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韦宽易起夜上厕所,才发现她护着肚子,整个人缩成一团,眼睛哭得红红的。
韦宽易心疼的不得了,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哄着。
赵禾窝在他的怀里,心里的委屈劲一股脑涌了上来。
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抽抽噎噎的指控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好疼,好疼。”
韦宽易抿紧了唇,问她哪里疼,才知道她腿抽筋了,两只脚还严重水肿。
最后问过陈二爷才知道要充分按摩脚心,使血液循环,她才可以睡个好觉。
韦宽易打了一个哈气,去把暖气关掉。
从摇椅上抱回被子,上床从后将赵禾搂入怀里。
体温与体温贴在一起,这个有些冷的夜晚,过得还算舒心。
……
赵禾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徐翠花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
半夜起来收拾行李,把家里的田和作物全都交给韦老头,自己一个人拖着死重的行李来到黎城。
徐翠花站在火车站门口东张西望,临行前她就通知了韦宽易,她要来照顾他老婆。
出租车在圆盘拐弯处,韦宽易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老妈,以及拖家带口的一堆行李。
韦宽易摇开车窗招了招手,等出租车停稳,三两步跑上前,想去接过她手上的鸡。
徐翠花把鸡拿远了些,“这可是我养了好几年的老母鸡,杀了给小禾炖汤补身子的,你可别给我放了。”
韦宽易嘴上随便应了几声,拿出个塑料袋给鸡套上。
这可不是他的车,弄脏了可是要赔钱的。
司机载着一后备箱的东西赶往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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