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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阮益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什么叫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压迫。
一开始,因为刚被收拾了一顿,他安分了不少,赖在市郊的别墅打了一天游戏,反正他爸妈不在,没有要紧事也不会有人找他。
但也仅仅是一天。
隔天他起的比应凛还早,眼巴巴地扒着门框等床上的人睡醒。
没错,他成功升级了,现在不睡调教室了,改睡主卧了!
对此阮益表示非常不屑。别问,问就是有什么区别吗?一样还是让老子睡地毯,真想趁他睡着掐死个狗日的。
“起这么早?”应凛起床后只懒洋洋地问了这么一句,路过时用脚在他触感颇为良好的屁股蛋上踩了两下,然后绕过他去洗漱了。
一整个早上,阮益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上厕所都差点尾随,被应凛似笑非笑地睨了两眼才止步。
刚吃完早饭,阮益已经又一次提前蹲守在了门口,企图让他捎自己一程。
应凛一听,同意倒是同意了,只是收住了往门口去的脚步,换了另一个方向,片刻后声音从楼梯拐角远远传来:“上来。”
阮益屁颠屁颠跑过去了。
如果他早知道应凛会在他屁股里放一个新的跳蛋并且勒令今天不许拿出来的话,他一定会在听到命令的时候就跟应凛保持距离。
后面一直放着东西的感觉实在不算好受,更别说时不时还要震动两下捣乱。那天临近中午的时候,阮益还是忍不住把跳蛋拿了出来,自以为隐蔽地偷了一下午懒,回市郊之前又放了进去。
应凛像是不知道一样,当晚并没有罚他,阮益提心吊胆了一晚上,以为自己真的逃过一劫了,于是第二天故技重施,应凛依然没有发现。
阮益内心几度窃喜,心说应凛绝对想不到自己棋高一着。
转天早晨,阮益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拖进了旁边的浴室。
灌肠专用的金属喷头送进未扩张的后穴,疼得他打了个哆嗦,骤然清醒过来,想要挣扎,然而为时已晚。
双手被轻而易举地铐过头顶,应凛牢牢地压着他的腿,一只手箍着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捞。
阮益面对着墙跪在地上,膝盖靠着墙角,腿朝两边分的大开,背部弓成一道流畅的弧线,腰臀刚好送到男人面前,摆成一个十分方便下手的姿势。
“唔……”阮益皱紧了眉头,忍不住闷哼出声。肠道被清澈的水流浸润,水温刚刚好,并没有让人感到太多不适。
但这种被人玩弄的感觉太过屈辱,阮益涨红着脸,晃了晃屁股试图躲避,接着就被死死地卡着腰按在了墙上。因为动作过大,手腕不可避免地磨破了,刺痛让他更为恼怒。
这神经病一大早发什么疯!
“我,我自己来行不行?”阮益此时还没联想到事情已经败露这一方面,以为应凛又想整他,试图通过卖乖好让自己少受点罪。
应凛没理他,直到阀门上的数字跳到800才停手,抽出喷头随手扔到一边,起身的时候拍了拍他饱满圆润的臀瓣,提醒说:“自己夹紧。”
阮益闻言皱紧了眉,被迫收缩着括约肌,直到后面重新被冰凉的肛塞撑开才松了口气。
手铐被解开,应凛率先起身,丢下一句“收拾干净再出来”,剩下阮益苦着脸清理浴室。
跪着的时候,阮益还没觉得怎么样,可惜他已经实在小看了800ml的威力,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肚子里的液体跟着晃动,一阵接一阵传来下坠感,饱胀到有些疼痛。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不想出去了。
想归想,阮益最后还是夹着一肚子水哼哼唧唧从浴室迈着小碎步出来了。
应凛整理了一下袖口,随口命令:“穿衣服,下楼。”
阮益一个哆嗦,直觉不太妙,“去哪啊?”
卧槽这神经病不会打算让他这样出门吧?!
不得不说,某些时候他的第六感简直准到可怕。
应凛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不是你说要跟我一块走?”
“我……”阮益感觉一阵头晕眼花。被应凛气的。
他是这么说的没错,但没说屁股里要多点东西啊!
他支支吾吾地要变卦:“我我突然又不想出去了。”
应凛冷笑道:“你说了可不算。”
阮益被拎着衣领丢上车的时候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了这尊大神。
怕压迫到肛塞,他只敢有半张屁股落座,怎么坐都不得劲,靠着车门扭来扭去,指望着男人能给个解释。
应凛如他所愿开了尊口:“别急,中午一起吃饭,我会给你拿出来。地址徐晋凡会发给你,自己过来。”
阮益抓狂道:“凭什么?!”
应凛掀起眼皮,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昨天加前天,一共欠了我十二个小时,分三次还回来,不过分吧?”
阮益当场上演了一出呆若木鸡,满脑
', ' ')('子撞钟似的播放着一句话——他怎么知道的?
半晌,他开始装傻抵赖:“什么十二个小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今天任凭应凛怎么说他都不会承认的,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老子听不懂。
应凛唇侧勾起一点弧度,“你不用知道,我知道就行。”
阮益还想继续狡辩,应凛随手拉开座位旁边的储物箱,“再多说就自己选一个。”
阮益噎了一下,默默闭上了嘴,内心泪流满面。
你妈的,谁来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人在车里放这么多玩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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