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宽易面红耳赤,也起了生理反应,但更多的却是对她的怜惜与心疼。
“阿禾。”
赵禾恍惚间从酥麻刺疼的快感中听到韦宽易在叫自己,模糊应了声。
“没事,你睡吧。”
指腹擦去她嘴角边的水渍,给她掖了掖被角,坐在床边不知看了她多久。
这次的假期,是韦宽易带了几个新人替换他的岗位加调班还有人情换来的。
公司正在起步阶段,正是缺人的时候,他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结婚,也怪不了别人,要顶了他的班。
他还是很感谢那帮兄弟的,要不是他们带他赚钱。
他现在还只是一个臭搬砖的,手里没有二两钱,甚至还娶不到媳妇。
留给他们俩相处的时间不多,为期一个半月的走礼祭祖结束,他又要飞往其他城市,接下来是马不停蹄的赶工作。
算算时间,那个时候阿禾肚子也有五个月了,还要再去做一次产检。
婴儿车,婴儿床,奶粉,奶瓶,尿不湿,零零散散的也要开始准备了。
如今口袋里大差不差还有一万,出差除去吃喝成本,其他都可以报销。
自己也用不了那么多,五千留给阿禾,日后住在婆家手里拿着钱也可以安心些。
记忆跳跃,韦宽易回想起了订婚那天的后台,他与赵广白的谈话。
“爸。”
赵广白神情严肃的嗯了声,沉默深思良久,才开口,“空口白话,我也不信什么保证和发誓,我看得见,你只要对我姑娘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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