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的越来越快了。
“不要……”再次被指奸,时眠崩溃地把头埋在他胸前。
“嗯?”
时蹇指尖探到娇嫩的阴唇,顺着就插进了穴口,手指强势地抽送着。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水声,她身子抖得像筛子,被触到某一点,时眠不受控制地抓住了时蹇衣服下摆。
“喜欢这样?”时蹇吻上时眠圆润的耳垂,轻轻咬住又放开。空出的手环着她腰,以防她歪倒。
“我以为你会报警。”情至浓时,他不自控地掰过侧脸吻着她的唇瓣。
时眠在他留给的呼吸间隙里恨恨皱眉,“我当然会,回去就报。”
时蹇哼了一声,没有预兆地蛮横又插入了两根手指,惩罚地加重了力道,时眠呜咽一声,夹紧了他手掌。
穴口吐出一波清液,时眠喉咙里溢出稀碎的呻吟。
她是不是要坏了。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最后她迎来一波高潮,整个人软软瘫在时蹇胸口,内裤湿了一片儿,时蹇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坐过的地方也湿了。
他还硬着,却也不忍再磋磨她,只重重吮着她胸口的皮肤,含糊威胁,“这次放过你,下次宝宝要给爸爸口出来。”
时眠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车里淫靡的味道被香烟所遮掩。
过了一会儿,时蹇情欲渐渐平息,手掌轻轻抚着她后脑,算作安慰,“乖,回去吧。开学我来接你。”
时眠双手撑着他大腿,突然开口,“我妈知道你来找我吗?”
时蹇有一阵儿没说话。
时眠却懂了,很受伤地抹了下眼泪,“她知道是不是?”
时蹇轻轻叹一口气,“回去吧。”
等时眠身影消失在楼道处,时蹇才收回目光,开车离去。
回到卧室,时眠立即给梁玉发消息,“他今天来找我了。”
“你骗了我。”
“你说要保护我是假的,你只想维护自己的生活。”
“明天我就去报警。”
时眠换掉湿透的内裤,整理好心情才出来。
客厅里,周灵和她父亲正激烈地辩论着什么。
时眠听得稀里糊涂,周灵重新把事件叙述了一遍,“就我们老家有个女孩父母出车祸去世了,被她叔叔收养,后来被她叔叔强暴了。那女孩报警,那个人渣被抓进去了。她婶婶心怀怨恨,故意在散播谣言,说她不安好心,故意勾引她叔叔的,反正蛮多人信的,都对那个女孩指指点点。”
看着时眠脸色苍白的震惊模样,周灵又补充,“是不是难以置信,但是重点还不在这儿,那个人渣被判了五年,出来后又找上那个女孩子了,听说后来跳楼自杀了,才十八岁。她父母不在了,没人替她报警,那个人渣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为什么这种强奸犯不判死刑,法律对这些人渣太宽容了。”
小姨夫是个律师,这种事情已经看多了,只能无奈地科普,“这也是为了大多数受害者的安全考虑,如果强奸犯知道自己被判死刑,那可能走极端,受害者就活不成了。”
“即使不判死刑,那也应该对他们进行化学阉割。”周灵控诉。
“化学阉割在国外争议也很大。”
……
听了他们的讨论,时眠现在才意识到是她把整件事想的简单了。
首先,事情过去了半个月,根本无从取证,梁玉也不可能出面替她作证。
即使侥幸能够使他绳之以法,那她能经受得住旁人的指指点点和流言蜚语吗?那时,她的生活会被完全毁掉,时蹇的几年牢狱来得又有什么意义,而且关键是,他刑满释放后会不会又纠缠上自己?
该怎么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时眠咬着手指苦苦思索。
根源……根源是时蹇。
那……如果……如果让他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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