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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的荒林里,一顶大红花轿停在那,轿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静谧少人的地方格外明显。
本来是该敲锣打鼓拜堂成亲的新嫁娘方容华,此刻衣衫不整,霞冠凌乱,双腿被一个轿夫分开卡在中间,两人下体紧紧相连,水渍声不断。
“好了没有,快点,该轮到下一个了。”轿外送亲队伍的人朝内正在办事的人喊道。
“快了快了,这二夷子刚开苞就太骚了,缠着我不让我走。”
方容华被操的泪眼朦胧,听到他这句话心道了一句胡说。
他原是本地的一个普通书生,自幼父母双亡与哥哥相依为命,哥哥自小疼他,长兄如父,想让他有出息,于是砍柴打猎,供他读书。
正如书中说道,“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容华自幼面若好女,艳如桃李,以貌美名扬十里八方,即便家贫,也有女子对他掷果盈袖,说亲的媒婆差点踏破了门槛。
但不为人知的是,他虽是个男子,却自幼畸形,身上还具备女子的器官,所以才至今未敢娶妻。
一日与几个交好的书生才子在风月楼吟诗作对。
召了几个歌姬,被灌酒多喝了几杯。
醉脸微醺的样子,被同样来逛风月楼的县太爷之子看到。
硬以为他是个女人,强要把人带回去,被方容华当着众多人的面甩了几个巴掌,恼羞成怒的县太爷公子当即放狠话让他等着。
没过几日他的哥哥就被诬陷杀人,与一桩命案有关,他哥哥老实本分与那死者根本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杀人,可案发现场就是有他哥哥的斧头,让哥哥百口莫辩。
方容华略微一想就知道是县太爷的公子蓄意报复自己,忿恨异常。
这时候县太爷家的小厮跑过来跟他说,只要方容华肯穿着女子的嫁衣,过两日与他们少爷成亲,方容华的哥哥就能脱罪。
方容华牙都气的颤抖,简直没有王法,自己十年寒窗苦读的圣贤之书,在这里简直成了笑话,他想拒绝。
可是看到每日操劳泪眼婆娑的嫂子,想到是自己连累了哥哥啊。愧疚之余只能同意。
即使明知这是折辱,他也做好了最坏的心里准备。
成亲当天戴上凤冠霞帔,穿上女子的火红衣裙,迈上大红花轿,被敲锣打鼓的接亲队伍抬了走。
街坊邻里都好奇,这出嫁人是谁家女儿,竟无一人猜到是方容华。
除了知道实情的嫂子,坐在门口眼睛哭的肿了又肿,对方容华满怀愧疚,又担心丈夫回来知道得多么伤心。
但他们都还是低估了这县太爷儿子丧心病狂的程度。
方容华上了花轿之后被大红盖头一罩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一颠一晃的就被拉到了郊外。
轿子停下了,掀开轿帘的却不是县太爷儿子,而是一个个搓着手猥笑的轿夫。
隐约察觉到不对劲的方容华,自然不会有新嫁娘的娇羞,掀开朦胧的盖头,毫不客气的问,“这是哪,县太爷的公子呢!”
一众送亲的队伍表情都变得十分怪异,那眼神像是一群饿狼豺狗看着猎物。
“这是新娘子成亲的地方,公子不在。”送亲的人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着。“他让我们替他洞房。”
荒唐!
方容华扯下盖头扔在地上,踏出花轿就想走,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架着胳膊,一下又扔进了花轿里。
其中一个跻身跟他一起钻进狭窄的轿中,轿帘垂下,阴暗的光线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我是个男子,放开。”
一进入轿中他的双手就被按在头顶,粗野的轿夫竟想扒他的衣服。
这轿夫壮实面黑,在这幽暗的地方只能看见他咕噜噜转个不停地贼眉鼠目。
方容华本来就面容秀美,此刻着凤冠霞帔,即使脸上素净未施粉黛,也丝毫没有违和感,月貌花容,惹人觊觎。
“长得这幅小娘子模样,是不是男人都没差。”
眼看着繁复的衣带被一件件解开,黑面轿夫眼露兽光,方容华急的开始拼命挣扎。绝对不能让人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他抬腿就踹向盖在眼前黑影般的轿夫。
谁料,轿夫顺势一把抓住了他的腿,直接把裙摆饰物都掀了上去,露出他敞开的下体。
这件喜服一套都是女子款式,方容若内里是穿着肚兜的,裙下空空荡荡,未着一缕。
此刻一掀,顺着微弱的光什么都遮挡不住,男子象征的下面,明显多出了什么东西。
方容华察觉到一瞬间男人看直了眼,眼里仿佛冒着绿光,兴奋的在轿子里大喊,“哥几个今儿个走远了,这小娘皮是个双。”
隔着轿子都能听到外面一群人激动淫秽不堪的议论。
“竟是个双,老子还没玩过双呢。”
“听说双都特别淫荡,这下有的爽了。”
“这幅泼辣样肯定还是个雏。”
“李老大,让你给他破身可得请我们喝
', ' ')('酒。”
“李老大赶快,兄弟们可都还等着”
……
轿那边传来了硬物碰撞的声音,没有人去理会。
方容华拼命的挣扎,被人抬起的腿在空中虚晃,想要合拢,挡住耻处。
怎么说方容华也是一个及笄的男子,黑面轿夫只能两手制住他的腿,阻止他过于激烈的挣扎。
双手一空出来,方容华立刻捉住轿夫的手臂狠咬一口。
轿夫被他惹怒了,把他的头撞在轿子后面的木板上,然后撸起袖子,抬手就是重重的几巴掌,打的他头晕目眩,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一丝丝鲜血。
接着两条腿分开被人扛在肩上,后腰倚在座椅,下半身朝上,像是如厕方便一样,男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掏出肿胀的阳物。
抵在没有人碰触过纯洁脆弱的地方。被灼热硬物抵住,给方容华心里带来了莫大的恐惧,他的手不断撑着坐倚就要往后逃避。
“不要!求求你,不要!”
却在告饶下被直接撕裂了柔软紧涩的地方。
“啊——”痛楚的叫声响彻了整片荒林。
鲜红的血顺着白皙的身体滴进了同样鲜红的嫁衣之中。
那处紧的根本不能称之为入口的软肉,以鲜血为润滑强行容纳下了黑涨铁棍般的男人孽根。
被人破开了,身为一个男人,他的身体里现在插着另一个男人的象征,流出的血就像是他残缺的一部分再也回不来了,注定余生要被别的东西堵住。
方容华因疼痛和屈辱脸色惨白,轿夫却不管他,进入到这又软又热紧到窒息的地方,他舒爽的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没操过雏,没想到这么舒服。
除了太干没有别的缺点。他缓缓挪动着腰,在肉云里面强迫开合,柱身沾染的血迹在里面晕开,勉强能来回浅插。
“额啊……”每动一下方容华嘴里都传出疼痛的声音,“好疼,出去!”,他像是被撕开了,撒着盐一点点抹匀,穴道疼的痉挛,将阳具挤压的无法前进。
黑面轿夫虽不管他的感受,但一看这也不是办法,自己玩的也不舒服,胡乱的扒拉开方容华凌乱的上身嫁衣,只是解开,却没给他彻底脱下直到露出胸前的鸳鸯肚兜。
肚兜下面一片平坦,却能从露出的玉藕一般的脖子,看出这幅身体同这个人一样肌若凝脂。
轿夫钻进方容华衣服里面,像一只黝黑的大老鼠,嘬吸肚兜下的乳头,黑糙的粗手,揉捏被自己插入花穴上方的淫核。
方容华虽然抗拒的摆着头,身体的反应确实最直接的,连自渎都没有过的他,无法抗拒花丛老手带来的强烈刺激。
乳尖逐渐在肥舌下变硬,屁股向下沉,躲避花核上的手,体内深处渐渐升起虚热。
阳具动作虽缓,却还在尝试着开拓更大,进入更深的地方,没多久,进入遇到的阻塞渐渐少了,里面变得畅通不少。湿润的不只是鲜血,还有花穴从深处挤压吐出的粘液。
“哈……啊……出去……不要用嘴吸……啊……”原本抗拒痛快的语调不知什么时候变了调,微弱的像是小猫呻吟,尾音轻颤,像一把小刷子挠的人心痒痒的。
一股黏腻的液体吐在阳具顶端,被插开均匀的蹭在穴道的每一寸,“真骚,刚开苞就能出水,今天大鸡巴相公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哈……啊……不……”
男人从衣服底钻出来,五指掐着他的腰,带着方容华猛烈颠弄起来,阳具破开纠紧的软肉插得极深。
“嗯……不要……滚出去……不要啊……啊……”
“骚货,臭婊子,还装,骚肉都在夹老子。”黑面轿夫发着狠,头上脸上往外冒汗,看方容华明显得了趣,非要把他干的原形毕露。
整个人卯足了劲,像是干农活一样干他。
轿子被两个人颠的吱呀响个不停,混合着肉体拍打与逐渐生起的水声。坠在轿门外的红色流苏和绣带红结不停地摇晃,一个小小的轿子都快被施力的轿夫拆了。
方容华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奇怪,由本来的痛苦转变为似是欢愉与难耐。
“啊……不……不要……停下……哈……太快了……”
“娘的……又出水了。”
门外等候的一大群人被叫声勾的心痒难耐,欲火全都挤到身下那二两肉上去,只听声音就能想到里面搞的有多激烈。
疯狂的顶撞,撞乱了他的发髻。发簪落下,彩冠松松垮垮的固不住散落的青丝。
“好了没有,快点,该轮到下一个了。”轿外送亲队伍的人朝内正在办事的人喊道。
“快了快了,这二夷子刚开苞就太骚了,缠着我不让我走。”
方容华肚兜下的身体剧烈起伏,骚肉紧紧缩了一下,想用排斥来反驳,却不想只把男人夹的更紧,更风骚入骨。
“要等不及的话,再来个人一起弄他。”
被人一下顶到要紧处,还没来得及失神,就听到身上肆虐的男人这么
', ' ')('说,方容华惊慌到连羞耻都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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