍了下砚清的屁股,“怎么慢?我要急死了,宝贝儿。”
“痛,你换个地方,”砚清蹙了蹙眉,“你别那样叫我,恶心死了。”
克亚西把他的腿一拢,随即在他两腿之间摩擦起来,然而砚清却忘了自己大腿内侧也很敏感,磨了几下也开始热起来,他伸手环住克亚西的脖颈,一边把腿夹得更紧,企图让克亚西早点释放出来早点完事。
然而克亚西却突然手一伸,探入他的穴里,他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很容易就伸了两根进去,砚清忍不住“喂”了一声。
“你不是说你不进去……”
“我又没说我的手不进去,”他强词夺理,为了防止砚清和他理论,于是狠狠一按他的前列腺,让他呻吟起来,“再说了,让你也爽爽不开心吗?”
克亚西摩擦得越发快了起来,他时而摩擦他的大腿,时而又摩擦他的会阴击打他的囊袋,又有时蹭着穴口,砚清真的害怕他进去,每次他越是靠近下体,他就吸得越紧。
“好紧,手指都要给你吸麻了,”克亚西啧了一声,“宝贝儿,你还说你不想我?”
“都说了别让你这样叫我……呜!”他被克亚西按到敏感处,下身一跳,差点就射了出来,好在他想起这里是隔间,射出去也不好清理,况且——克亚西还穿着衣服呢。
克亚西只是解开裤链,仍然穿得冠冕堂皇,然而砚清只有上身衣物穿着完好,下身被脱了个精光,全都堆在他的脚踝处。
“那叫你什么?”克亚西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于是伸出另一只手把他的性器拢在手里揉捏,“砚清,小清,阿清,清清……”
他啊了一声,“你和你弟弟上床的时候他叫你什么?不会是叫你哥哥吧?”
砚清一抖,“你提他干什么?他还好吗?”
“他好的很,”克亚西按着他性器的力道大了些,“就是想玩点情趣助助兴,你不是想早点结束吗?照理来说我比你大,来,叫声哥哥听听。”
砚清瞪他,“禁欲禁疯了吧你,发情自己找棵树蹭好吗?”
克亚西一挑眉,竟然掐着他的下身不让他射。
“你给我松开!”
克亚西固执道,“叫哥哥。”
砚清咬牙切齿,“我是你祖——呜、不要按了,啊!我叫你不要按!”
克亚西竟然一直用
', ' ')('力按他体内的腺体,那前列腺哪有那么经按,一碰他就出水,没按两下他就想射精了,可是克亚西还偏偏掐着他的下身……
克亚西在他耳边威胁道,“快叫。”
砚清咽了口唾沫,最后放弃了,蚊子似的小声道,“哥。”
克亚西还是不放过他,“大声点。”
砚清于是不情不愿地重复,“哥哥。”
这一点都不助兴,克亚西眯了眯眼,突然把手幻化成龙爪,收了指甲狠狠捅了进去,甚至捅开了他的生殖腔,鳞片剐蹭的感觉勾起了他的记忆,砚清立即尖叫了起来。
“呜!别弄别弄,快变回去!哈啊……哥、弄回去,哥!呜——!哥哥!求你、呜唔,克亚西……”
他叫得真是可怜,克亚西听得心头火起,把摁在他性器的手一松,狠狠撸动几下,砚清就交代在他的手心里。
砚清失了神,克亚西继续在他腿心摩擦,“你刚刚叫我什么?”
砚清破罐破摔道,“哥哥。”
“不是,”克亚西把手从他穴里退出来,“再后面。”
他有气无力道,“克亚西……”
“你以后还是叫我名字就好,”克亚西突然拽着他的头发往下一摁,砚清没有防备,立即跪倒在地。
“我快出来了,要不你帮我口?”
砚清瞪他,“凭什么?”
克亚西耸耸肩,“当然,你要是想要我射在你屁股里也没关系。”
砚清只好跪下来给他口,克亚西确实快出来了,他没含两下就觉得又涨大了,发出轻微的呜咽,随即一跳,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砚清下意识地想要吞咽,克亚西喘着气,掐住了他的下颌,“别动。”
“我说咽再咽,”他温柔道,“一……”
这声音具有蛊惑性,砚清不知道为什么就下意识微微张唇照做。
“二……”
砚清快要含不住了。
“三……好。”
砚清于是把那一嘴的龙精全都咽了下去。
克亚西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头,“乖。”
砚清好像这才清醒过来,他怔怔地看了一会克亚西,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
克亚西轻笑了一声,“没想到你会入魔。”
砚清愣了一下,“什么入魔?刚刚不是你入我吗?”
“你傻起来真有意思,”克亚西大笑起来,“魔族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入魔是最初级的,需要被施法者全身心地信任、心甘情愿地才能听从指挥,我刚刚一时好奇,试了一下。”
“你就是喜欢我,砚将军。”克亚西亲昵地吻他,“这下你嘴上不承认也没有用了。”
砚清想要反驳,可是他又无从反驳,而且他确实本来就是喜欢克亚西的,只是他这个人别扭死了,就是不愿意说。
克亚西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心情好极了,也不强求他,突然一捞他的腰肢,把他坐在便器上,站在他的两腿中间,“我帮你舔吧。”
砚清急忙合拢双腿,“你不是结束了吗!结束就快点滚回去。”
“你不是还没爽到吗?”
砚清急着想回去,“我已经射过了!”
“我作为enigma是爽到了,你作为omega……还没爽吧?”他单膝跪下,把砚清刚刚因为侍弄又有些抬头的性器含进去,“我用嘴,你别担心。”
砚清微微后仰,无疑,他是喜欢这样的——从他的身体反应看出来。
克亚西逐渐往下舔,舌头没入他的穴口,随即往里一探,砚清就是一抖。
舌头的质感湿润粗糙,和他刚刚布满鳞片的龙爪完全不一样,又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爽感,他压抑不住呻吟,满脸都是潮红。
突然,他听见盥洗室的门外传来响动,隐隐约约还传来对话。
“那个魔王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谁知道呢,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砚清闻言一颤。
克亚西动作也顿了顿,随即更深地舔了进去,他的前列腺很浅,舌头也可以够到,他就用柔软的舌去按压他的腺体。
砚清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听到门外的声音一顿,于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克亚西却仍然不依不饶地刁难他,他越发忍不住,感觉那两人近在咫尺,他急得瞪大了眼睛,甚至感觉到有人碰了隔间的门。
克亚西同时半魔化,脸颊生出鳞片,用布满鳞片的舌头去舔他的内壁——
砚清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
他潮吹了。
这时候门外的人嘀咕了一句,“门怎么打不开?”
“我开了结界。”克亚西凑在痉挛高潮的他的耳边,轻声道。
“你以为我真的舍得让别人看到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