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完之后,手头上还剩下大八万多块钱,加上韦宽易给的一万赡养费,那就是九万块。
私心里,韦老头是想把一半的钱都存下来,留给以后韦楚读大学。
但他也知道,这么做偏心。
儿子娶媳妇都是他自己出的钱,这当父母的也太没用了些。
就在这时由远及近的敲门声传来,韦老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日落西山,快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那群半大小子也快回来了。
韦老头拿着脸盆去水井处打了一桶水,端到门口好生摆着。
一会儿他们进来要把豆子或米放进水盆里,周而复始直到走礼结束,种子发芽。
再让新夫妇在墓前中下,保佑他们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每个小子走进门韦老头都会递上一张十块蓝票子,让他们都吃上一口饭,就可以送客了。
一天忙下来徐翠花坐在板凳上捶着腿,口中还不忘了碎碎念,“叁十个大小伙子,底下的祖宗十八代都给你唱醒了。”
韦老头眼神打飘,有些讪讪摸着后脑勺,决定不和她一般计较,“宽易他们什么时候到?”
徐翠花白了他一眼,“等着吧,宽易说小禾她坐车反胃,呕的厉害,先在渝市缓上两天。”
说完她站起身,准备去给床垫再加层褥子,那样赵禾可以躺着舒服些。
她顿了顿脚步,对路过院子的韦楚说到:“囡囡明天你去东溪口那家果子店,买些酸汤果(番茄)回来,你嫂子喜欢吃。”
“知道了。”
如今唯一可以出门的就是韦楚了,毕竟她还要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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