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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消失了这么久,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而你又做过了什么事?」
我很想要知道——而你能否诚实的告诉我,如你所说的、不会有谎、不会有骗。
「想一个人静静、想一个人好好思考,未来该如何走,如何走才能到达我们所说的未来。」他异常冷静。
「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我们的爱不被祝福吗……所以沮丧、所以逃避,但你有没有想过,逃避永远无法解决问题!」平缓地情绪,產生了一波波浪潮。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我苦的是什么……」他说。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有关于你的一切、内心、思想、你的所有我都明瞭——拿心去相处、拿真心兑换青春,这些我们都做过,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最苦的日子,我们携手熬过,最痛的时刻,我们拥抱彼此撑过,没有任何难题可以考倒我们,请你不要再任性的,说走就走,说来就来,好吗?」
「我无法让我的父母认同你、你的幸福仍然有个缺,我让你吃苦,有时候真不晓得,这样不顾一切的爱、奋不顾身去闯,到底是对还是错。」
傻瓜就是傻瓜,两个字永远黏在一起。有种幸福叫做苦,难道你不懂得吗?前提上是要和所爱的人一起分享这苦到不能再苦的苦楚,只要是在一起、只要是相偎相依,就是一份幸福,苦算什么、它什么也不是,它单单只是一个过程,酝酿幸福的过程。
「我从来都没有嫌弃你的不浪漫,也从来没有因为你的不浪漫而让心有所动摇,也不曾因为你的贫穷改变对你的想法,也没有因为你父母亲的反对,和你划清界线——这些我都能做到了,而苦又算的了什么!苦它能改变我吗!」
「但是我并不希望,我重要的人讨厌你、批评你、轻视你,这是我这辈子最不愿看见的。」他说。
看着你的眼神,我清楚明白你担忧什么、顾虑什么,也清楚明白此刻的双眼,何时会下雨、何时会雨停。
「不是说过了吗?要把不祝福看作祝福、要把尖酸的耳语当作是羡慕妒忌,就算再毒的咒语也要虚心受教不能有恨意——这些都是你亲口告诉我的,难道不是吗?」我情绪在心里、话里平静温柔。
「你所说每一句我都有做到,目前为止也是……但心里终究不平衡、终究会去计较那些、在意那些,我不是圣人,我没办法什么都没看见。」
人始终还是人,我也是人,我并不是圣人,但为什么可以不去在意那些、不去计较那些——领悟,是领悟让我了解、就算去计较、去在意,不能改变什么,日子还是得过,只要和所爱的人在一起,那些不起眼、不重要的事,不必去牵掛,更不必留恋。
「那换我问你,我对你来说重要吗?」我提问。
「重要!重不重要,你不是都看在眼里?」他立刻回应、没有思考、没有犹豫。
我将双手层贴放在左胸口。
「你曾说过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心,钱财扔是身外之物,你不重视金钱,所以当你从一个有钱人变成穷人时,你不会有太大的打击——所以我对你来说也是重要的,那些敌意、那些流言蜚语,不要去记,该想的是如何,实现对我的承诺。」
他笑了,笑的灿烂暖和。
「你总是那么乐观,可以把偏见当成讚赏,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你。」
那是因为有你,如果没有你,生命中缺少了你,那么当面临我所说的那些问题,我会彷徨无助、我会恐慌万状。
我摇起了头:
「不乐观,一点都不乐观,我只是不希望自己那么悲观,我也只是将那些足以毁掉我人生的难题,拋在脑后,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逼不得已这么做……」
只是,这也只是所谓的自欺欺人,欺骗自己,所有难事都能够迎刃而解,也只是将自己降低为傻瓜,傻倒不能再傻的傻瓜而已,我心想。
「相信希望,因为希望也相信我们,我们能再一起就是希望,希望就是因为我们再一起才会存在。」
他说着说着,眼神那股热劲,令我翻起了白眼!玩玩全全毁了那言情浓深的气氛,好端端的浪漫被他的鬼打墙毁了。
握紧拳头,赏他胸口一拳,不轻也不重,中成度的力道。
「你现在又再讲一些我听不懂,也不想去懂的话,宛如在鬼城那绕了几圈,毛骨悚然。」
「说这些话目的是要让你,对人生有希望,人活着若没有希望,人生就没有意义了——希望因为我们而存在,姑且不论是否有存在性,但是却是我们盼望而存在的,难道不是吗?」
我忍不住,笑了几声,是轻声、但却充满嘲笑的馀味,我承认:
「你都什么年纪了!还说些幼稚的话,儘管你说的语里,多少有些真实性、多少有些我不得不承认的事,但是现在,此刻什么都别说了好吗?」
只想要寧静、抱住这永远,瞬间的永远……经歷了好久、好几个深夜,和无数的思念战了好几回,如今终于可
', ' ')('以……终于可以……
「你再撒娇?」
在他的疑问句尾后,我主动地拥着他,儘管现实里,感觉不到什么,但我的心却真真实实的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往我这段日子受的苦、受的创伤,那里洒。
「都好!是撒娇也好、是任性也好!我真的……真的……」
好想你,这三个字,简短的三个字,不开口了,我选择放在心里,因为就算不说、不喊,你也都能听见,对不对。
我深深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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