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眠握上门把手时,手腕突然被一把握住,一个巧劲儿后,她被狠狠抵到门板上,以一种两人相对的姿势。
黑暗中,她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
混浊的气息拂过时眠侧颈,她战栗地推拒按在小腹如磐石一样的胳膊,“你醉了,放开……”
很快她就说不出话了,时骞手掌捂住她湿润的嘴唇,他竟然还分心哄着,“宝宝,别吵醒你妈妈。”
下一秒,时眠双手被按在头顶,软腰如一张薄弓,紧紧贴着时骞的身体。
一瞬间,他就硬了,胀热的性器抵着时眠小腹,时骞有些难忍的喘了一口气,“别动。”
又惊又努,时眠狠狠咬了他手心一口,他的注意力却在她舌尖擦过的缠绵触感。
没有预兆的,他突然亲了下来,舌头抵着唇喂进来,攻城略地,野蛮地舔舐脆弱的上颚,攫取着甜美津液。时眠试图咬他,却只是含得更深,嘴角不断流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在时眠窒息的前一秒,时蹇才不舍地退出。
“杨桃味。”他喘息着她耳边戏谑了一句。
时眠睁大了眼睛,对他无耻行径后的自如而震惊,这个强迫的吻击溃了她曾经的信仰,时眠如卸了力的落叶,委委坠地。
时骞察觉,单手拖着她的腰,膝盖抵在双腿之间,牛仔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稚嫩的私处,缓慢残忍的磋磨,慢慢引出了一阵潮意。
时眠喉咙发出破碎的呻吟。
很久之后这场暴行才平息下来。时骞坐在地板上,背靠墙,一条长腿曲起,把时眠禁锢在怀中。她人小小一团,蜷曲着,了无生气,是被欺负得狠了。
时骞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她白嫩的脖颈,延长抚慰情事后的余韵。
“出了一身汗,吓着了?”
指尖从时眠潮红的脸摸到她的前胸,她心脏如脱兔一般急促跳动着,时蹇有些担心。
一个伪善者,餍足后开始展现自己的仁慈。
这个潮湿混乱夜晚发生的一切,只有墙角跌倒的半瓶酸奶知道。
没做,应该是舌吻加半成品的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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