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煜从不动心,她想,能让她反应至此,或许她和卢秉孝在肉体上是真的很合拍。
这样想着,祝煜注意到了卢秉孝看她的眼神,像要把她一口吞吃了,却又舍不得、怕弄坏似的,他的目光炽烈近乎虔诚,一汪清水般,低声问:“换什么姿势?”
祝煜起身,她要求卢秉孝坐下,随即自己抬起屁股,对准粗长的性器坐了下去。
这姿势插得极深,卢秉孝重新回到这片潮湿紧窄的天地鸡巴硬得快要炸了,他险些立即泄掉,好在忍住了。只见祝煜乌黑的长发披在光洁的背上,随着上上下下的动作摇出令人心池荡漾的发浪,顺着腰部的曲线往下,她丰硕的臀紧紧夹逼着他的阴茎,疯狂地吞吐,她是这样热辣性感,大方迷人,像一团灼灼的火,让人明知危险而按捺不住想靠近,明知不可能拥有却还无法停止猖狂的欲念。
卢秉孝忘情地抽送着,老旧的床板被压得咯吱直响,楼下的人一定也听到了,任何人听见这种老式床板节奏分明的声音,都会猜测到正在进行中的忘情的性爱,可他们不在乎。交缠着的人们被情欲烧得滚烫,如非这样紧密的相连,那股燃烧在他们心头的火无论如何也无法熄灭。
这样弄了许久,卢秉孝终于射了,祝煜对这一晚十分满意,在疲软的阳具拔出前,她抬起卢秉孝的下巴,颇为赏识地点评道:“表现不错。”
作为处男,卢秉孝表现的确可圈可点,但祝煜没预料到她的预判还是早了,她的手指刚在卢秉孝脸上画一个圈,还插在她体内的性器再次恢复了勃勃生机。
祝煜这回有点头皮发麻。
做爱和世上任何令人舒爽的事情一样,过犹不及。两次很好,叁次略多,而不妙的是卢秉孝看起来比刚才更有精神了。
“你要不要先吃点饭?”祝煜问他。
卢秉孝定定地看着她,低头蹭了蹭她的唇:“如果你饿了就吃。”
祝煜心中大呼不得了,硬成这样插在里面还能和她心平气和地讨论晚饭事宜,这崽子必定是个狠角色。
两人从一片狼藉的床上爬起来,等再次洗完澡坐回饭桌,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夜宵时间。祝煜拆着一次性包装的蘸料,卢秉孝鼓捣着新买回来的电火锅,然后他们坐在桌边,一起等待锅子沸腾。
祝煜吃火锅向来喜欢配啤酒,她打开冰啤,刚把面前的杯子满上,卢秉孝就用一碗汤换过了那只玻璃杯:“先喝点热的。”
祝煜气哼哼地:“别瞧不起老年人。”
说着,她不情不愿地舀了口汤,必须承认,被人伺候的感觉不坏,热汤喝下去整个肠胃都是暖烘烘的,比冰凉的啤酒舒服多了。
卢秉孝往她碗里夹了只虾,听见这话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横亘在那里,是他刻意蓄起胡须、梳起头发仍无法改变的客观事实,但他不喜欢祝煜说和“老”有关的字眼:“你不老,”他顿了顿说:“我们没有差很多。”
祝煜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虾,刚才还很饿,卢秉孝一句话里的隐含意义把她弄得有点没胃口了。
有些事情可以打马虎眼,有些事则必须说清楚。
不等卢秉孝从锅里捞起第二只虾,她叫了他的名字:“卢秉孝。”
卢秉孝的手还悬在热气腾腾的锅上,蒸汽把他的手熏红了,他保持着那个姿势:“你说。”
祝煜别过视线:“只是睡了一觉,你别想太多。”
“为什么?”卢秉孝把筷子搁下,注视着她问:“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