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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凌若进入山谷之后,路就越来越奇怪,他没有找到结界,反而是来到一个山坡上,山坡的草都赶上人那么高了。
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踏过去,内心感到奇怪,难道结界被伪装起来了?
忽然一阵剧痛,他踩到了一个被伪装起来的捕兽夹。
捕兽夹扎进皮肉里,苍凌若试图掰开,却不知道使用技巧,怎么也掰不动,草丛里一个提着长矛背着大弓的粗野男人踏过野草丛,来看捕兽夹抓住了什么猎物。
这个男人就是前两天被苍凌若推开的大牛,大牛看到捕兽夹抓住的不是猎物而是人的时候本来一阵失落。
再一看这不是那个长着女人小穴的漂亮公子吗,竟然又落到了他的手里,这次说什么也要好好玩一玩,不能让人跑了。
荒郊野地里,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好地方。
“嘿嘿,公子咱们真是有缘。”
苍凌若皱着眉,“怎么又是你。”
“这次你跑不了了,一会俺也不塞着你的嘴,你舒服了随便叫。”
“无耻、龌龊……”苍凌若用手撑着身体一点点向后退,他昨天才被人在小溪边折腾了一个晚上,本来就浑身酸痛,哪里还经得住再来一个人折腾。
大牛也不急,看着他就像看着被自己逼到死路的猎物。
苍凌若手都被地上的沙石磨破了,但整个人还是没能移动多远,大牛不急不缓一步步走过去,抓起他的手,心疼的吹了吹。
然后不顾他的抵抗,从身边摘了一支狗尾草,去绍苍凌若的手心,那毛不算柔软,但绍在手上又痒又疼,偏偏大牛还牢牢抓住他的胳膊他抽都抽不回来。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大牛说话时贴着苍凌若很近,一边说着一边帮苍凌若取下夹住小腿的捕兽夹“你不要嫌弃俺是乡下人,俺很会疼人的,你把身子给了俺帮俺生娃娃,俺一定天天都让你舒服。”
取下了捕兽夹他又去脱苍凌若的衣服,苍凌若刚被取下捕兽夹脸疼的发白,嘴唇也咬出了印子。
他的腿动不了,随便一挣扎又牵动着昨夜留在身上的疼痛,堂堂一个神尊,为何会沦落至此。
衣衫解下,本来满怀激动的大牛看到了苍凌若身体上遍布的情欲痕迹,喜色一凝,又掰开腿根去看花穴,红肿又艳丽,明显是被人使用过度了。
“好啊,你这个骚货,装的那么清高竟然背着你男人让别人破了身子,你看俺怎么罚你。”
大牛粗暴的揉弄苍凌若的花唇,毫不练习的翻开把手指插进去搅弄,一只手指还嫌不够,两只手指一起并拢翻搅掏弄,里面的花肉昨晚被干肿了,根本容不下两个手指这样掏来掏去“不行,进不去,唔,拿出去……”
大牛真把自己当苍凌若丈夫,觉得自己是在惩罚红杏出墙的妻子,而惩罚怎么能对他温柔,让他感觉到舒服呢?
大牛就这么掏着还真从花穴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那是昨晚张生射进去,由于太深没有被苍凌若清理干净的精液。
“啊…”苍凌若痛苦的哼出声,“小荡妇叫的真淫荡,身体里还吃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昨晚你也是这么在那奸夫身下叫的?,你这么喜欢被干,俺今天就让你舒服个够。”
大牛用捕猎的绳子把衣衫半褪的苍凌若捆了起来,弄了个让他合不拢大腿的系法,只能把花穴和微微挺立的玉柱露给自己看。而且故意用麻绳勒住他腿中间,让粗糙的麻绳摩擦敏感的肌肤,又取过被他扔在地上的长矛,掰开他两片淫荡已经沾湿的花唇,狠狠的把长毛柄端插了进去。
苍凌若疼的指甲掐进肉里“哈,啊……你竟敢这么对我!”
他一低头便能看见那只比他还高的长棍子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木柄和身体连接的地方还沾着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剩下长长的部分拖在地上,而他的花穴不受控制的柔柔含住粗硬的木棍……
这一幕他接受不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内心简直快要崩溃了,而大牛像还嫌不够,握住长毛抽插起来。
“本来该教你骑木驴,但眼下只有这个先凑合用用吧,怎么样爽吗?”
苍凌若感觉自己正在被锯子一点点来回的锯着,身下不停地流着水,但是痛苦依然存在。
玉柱完全的挺立起来,像是快要爆发,大牛把之前摘的狗尾巴草茎对准了柱头的马眼,“啊,那里不行”,没有哪里不行,大牛整根别了进去,小巧的玉柱上像多了什么装饰,苍凌若被逼得眼角一片红。
另一只握着长矛的手也没闲着,捅插着花穴,木柄挤出淫液咕叽咕叽的,堆积的情欲像是浪拍打在岩石上,积累着爆裂喷发,偏偏玉柱口被堵住。
“啊啊啊,不要这个……拿出去。”
大牛假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要这个你要哪个?”然后又淫笑道,“喊一声相公,俺就帮你拿出来。”
苍凌若也许真是被折磨的失了智,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迷糊的知道,喊了那两个字自己就能得到解脱。
“相公……”
', ' ')('大牛没有拔出插在玉柱里的狗尾草茎,只是拔出来长矛的木柄。
然后用自己的性器代替木柄继续折磨苍凌若,“唔……不要……”
“不要什么,骚媳妇……哦……被长矛干的爽吗……里面都肏软了,骚肉还在吸我……真是欠肏。”
“啊……啊……滚开……”
“看你这婊子以后还敢找野男人吗……啊……”
……
最终苍凌若在凌辱中绝望,彻底被大牛征服,成为他的“妻子”,永远的迷失在幻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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