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他震撼于她的美好,心底却涌出无尽的胆怯与自卑。他俯下身,虔诚地亲吻她的眼睛。
我的月月。
她闭着眼睛,仰起脖子胡乱亲了他一口,嘴里模糊不清说:“乖宝宝,睡了昂,好困……”
——
回来后,薛瑾度的状态果然好了很多。只是有件事很奇怪,他一直都没有碰她,有几次她故意撩他,明明都硬的狠了,就是忍着不来。难道是工作太累了,性欲也下降了?
她去网上提问,网友们的回答都很一致。——建议看男科,可能不行了。
完了,完了。
她愁完他的心理健康又要愁他的身体。
这晚,两人分别洗完澡。他抱住她跟她说晚安,关灯前,瞥见她欲言又止的脸,问道:“怎么了?”
“阿度。”她决定再试试。她红着脸跨坐到他身上,手往下滑去,握住他的性器。它很快在她手心中胀大,撑起的脉络青筋凹凸不平,她感觉到它开始兴奋,轻微地弹动起来。
骗人的吧,明明这么精神。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黑瞳也沾染上了欲色。贴在她腰间的手很烫,腰间昂扬的欲望也诚实地泌出动情的液体,但面前的人仍是竭力忍耐着。他低头看着她,像是纵容一个爱玩闹的小孩般,抚着她后脑:“月月,太晚了,睡吧。”
“薛瑾度!”这人怎么回事,以前恨不得每晚都要做几百遍,现在又装成这副禁欲高贵的样子,真的是太过分了。她都这么主动了!
“真的不想吗?”她勾住他脖子,往他身上贴,“小小薛都好硬了。”
他紧绷的胸膛抵住她的绵软,耳边传来沉重压抑的呼吸。她又抬起头来看他。他的双眸已经被欲望填满,他很想要。
她得逞地笑起来:“阿度,你怎么这么会骗人啊。”
“没有。”
“哼!我自己来!”她一把将他推倒。将自己的腿分开些,握着他慢慢坐下去,只进入了一个头部,她的双腿便开始发颤,跪不稳了。她抓着他的腰,额间的汗一滴滴落下,她急喘着气,瞪某人一眼:“你倒是出点力呀!”
薛瑾度仰靠在床头,轻轻应了声,嗓音低哑而又性感。
卡着有点不上不下,往身下看了看,又试探着吞进去一点。好胀好挤,根本进不去。她始终不得其法,额间布满了汗。
他扶在她腰间的双手突然往下,不打一声招呼地捏紧她两边臀肉,用力往下撞进去,同时身体也配合往前一顶。
她“啊”的惊呼一声,整个身体打着颤扑到他胸前,还没适应骤然被填满的状态,他便抓着她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再次深深贯入。
她伏在他身上,像一只潮浪中的小船,被片刻不停地拍打。十几下后,她开始求饶:“阿度,我不行了,我们换个姿势。”
他亲了亲她汗湿的脸,将她举起来抵到墙上,以更少的力量顶弄她。
“我不是、不是说这个姿势。”他又戳到了最深处,辛淮月直接到达了高潮,痉挛着夹紧他,狠狠绞住。
见她到了,他便将仍在发肿的欲望拔出。她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躺在他怀里放空了好久,缓和过来才想起,刚才他是没有射的。
“舒服吗,月月?”
她点点头,但是,“阿度,你——”难道他真的得了什么病?要是直接问,会不会伤他自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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