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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益一听,哪肯同意,脑子再一次展现了什么叫不长记性,慌乱拒绝:“不要!我……啊!我自己来!”
应凛皱着眉,“自己来?谁允许的?”
说着撤出来一部分,腰上一个用力再次把自己全送进去,耳边不出意料地传来青年的惊喘。
手腕还被拧着,阮益不得已偏过身子向后仰,试图减轻肩膀处的酸疼,不知不觉中跟男人贴得更近了,肉穴卖力地吞吃着那根肉棒,热情异常。
难得主动送上门,不肏岂不是很不给面子。
应凛扬了扬眉毛,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每一下都是只退出一点,然后凶狠地插回去。
“啊!你他妈……啊啊!慢点啊!”
过电般的快感直冲头皮,阮益紧紧地蜷缩着脚趾,身体一半的重量都靠单手在地上支撑着,僵持片刻后终于忍不住认输:“唔……我,我撑不住了!啊啊!等一下……你先放开我!”
应凛充耳不闻,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操干,手上也开始随着抽插的频率上下撸动阮益不肯消停的阴茎,时不时恶劣地用指腹揉搓龟头,又探下去把玩鼓胀的囊袋,直弄得青年又痛又爽,后穴却夹得更紧。
那张嘴像是有生命似的,被摩擦得滚烫的肉壁不住吮吸那根火热的东西,发着浪试图将它吞进最深处。
应凛忍不住眯起了眼,挺身一记狠肏,口吻轻松得像是在商量,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放松点,小狗。别夹这么紧。”
“唔……”阮益从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在回应主人的命令。
大概是被刚才的称呼刺激到了,下腹蓬勃的性器再次硬涨几分,穴口也为之一缩。
眼看男人的手再次停下动作,阮益才刚尝到点甜头,哪能这么轻易满足,忍不住抬着屁股晃了晃腰,肉棒从男人手中蹭动而过,手心顿时留下一丝淫靡水迹。
下一秒,应凛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操弄的动作未缓,手还是虚握着阮益的东西,就是不肯动一下。
突然,阮益哆嗦着叫唤了一声,眼角溢出了点泪花,扭头控诉般瞪着身后的男人。
应凛一脸淡定,仿佛不是他干的一样:“别看我,你自找的。”
说罢将阮益另一只手也拧到了背后,一手钳制着他两只手腕,每撞击一下都用力拉向自己。同时将他的上半身再次托高,屁股与自己更加紧密地贴合。
阮益刚疼软了一点的阴茎被他一连串的动作搞得再次立正,快感成几何倍数增长,情欲的浪潮一阵一阵冲刷,几乎要将他淹没。
应凛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比起刚才那一下,手腕被攥着的疼其实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但不知怎么,阮益的胆子似乎和清醒程度成反比了,磕磕巴巴地骂道:“松……松开我,你他妈……啊啊!神经病!”
应凛面色不虞,教训道:“还不长记性?”说罢整根抽了出来,抬手摸了摸那殷红的穴口,停顿几秒后又毫不留情地重新一插到底,重重地擦过那一点。
阮益未出口的惊叫声一下卡在了嗓子眼里,脚趾蜷缩到了极限。那一下实在太过可怕,快感从尾椎攀升,沿着脊柱游走到四肢百骸,让人想起来都浑身发麻。
后面的嘴被塞的满满的,前面的嘴却不肯消停,阮益一边挨肏一边还在往外蹦脏话。应凛悉数听了,眸色深了几分,表情未变,手上却开始恶劣地撸动起柱身。
前后被双重夹击,渐渐的,阮益的喘息里开始带上了模糊的泣音,骂声也弱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挥之不去的,想要射精的欲望。
他忍不住挣动胳膊,努力回头望向应凛:“唔唔……我……不行……”
阮益疯狂用眼神示意着,意思是我要射了你快放手让我自己撸两下。
应凛了悟,“想射?”
阮益疯狂点头,肉穴随之震颤不已。应凛浑然不觉似的,薄唇开合,吐出的话极为冷静:“该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阮益愤愤地咬牙,拒绝道:“我……啊!我不要!”
应凛的神色冷了几分,手上缓缓用力,问道:“确定?”
“唔嗯……”命根子被别人掌握的感觉并不算妙,后面还在一刻不停地被插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阮益最终还是败给了欲望,颤着嗓音开口:“主人,我……啊!我想射,求您了!”
他的屈服速度之快让应凛愉悦地挑起了一边眉毛,而后残忍拒绝了他的请求:“不准。”
嘴上这么说,手却不曾挪开,堪称粗鲁地揉搓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
阮益皱着脸咬住下唇,身体里的欲望水涨船高,他能感觉到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已经在喷发的边缘,却又因为男人的“不准”而生生停止。
不行了,要忍不住了。妈的这神经病不是阳痿吗,为什么还没结束?!
深知应凛向来说到即做到,阮益别无他法,最后只能更卖力地把屁股往后送,迎合着男人的频率收缩着肛口,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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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凛被他夹得忍不住眯眼,胯下一个用力撞开层层肠肉顶进最深处,指尖在冠状沟附近轻按,马眼处顿时又溢出一股清液,黏连着滴落在地。
等阮益的喘息没那么剧烈了,他才重新说:“今晚只允许射一次,你最好考虑清楚。”
这还考虑什么啊,此时不射更待何时!
阮益红着眼大喊:“现在!唔……现在就想射!”态度简直不能再诚恳。
应凛勾了勾唇,给出最后一个衷告:“可以。希望你不要后悔。”
“啊啊——”痛痛快快射出来的时候,阮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提醒什么警告,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后悔?他长这么大字典里就没有这俩字。吓唬人算什么本事,反正已经射过一次了,他不信后面还能有多难忍!
应凛见状就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依旧什么也没说,等他射完便继续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敏感异常,阮益不适地动着腰臀,浑身抗拒,前列腺所在的位置被猛擦过时却还是叫出了声:“嗯……轻……啊啊慢一点!”
男人听了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开始以跟刚才相差无几的频率粗暴地操干,进得又快又深。
阮益的身体不断晃动,屁股里湿软得一塌糊涂,呻吟声逐渐高亢起来,射过没多久的性器再次抬头想要得到纾解,然而终究未能如愿。
因为他已经把唯一的机会用掉了。
这天晚上,应凛用了一整夜的时间,身体力行地教会了阮益“后悔”两个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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