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骞抽身离开,她的祈求没得到回应,生气地挥掉了桌上的花瓶,咣当一声,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第叁天她终于受不住了,事后缩在怀里哭求,“爸爸,我错了,我去上学,我不要怀孕。”
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她的每一次抽泣都会带来收缩含弄的愉悦感。
时骞赤裸着胸膛,嘴边咬着一根烟,冷脸看她哭。
濡湿的触感很快让他再度有了反应。
她受惊挪开腿,还是忍不住骂他,“死变态。”
时骞睨她一眼,站起来,双腿间逞凶的玩意儿缩成丑陋的一团,临出门前,他丢下一句,“你不用吃,我做了结扎。”
她懵懂无知,疑惑地瞧着他。
“自己去百度。”时骞把收走的手机丢给她。
手机重新回到手里,时眠解锁屏幕,手指哆嗦着搜索。
得到答案的一刻,内心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至少不会怀孕,她不要过那样的生活,也绝不想成为一个怪胎的母亲。
重压之下骤然解脱,时眠绷不住跪坐在地失声哭泣。
一墙之隔,时骞静静靠着墙,听着她的哭声,烟头烫到了手指也没有反应。
周六终于迎来了许久不见的好天气,远远看见街道的一排银杏树的叶子在风中招展,潮湿的街道铺满了一层金黄。
时眠站在阳台,冷秋的阳光清凌凌的,她抱着手臂,呆呆地看着广场上活动的老人和小孩。
“不吃饭?”从早上到现在她一口饭没吃,时骞煲的汤冷了又热,口感已经不好了。
“我要去上学。”她固执地凝视着窗外,眼里的渴求旺盛饱满。
时骞扯了她胳膊一下,她整个人踉跄,嗤笑道,“站都站不住,还怎么去上学,你想晕在半路吗。”
察觉他话里的松动之意,时眠有些不敢相信,“你让我去?”
“先吃饭。”他也没明着说同不同意,只牵着她手到餐桌。
桌上满满一碗鱼汤,时眠不怕烫,捧起来就喝,近乎是狼吞虎咽,嘴角满是汤渍。
喝完一碗后,时骞又递过来一碗,时眠也喝光了,到最后其实都已经反胃了。
随意擦了下嘴巴,殷切的目光注视着时骞,他嘴角扯了扯,转身从卧室拿出一迭文件,甩在她面前。
时眠瞄了一眼,疑惑地打开了几页,看不太懂,似乎是他名下一些财产清单。
“这是什么。”
时骞拉开椅子在她身边坐下,“等你成年后,这些都是你的。足以付完你四年学费,还可以再买个房子,甚至你只要花钱不大手大脚,你还可以过很长时间轻松的生活。有了这些,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以后不回来都行。”
时眠不太明白,“你都给我?”
“我没打算困你一辈子,就陪我这两年,以后你去哪儿我不干涉,我生老病死也和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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