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arbar1983字数:5879第四章多少爱可以重来下篇–勇敢(1)*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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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枪过后,公公虚脱的软倒在地上,子弹陷入他胯下三寸的木地板中,他裤子湿了一块,传来了一阵刺鼻的恶臭。
这近距离的气流冲击,他的大腿和淫棍现在就像被重击了一下一样。
公公的脸色除了白,还明显有被打的痛苦。
「怎么了我亲爱的公公?你不是色胆包天的想搞我这儿媳吗?怎么现在就一颗子弹便怕到大小便同时失禁了?」我笑着对公公说。
「够了小颖!我是锦程的父亲啊!即使我对你有过非份之想但也没做过太出格的事,给我留点颜面吧!」这时公公已从恐惧中醒来,一面沉重的回答我。
如不是这一年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还是那个被性欲沖昏了头的愚蠢女人我真的会被他骗了。
「颜面吗?如果你真顾颜面会偷儿媳内衣?还有你看到我夹在内衣中要你滚回老家的信为什么不走?你要不想见我为什么不回去?那里有更多你的亲人朋友,但你却找一份岛上居住但还随时可以回来的工作?」我冷冷的问。
公公深皱起了眉,看了我一眼,便别过了头没有这话。
「怎么不说话了?做出的事却不敢承认了?说啊!不说的话下一枪我便真往你身上招呼的!」我威胁他道。
「你开枪吧!」公公道。
「你真以为我不敢??」我再一次将子弹上膛对着公公的头。
这次公公没再说话,而是闭上眼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但震抖的双腿却出卖着他的恐惧。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更气,气他的无赖,也气自己当初为什么看得上他。
不过我真不敢真正伤他性命,毕竟这个时空的他虽然偷偷猥琐着,但说到底没真对我做过什么,如只是偷了我的内衣和对我性幻想便杀了他我还是做不到。
不过我只是求一个答案,方法可是很多,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现在身边不就已经有几个帮手了?「帮个忙吧!锦程的出走和发现他的猥琐脱不了关系,我想知道他的始末。
」我回身对着子芸说。
子芸点了一下头,向专治扒灰看去,后者意会的不知从那里抽出了一枝针筒就插进了公公的后颈。
「这是美国最新的逼供药物,一分钟便会见效可以问他了。
」专治扒灰对我说。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给他一个诚实豆沙包或者惭愧波板糖的。
」我道。
「那是周星驰的电影好不?现实那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专治回答道。
「也是。
」我笑了笑自己的傻,暗骂自己怎地港片看上脑了,但下秒却又被草泥马打败了。
专治扒灰从他的大衣内翻出了一个包子和一枝波板糖。
「那两种药都是经食道进入体内的,由消化道进入血液到影响脑部最少需要十五到二十分钟的时间,而且药力会因人体吸收系统强弱而出现变数,所以如不是特殊场合这些用具是不会用得上的。
」专治扒灰回答道。
「……………………」我无语。
「其实你不用觉得奇怪,很多科技都是源於电影的创意。
电影是认真地胡说八道,科技就是认真地乱七八糟。
所以伟大的哲学家们早告诉我们人生如戏,你只要想像自己每一刻都生活在电影中就可以了。
」专治扒灰很认真地解说道。
「……………………」我继续无语并反起了白眼。
专治扒灰看我不说话便没再说一下,只是看着手錶等了约一分钟后打了个手势示意我时间到了。
这时我看向公公,他的目光已经变得完全呆滞,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就如一个活死人。
「他现在已经进入深度催眠状态,你可以对他问话,除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和体质改造的特工,现在你问他什么他都会告诉你实话,又或对他下达指令做出不同的行动也可以。
」专治扒灰对我说道。
我对专治扒灰道了一句谢,然后再次走到公公面前。
看着这地上的男人,我的心中一片漠然。
即使我对他有不少怨恨,但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还是有点心软。
毕竟我怎恨他,但我也却是主动的人。
不过我终究还是要面对一个答案,那就是公公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
我很爱锦程,但却因为公公而背叛了他。
我的性欲故然是主因,但另一原因是我认为公公爱我,所以我才说服了自己。
而这一年里,虽然我发现公公其实比迷上淫妻时的锦程更为不堪,但我还是做不到对他全然无情。
这很奇怪,我明明很爱锦程,却偏偏不停伤害他却不肯放他走,而对公公反而可以像夫妻一样相敬如宾呢?我想了很久,答案仍是出於自私。
人的感情的确会影响一个人的行为,但其实对於人生而言这影响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人不是只为感情而活,所以感情不能真正主导人的行为,真正主导的其实还是得失。
每个人在自己心中都会对每件事物定下一个价值,而这个价值也不是以单一计算单位结算,而是包括很多方面结合而来的综合价值。
感情、利益、愿景,全都是价值的一部分。
所以说每人心中都有个价,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价码不够。
这是很赤裸而残酷,但却是真理。
例如你很爱丈夫,但如果某天给你撞上一个令你更的你又会如何呢?价码不够吗?好,如加上你父母都讨厌你丈夫要你离婚呢?不够?那你和丈夫都很穷,而你孩子患上了绝症你们没钱救他,只有你嫁给别人才可以救孩子呢?不要说什么身体离开了心还在,当你睡在别人的床上时什么爱都只是苍白无力,你不过是为了看上去很伟大的原因而背叛丈夫而已。
这就是人性的本质,我们不过是在不同价值中取舍而已。
不过在人生的取舍当中,孩子和丈夫的分歧虽不是少数,但毕竟真正要做极端的取舍其实机会很小。
所以真正重要的相对基数其实只有一个,这就是每个人的自私。
我爱自己远比爱锦程多。
人有私心,这是天性,没法改变。
但人将自己放在每件的不同位置,则显示出这人的质素。
而我,绝对是在垫底的份儿。
我很爱锦程,这源於很多东西,他拥有我很多第一、也拥有我很多唯一,我们的感情不但是互相吸引,还有更多是一点一滴累积而来的。
在我心中他比我的性命都来得重要,因为他就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没有他,我的过去就是空白,我便感觉自己不再完整,所以我不能没有他。
但是,这有个关键是,我只需要他的存在,仅此而已。
其实我并不会真正在乎他想什么,我需要他的存在,只在乎他在我体内会不会作我的反,所以他晚回来了我报复他、他忘记我生日我报复他、他伤害了我我疯狂报复他。
这是我对他的绝对支配权。
而公公,是另一个不同的既念。
他和锦程最大不同是我不认为他属於我,所以他给我的是「更多」。
他给我在性爱上的满足的确不是锦程可比,而这种被入侵式的满足的确会给大部分女人一种被爱的感觉,甚至可以麻木了我对锦程的爱。
但真正令我沉迷的还是人性本身的贪婪。
偷情的女人其实不一定不爱自己的丈夫,一面夹着别人的鸡爸一边说爱丈夫的女人不在少数。
原因也不是虚伪或精神分裂,而只是单纯想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