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扰人清梦的电话铃声吵醒了还在熟睡中的两人。
赵禾伸出手摸索着手机,迷糊睁开眼,根本没看是谁打来的,就把电话接通了。
“喂,小禾,我是阿姨。”
冷调中夹杂着偏执的嗓音,一下让赵禾从睡梦中清醒。
是蒋潇!
“阿姨,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禾半撑起身,靠在床头,薄被顺着肌肤滑落,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让韦宽易看深了眼眸。
挺立的幅度,像是冬雪下傲人的梅,遗世而独立。
指腹轻柔的折起这朵花,反复在蕊珠处,捻转厮磨,直至花蕊吐出花蜜。
他小心将两朵花捧起,轻轻嗅了一口花的芳香,才敢用舌尖轻轻舔舐,乳白的水液缭绕在唇边,散发着纯粹的奶香。
赵禾一下绷紧了腰,下意识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他真是太坏了。
电话对面的是她的前婆婆,是她的长辈,这种禁忌背德感,却又让她充满了兴起,身体也更加敏感。
因为怀孕,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身体纠缠过了,每每都是点到即止。
他身上像是缭绕着致命的味道,让她腿软,让她水液泛滥。
每次抚摸,舔舐,进入,都只能慰藉她越加饥渴的身体。
粗粝的指腹每每滑过娇嫩肌肤,都会带起一片战栗的红,赵禾却爱惨了,他每一次情到深处的爱抚。
这次也不例外。
湿热缠绵的啄吻突兀落在了腰间,让赵禾打了一个激灵,鸡皮疙瘩宛如触电般,从脚底一路蔓延到头皮,小穴更是不听使唤流出更多的水,双腿不自然的交迭。
“蒋凡想见你一面。”
根本心思去听电话对面蒋潇说了些什么,赵禾将手机拿远了些,推拒着已经凑上前的大脑袋。
竖起一个手指摇了摇,示意现在不行。
韦宽易可没听她的,看着她的神色意味深长,一盖薄被,钻了进去。
赵禾没在听电话,可不代表韦宽易不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