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清不过脑子地回了一句,于是话音刚落,他就一脸生无可恋地闭上了双眼。
记得昨晚莫月朗说他笨得要死,当时他心里还有些委屈,觉得莫月朗话说得太过,然而此时此刻他巴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莫月朗伏在陆风清的颈后低声笑了笑,嗓音中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还要睡会儿吗?”
“不了不了。”陆风清赶紧拒绝,接着掀开被子打算从床上爬起来。不过莫月朗的胳膊紧紧箍在他的腰上,他才刚蹭起来一小截,莫月朗便又用力把他按了回去。
陆风清浑身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不是该松开我啊?”
清晨的生理反应陆风清并不陌生,只要过一会儿自然就会消下去。
但前提是不能受任何刺激,现在火柴棍抵到了擦皮上,完全是一点就着的状态。
“再抱会儿。”莫月朗又往陆风清身上靠了靠,温热的呼气喷在颈后,两片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白嫩的脖子。
陆风清觉得痒,缩了缩肩膀,他反手撑住莫月朗髋骨的位置,往后推了推:“你别挨着我。”
“为什么?”莫月朗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幽怨,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你欠我的。”
这次确实是陆风清主动招惹的莫月朗,他自知理亏,手上的劲儿小了一些。
卧室里安静了一阵,陆风清在等待硬邦邦的巧克力雪糕慢慢软化,然而这支雪糕就像被放进了冷冻室一样,反而越冻越硬。
“莫月朗……”陆风清想问他还要抱到什么时候,不过莫月朗却跟他不约而同地开口,打断了他的后半句话。
“陆陆。”莫月朗轻声叫了一声。
陆风清有些发愣,没想到莫月朗会这么亲昵地叫他。
“可以摸你吗?”莫月朗问。
陆风清觉得奇怪,莫月朗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手还环着他的腰,这难道不叫摸吗?
“你不是……正摸着呢吗。”陆风清小声嘀咕道。
“我是说这里。”莫月朗说完之后,手便从陆风清的腰上往下移,来到了那顶小帐篷。
充血的小陆同志毫无预兆地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所覆盖,陆风清当即吓得用胳膊肘顶开莫月朗,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