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梁玉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我真不知道,只是我一个朋友他爸爸就是这样早出晚归的,后来才知道是出轨了。”
“怎么可能,你爸爸不是这样的人。”梁玉连连摇头,不断否定这个可怕的念头。
梁玉还是一如既往地迟钝。
看向再度响起来的手机,时骞耐心逐渐用尽,“什么事?”
“啊,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今晚几点回来?”
“有事?”
“没什么事,只是……”
时骞直接挂断了电话,最近梁玉不知道发什么疯,一天五六次电话,讲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根本用不着联系他。而且,他还看见梁玉在嗅自己换洗下来的外套。
就像一个犯了疑心病的妻子。
晚上回去,时骞把话挑明,问梁玉到底想干什么。
他发脾气时,脸色很难看,眉头紧锁,眼睛紧盯着别人,目光锐利。
梁玉紧张的发抖,磕磕巴巴地讲述了事情的原委。
时骞难以置信,呵一声气笑了,“她说我出轨?”
“没有,是我乱猜的。”梁玉怕时骞生气,连忙替时眠开脱,“她一个小孩子哪懂得这些。”
“她懂得怕是比你还多。”时骞语意不明,话只说了叁分。
时蹇话锋又一转,“我要是出轨,不会瞒着你的。”他语气虽轻,表达的意思却很明确。
虽然得到了答案,梁玉完全高兴不起来,她气恼自己不该瞎猜疑把时蹇弄生气了。
晚上,时蹇直接把时眠堵在了狭小的卫生间,“你跟你妈妈说我出轨了。”
时眠后背靠着洗漱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现在一和时蹇呆在一起,整个人就会颤抖,“我没这么说,是她自己猜的。”
时骞步步逼近,手臂抵在时眠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怎么不告诉你妈妈,我出轨的对象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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