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因为长久无人接通自动挂断后又锲而不舍的不断响起。
韦宽易轻笑了一声,指腹拂去她眼睫毛上的白浊,终于肯拿过放置在床头柜的手机递给赵禾。
赵禾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顺手拿过电话并接了起来,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极为熟悉的女声,让她不禁打了一个激灵,眼帘低垂,颤巍巍叫了声妈。
目光所及是吐露着白浊的圆润龟头,在她的注视下还抖了抖柱身。
另一边孟凉没听出她话语里面的古怪,埋怨着她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
说话间,探出头看了眼门外,还是有些不放心,踢踏着拖鞋躲进了厕所。
赵禾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话语有些嗫喏,“我,刚才在洗澡,没听到。”
孟凉顺手把门反锁,坐到了马桶盖上,叫了声阿禾,顿了顿话语又说到:“你跟妈说实话,你有没有怪妈?”
赵禾一时间有些愣怔,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对面良久的沉默好似肯定了孟凉心中的答案,她无奈叹了声,心下不由起了几分哀叹,当娘的哪个不了解自家孩子。
当初怀孕小半个月就带男人上门,分明是想告诉二老,非他不嫁。
却被孟凉拉到小厨房几句话给打发了。
拖着的这几月孟凉本以为她会想明白的,去把孩子打了,却没想到她要把孩子生下来。
孩子大了,翅膀硬了,会自己做决定了。
“妈知道,你铁了心要嫁给那小子,可这么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儿啊。
早晚也要和他父母见一面,你有空就跟他说一声,安排个时间,我们两家见上一面。”
狭小的出租屋本就不大,安静的环境中,那贴耳的说话声,宛如开了扩音。
赵禾轻嗯了一声,视线有些空茫,却与韦宽易灼人的视线,不期而遇。
手机对面的说话声还在继续,“阿禾,别怪妈说的难听,你也是离过一次婚的女人,他还是头婚,有些东西总归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