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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晃动,里面激烈的声音渐止,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往里顶了几下,刘老爷确定射干净了,放下架在手臂的两腿,身体稍动,肥短的阴茎也从温暖处滑落出来。
苍凌若还躺在那一动不动,云鬓香汗淋漓,他在情动深处,身上总是萦绕一股桂花的幽香,此时被高潮的冲击震的还没回过神,腿就着被放落的姿势大大敞开着。
花穴被撑开还尚未合拢,两边花瓣由本来的粉嫩变得红润饱满,白色的腥液也顺着要往下流。
靠在床边,刘老爷拍着肚子上的肥肉,用舌头剔了剔牙,冲着外面喊到,“刘才,进来。”
门外面传来栓锁落开的声音,接着吱呀一声,一直在外候命的刘从外面进来,俯首低头喊了声老爷,然后偷偷抬眼瞧了瞧床上,贼眉鼠眼的挑了挑眼皮。
“别偷看了,过来给高人清理一下。”
刘才低头答是,嘴角咧着就走上前去。
“你汇报有功,赏你给高人舔穴,给他清理干净。”接着刘老爷打笑道,“可得好好伺候,弄的高人不舒服了就重重罚你。”
刘才连连称是,“老爷放心,刘才一定好好帮高人清理。”
他所谓的清理就是用舌头清理,这也是刘老爷授意的。
被刘老爷糟蹋过后的苍凌若,还失神脱力的躺在床上,虽得欢愉,但妖丹影响远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满足的,美人无意识的咬着嘴唇,这种表情在床上就像是引诱男人一样。
只见刘才把头伸进苍凌若腿间,顺着勾缝,舔了一口溢出穴口的白色精液,敏感的花穴被舌头舔的猛一收缩,紧紧含住体内还未流出混合淫水与精液的液体。
大嘴含住花瓣慢慢挑弄,用舌头舔漱着,时而咂摸着像小孩吃糖一样,时而用牙齿轻微往外撕扯,花瓣里外两面都被舔的布满口水的味道。
躺在床上的人,白皙的手指握住床单,舒服的微微扭腰,将下身又往前送了送,一边的刘老爷看着笑骂了声骚货。
刘才看苍凌若身体放松,就像放松的猎物,被诱饵引上钩,开始主动追逐乐趣了,舌头就向花穴口转移,鼻尖热气喷洒着,一大口整个含住,舌尖朝里面进发。
“啊……嗯啊……呃啊”灵活高热的舌头试图突破封锁,侵入里面,穴肉越夹越紧,挤出贮藏在肉腔里的精液,全部被刘才用舌头卷走。一时啧啧水声萦绕在耳边不绝。
舌头卷走了流出来的,还不满足,还想要吸走更多的,更多苍凌若体内温热香甜的蜜水,刘才的牙齿磨着花唇,鼻子整张脸都埋入他下体的软肉,用力吮吸。
花穴软肉的空气被吸紧,液体紧贴着肉壁缝隙被吸了出来,滋滋啦啦。
“啊……不要……嗯……不要吸……啊……”
苍凌若两手的五指骨节都绷白了,两腿屈起,朝着腿间就要推开那个趴进拱着的头颅。
刘才的脑袋是越推越往里面拱,边拱边吸,鼻子还发出类似猪哼哼的声音。
舌头破开入口滑了进去,作弄的里面一片天翻地覆,时而模仿性器交合一抽一插,逼得苍凌若双腿紧夹,又合不拢。
“呃……啊~”
一番下来被舌头干上了高潮,淫洞水越流越多。
刘才连咽了好几口,才依依不舍的与花穴分开喘气。
“老爷,高人淫水太多了,小人实在喝不完。”
刘老爷在一边看着刘才舌奸美人,早就看的下腹涨热,阴茎重新雄立起来,“没用!下去,看我怎么给他堵住。”
刘才从床上退下,满脸回味无穷,淫笑看了看苍凌若,看来这一晚这个漂亮的尤物是歇息不了了。
识趣的帮老爷放下床帐,让两人在里面帐摆流苏、被翻红浪。
刘老爷爬过去,把苍凌若整个酥软的身子翻过去,腹部垫上枕头,膝盖跪在床上,两腿分开,呈跪趴的姿势,然后扶着柔嫩挺翘的臀,看着自己一点点把黑的像煤蛋一样的命根没入苍凌若柔嫩的身体里,两人都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啊……”
这种老汉推车的姿势让刘老爷有一种征服的快感,因为不光能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命根是怎么进入苍凌若身体的,还能更好的看清美人下塌的细腰衬着雪白的屁股是多么丰满。
真真像一只发情求欢的小母猫。
两人紧贴的阴部,被之前刘才弄得淫水涟涟。花穴依然紧致,不如说现在的状态更好出入,更适合交合了。
娇软的身子随着由浅入深的顶弄,收缩回应,一腔软肉依依不舍的纠缠着硬物。
翘起来的屁股被刘老爷上下其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刘老爷一拔出来,就紧缩挽留,直到龟头再扣门,大有蓬门又迭户,只等为君开的意思。
娇嫩的花苞直接被肉棍无情捅开,花蜜四流喷雨嘘云,体内包裹着的软肉如有自己的意识翻腾颤抖饥渴不堪。
刘老爷一边对苍凌若嚷骂着粗俗下流的话,一边挺着粗棍直捣黄龙。
身体相连触
', ' ')('碰的地方炽热难耐,身下动作如火如荼,酥腰紧绷凹下一块美人窝,刘老爷满脸凶狠的狠干硬肏,喘着粗气,扯着苍凌若凌乱披散在腰后入墨长发,狠狠地要顶的更深,次次都是三分出七分入。
芙蓉帐内淫乐齐响,水声抽插,肉体拍打,难耐呻吟,调笑谩骂……
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
刘老爷一直玩到天将破晓,才趴在苍凌若身上歇下,他自然是搞不动一夜这么长时间,总共也就弄了两次,剩下的时间都是在摆弄美人的身体供自己取乐。
苍凌若中途的时候就昏沉了过去,本来就不为自己意识所控,淫性过去后,他早脱了力,睡的不省人事。
直到第二天,睡到晌午才发现身上压了重重一摊烂肉,喘不过气来。
这重重的一摊庞然大物自然是刘老爷,他大腹便便,四肢粗短,趴在床上活像只伸着四肢胳膊的乌龟,砸着舌头,流着口水,梦里也在玩弄小美人。
看了自己身上一身痕迹,直到昨晚必是被这人折辱到十分荒唐的地步,胃里一阵翻腾烧灼,怒火攻心,恶心到极致。
按他以前的脾性,想直接五雷轰顶,杀了这人,再给他挫骨扬灰,直接魂魄消散于天地,这都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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