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於明白我们为什么会穿越回来。
上天不是希望我们去补偿对方什么,而是希望我们勇敢去面对过去,一起追求一个奇蹟。
不是我或他,而是我们一起,一起去面对。
而既然蝴蝶的出现来指引我,那就是我和锦程的缘份没尽,上天仍会给我们再次相爱的机会。
所以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找到锦程,告诉他我的改变,帮他走出自己内心的阴霾,做回妻子真正的责任。
想到这,我那被打得体无完肤的自信又回到我身上,我终於迎上了子芸的眼光。
「谢谢你骂醒了我,但我不会放手的。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确存在很大的伤害,但我相信我和他终会克服困难回到一起。
」我坚定地对她说。
子芸认真地看了我三十多秒,看不到我的表情有任何松动,这才回应我的话。
「那好吧,我也答应你如果他真的想回到你身边我绝不会阻止,不过我是不会帮你找他的。
」子芸说。
「有你的承诺已经很够了,谢谢!」我道。
「不客气!」子芸淡淡地说。
之后,我们没再交谈,房间再次陷入沉默。
我想了一下,出了厅外取了一些食物回来和子芸分吃,子芸也没有拒绝,我们便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椅子开始吃了起来。
「对了,刚才为什么阻止我?那个伤害锦程的人渣,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颈部的痛楚终於令我想起了刚才天台发生的事,我放下了食物向子芸问道。
「杀人很容易,一枪下去就了结了,但活着的人却痛苦。
我不想锦程因你背负弑父的愧疚,让他的孩子有个杀了他爷爷的母亲。
」她说。
「你已知道那人渣做了什么,难道你就这样放过他?」我问。
「他不会好过的,伤害锦程的人我也不会放过,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还有那叫东来的一家都不会放过,海洋已经在路上。
」子芸说。
「海洋?」我问。
「你认识的,格格的保镖。
」子芸道。
听子芸一说,我马上想起他是谁。
他是冷冰箱的保镖,两米多高的胖子,光光的头、小小的眼、粗粗的颈、偏偏的鼻、一身比我还白的皮肤,看上去就跟只北极熊似的男人,经常咬着鸡脾,整天叫嚣着要用降龙十八掌拍人的,完全是个活宝。
这样的人做保镖还好说,但办事能力却令我怀疑。
子芸似乎看出我的疑虑,便向我解释了起来。
「有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二百五自有二百五的方式。
你也别小看海洋,他是正宗少林寺出身,打过木人巷、闯过胴人阵,那光头正是他把铁头功练得炉火纯青的证明。
为人敢打敢拼,在道上名声很大,有个外号叫[拼干大师].而且冷家本是仅有加入了八路的满州军阀,海洋家世代是她的家臣,满清十大酷刑可是十分精通,那东来在他手下绝对不比你公公好过。
」子芸道。
「那我那人渣公公呢?你怎处置?」我问。
「这个我还没想好,毕竟是锦程父亲,我会等找到锦程后再让他决定,现在我只会把他关到一私人小岛上。
」子芸说。
「好的。
」我道。
很快,我们用完了这份夜宵后子芸便走了,走前还给了我电话号码,让我如遇上问题可以找她,除了锦程的事外她都会帮忙。
送别了子芸后,我再次回到锦程的位置上,看着仍伏在窗上的蝴蝶,一手着着自己的小腹说起话来。
「我可怜的孩子,妈妈真是对不起你了。
在这个时候把你爸爸给气走了,不过没关系,妈妈会把他找回来的。
知道吗?妈妈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遇上了你爸爸,我们不单有一个美丽的邂逅,还有一段很幸福的回忆。
爸爸不但很出色,还很爱妈妈,也爱这个家,愿意为我们付出所有,为了妈妈放弃陲手可得的荣华富贵。
只是妈妈不懂珍惜,在他困难的时候没有勇敢站出来帮助他,还伤害了他。
现在妈妈知道自己的错了,所以妈妈要把爸爸追回来,用自己的手去守住我们的家,所以你要乖乖的别给妈妈添乱,让妈妈可以早点找回爸爸。
「我温柔地对着胎儿道。
我定睛看着自己的肚子一会,再抬起了头,看着蝴蝶。
「老公啊!你现在在做什么呢?会在想我吗?你这坏蛋,为什么总喜欢偷偷摸摸的?难道不能光明正大点吗?其实我们都错了,我们都不应该像条狗一样躲在一边等待别人原谅,而是应该勇敢站出来重新建立我们的爱情。
真正的忏悔并不是让自己在痛苦中沉沦,或装成受害者一样去乞讨别人的怜悯,而是面对自己的过错,用双手去重建属於我们的幸福。
过去我们太自以为是,走错了很多的路,现在我懂了,会带着你走回来。
老公,你要乖乖等我啊!「我对着蝴蝶道。
我坐了一会,便去洗了个澡后上床休息。
我知道我的路还有很长,我必须休息保持身体健康才能面对一段长时间的旅途。
在睡着前的一刻,我感到无比安宁,因为我心中没有了迷茫。
世上其实从没缺少希望,重点是,你能否改变自己的错误来追求。
而我,正准备为自己失落了的幸福而奋力去寻…………晚上十一时正,某个农村小镇上,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打破了夜空的宁静。
砰砰砰!!
呯呯呯!!
!「谁啊?这么夜来拍门是神经啊!」一个约三十岁的男人一面不耐烦的从屋里走出来。
「陈志浩你找死!敢骂老子?!信不信我找你回去关上一年半载不告你?」拍门的人大骂道。
听到对方的骂声,男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他镇上的公安分局的局长,当即马上换上一副恭维的脸孔,一面赔罪的模样。
「对不起!是我神经病!谁问是什么风把王局送到我家?小人家今天是凭笔生晖才是,只是请大人稍等,我家有点乱怕污了大人法眼,我这先去收拾收拾。
」说着男人没开门意思反准备关上门,但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大喝。
「让开!!
战龙在野!!
!」呯!一声巨响!大门像被巨木撞破了一样倒飞而去,连男子一同被撞倒在地上。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光头巨汉走进了屋,以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男子。
男子看到巨汉的样子很想笑出声,那长的如北极熊的样子加上墨镜活像一只国宝,但那凶神恶煞的气势令他不敢动弹。
「你就是陈志浩?」「是的……好汉大哥,请问是不是小的做了什么得罪了大哥?真的十分抱歉。
小弟绝对跟你没有和你老婆发生什么,我自己就是个带绿帽的,又怎会给别人绿帽,所以大哥你一定搞错了,有什么事坐下慢慢说,看看小弟有什么可为大哥分担就是……啊………」巨汉用左手揪起了男子,把他往上一抛,然后右手在自己胸前划了个圆,在男子掉下来时一掌拍出,打在男子的胸口上。
强劲的掌力令男子向后倒飞了六米,撞开了身后的一道房门,里面传出一男一女的呼喊声。
这时巨汉走进了房间,看到床上有一个应是赤裸的女人躲在被内叫骂着,而一个同样赤裸约五十多近六十岁的男人正站在床头,一只腿在裤子内,似乎准确穿裤子出屋外查看。
房中充满了交欢时所散发的荷尔蒙气味。
「你们就是陈东来和小秋?」「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冲进我家打人?你有没有王法的?」老头对着巨汉喝骂道,不过巨汉给他的回答却是迎面而来的三颗子弹。
呯!!
!!
!呯!!
!!
!呯!!
!!
!老头感受三颗子弹贴着他的脸皮飞过,带起的气流如狠抽了他的面。
他回头一看,三个黑色的弹孔品字形分报在床上,当即吓得软倒在地上,大小便也同时流了一地。
巨汉把他的左轮枪口放到唇边吹了一下,再推了一下墨镜,回到向跟随他来的一队警察交待道。
「先把门口那男的带回去,再在外面守着不要给人靠近,这家人涉嫌通敌,我要即场审问,一会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可以进来。
」「遵命!!
」看着警察们拖着男子走了,巨汉回身走了两步来到老头前,看了一眼他的下身。
「这么胆小还学人扒灰把儿媳变性奴?!大小便易失禁证明你纵欲过度身体亏空得厉害,如不调理活不过几年。
」「谢…………谢…………请问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们家这辈子连国都没有出过,不可能背叛我们神圣的祖国啊!」巨汉没理会老头的话,而是伸出了大手把他抓回床上,再在女子的尖叫中拉开了被单。
原来女子并不是什么都没穿,而是穿着一套性虐的情趣内衣,下身两洞都明显有着被干的痕迹,而小穴还流着精液。
巨汉面色一黑,脱下自己的裤子,一个28公分的巨物露了出走,把两人看得吞了一口口水,一个是羨慕、一个在仰慕。
然后巨汉在两人的惊呼中把一个肉体反转,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将他坚硬的神枪捅进了那粉红色的小菊中。
「好痛!不要!你拔出去!!
好痛!!
求你不要了!!
啊!!
!」巨汉没有理会身下传来的哭声,而是将对方的手往后拉,令对方不能趴在床上,而身下开始了蛮横的活塞运动。
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响遍了整个房间,把床上的另一人给吓傻了。
但巨汉似乎没有放过任何一人的打算。
「你傻在那里干什么?过来给本大爷推屁股,否则一会给你吃子弹嚐嚐!」「是……是…………大爷你慢来………我就给你推…………」「你奶奶的,亏你还有胆给丈夫送绿帽子、当公公的性奴!给男人推屁都不懂!快点!没看到我把你公公干得很高兴吗?!」「是…………大爷威武………我这就来了…………」说着,女子怯怯走到巨汉身后,伸出双手推起了那雄壮的股肌,然后,巨汉的喝骂声和老头的哭声持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