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劭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身着冕服立于张灯结彩的大殿上,宫殿外的青白石御道上全部铺上了红地毯,御道两侧装点着上百对彩灯,仿佛天上的鹊桥,连绵数里的仪仗踏上红毯之时,午门楼上钟鼓齐鸣。
世间最盛大的婚礼莫过于帝后大婚,普天同庆,万民欢腾。
梦中的他同一位身着大红凤袍的女子相对而立,在一片欢庆的鼓乐声中,一起下拜,行过九叩之礼后,他和那女子在宫人的带领下来到内殿,拿起沉甸甸的玉如意挑起了她的红盖头。
女子羞涩地抬眼看向他,面容竟与沉蓉蓉生得一般无二。
陈劭猛地睁眼,映入双目的是沉蓉蓉哭到一塌糊涂的脸。
“陈劭哥哥,你醒了!”她握着他的手惊喜道。
现下病房里围了一圈人,陈父陈母都赶过来了,沉爸沉妈也在,还有陈劭的班主任和他的两个发小。
陈劭:“……”
这阵仗委实有些大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陈母坐在床边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问陈劭:“儿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劭摇摇头:“妈,我没事。”
陈父拍拍陈母的肩膀小声安慰:“我就说儿子不会有事……”
陈劭想要坐起身,突然感觉手里像握着一块冰,他垂眸一看,原来是沉蓉蓉正牵着他的手。
沉蓉蓉也注意到了陈劭的目光,她迅速松开了手。
陈劭抬眼,面前的沉蓉蓉如同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低着头不敢看他,因为落了水,她跟他一样换上了医院单薄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的。
医生拿着ct走进病房,看到陈劭靠在床头,说:“哟,已经醒了,那就没什么事了,把剩下这瓶药输完就可以回家了,ct上显示没有任何问题,家属如果不放心,可以继续住院观察一天。”
“好,谢谢医生啊,辛苦您了。”
沉爸沉妈在旁边也跟着舒了一口气,要是为了救他们家女儿,陈劭有个什么叁长两短,这个恩情他们一家一辈子都还不起啊。
陈劭的班主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能不能请几位家长借一步说话?”
病房里的大人都出去了,卞峰凑过来跟陈劭说悄悄话:“兄弟,你终于醒了,再晚点一会儿蓉蓉妹要为了你泪淹帝都啦,我猜蓉蓉妹子肯定喜欢你。”
“胡说什么。”陈劭皱眉。
“你不信?”卞峰不怕死地放大声音故意说给沉蓉蓉听:“英雄救美反倒把自己救进了医院,那个湖水也就到你膝盖的深度吧?这件事我可以笑你一年了哈哈哈哈,是吧蓉蓉妹妹,你说你陈劭哥哥丢不丢人?”
沉蓉蓉瞪大双眼,把卞峰的话当真了,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陈劭被朋友嘲笑呢,更何况他还是为了救她才晕迷过去的,沉蓉蓉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那个水很冰的,而是我很重,陈劭哥哥把我救上来肯定很累,所以,所以才会……真的,都是我太沉了……”
说着说着,沉蓉蓉又哭了,她回想起来自己被救上岸之后,陈劭却没有上来,回头一看,水面已经淹没了他的头顶,那一刻她的心跳都被吓停了。
聂格走过来揉揉沉蓉蓉的头:“好了好了,你峰哥逗你玩呢,别理他。”
陈劭凉凉地瞥了一眼卞峰,无声的威胁。
卞峰立马怂了,接过聂格的话头:“对啊,我就是开个玩笑嘛,你别当真,哈哈……”
落水再加上受了惊吓,到了夜里沉蓉蓉就发起了高烧。
而陈劭,他梦到了那场大婚的后续。
红色的喜床上,和沉蓉蓉长相酷似的女孩被他压在身下,一件一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秀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被他解开扔到一边,冰肌玉骨在红褥映衬下白到发光,她又羞又怕地紧闭着眼睛,双手在身体两侧攥紧,任由他放肆地用手握住她刚刚开始发育的小乳包。
她的乳尖完全挺立也才不过一颗红豆的大小,稚嫩又青涩,他用指腹捏住那颗红豆轻轻搓了搓,就让她浑身颤抖。
这就疼了?
那再用力些呢?
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皇上!”
她终于睁了眼,蓄着泪喊他的模样,让他情欲高涨。
脆弱的花骨朵总有让人捏碎的冲动,她现在就是他手中的花骨朵。
他扯去了她下身的亵裤,她的阴户光洁如玉,没有一根毛发,他用手拨开紧闭的阴唇,一股清亮湿滑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指尖,床头燃着助长女子情欲的迷香,她早已情动。
灼热滚烫的巨硕抵住粉色的穴口,他看到她又将眼睛紧紧闭上,不悦道:“睁开眼睛。”
好在她很听话,立刻照做。
龟头一点点往她的身体里挤,她的穴口太小了,将将吃下大半个龟头,那里就像是要被撑坏了一样。
“放松。”他命令道。
可她一个雏,哪里知道该如何放松,一紧张便绞的更紧了。
他没了耐性,重重一挺腰,那根凶器撕开她的身体,没入了一大截。
“啊!”她痛叫出声,额头满是冷汗,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想要将他推开,却又不敢,只是握紧他的肩膀哭求:“皇上……皇上怜惜些蓉蓉……”
她的眼中有着对他的惧怕,亦有爱意。
他笑了一声,说:“倒是个会撒娇的。”
随即便不再克制,以吻封住她的泣吟,肆意索取起来……
陈劭从梦境中醒来,感觉到下体处一片冰凉的黏腻,他梦遗了……
这是第一次,他梦遗的对象有了具体的长相,且真实无比,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陈劭暗骂一声,掀开被子起身走进浴室。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沉蓉蓉有了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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