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地,比起当日征服陈冰如,水墨恒得知自己妹妹同意与根治试着交往一节,似乎还要高兴些。
当晚美美地睡了一觉。
其实也没睡多早,而且早早地还被吵醒了,只是感觉睡得特别地踏实。吵醒他的,正是水仙。
北京这个季节,可不像南方,早晨那会儿还特别冷,睡在暖暖的热炕上,没事儿一般都不愿意起早。
水墨恒习惯了。
可水仙没习惯,睡在热炕上,感觉燥得慌,一觉醒来怎么也睡不着。加上他本来就有早起的习惯。
所以,醒来后翻来覆去,只想着儿子的婚事:这是他进京最主要目的。
在凤凰村时,眼不见为净还好,似乎也没这么揪心。不料到了儿子府上,若不问个明白,总感觉不得劲儿。
天还没亮透,老早便去敲水墨恒卧室的门,想着反正是自己儿子也无所谓。
“这早?”水墨恒将水仙引进,关切地问,“爹,是不是睡不习惯?”
“有点。”水仙坐下,点了点头,如实地说,“但也不全是。”
“那是为何?”
水仙望着儿子,突然感慨地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啊!我这做父亲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水墨恒一听即明。
妥妥的,催婚的节奏啊……
当即不由分说,像交作业一样,将自己的想法和决定,向父亲汇报一遍。
水仙听完,喜上眉梢,高兴得当场跳了起来。
“真的?”
“这是真的吗?”
“你终于决定结婚了?”
“而且还要一下子娶四个老婆?”
“我的天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居然也轮到我水家牛逼一回了……”
水墨恒瞧父亲高兴成这样,心里也感觉特别舒服,太能理解天下做父母的心了!
只是,水仙与水灵芝表现稍有不同,他并没有追问水墨恒立谁为正室的问题,似乎只要儿子结婚就ok了。
趁热打铁。
水墨恒说完自己的事儿,开始琢磨水灵芝与根治,开门见山地问道:“爹,让妹妹嫁给根治,你看如何?”
“哦。”水仙依然沉浸在兴奋之中,随口应了一句,对水墨恒的问话压根儿就没听进去。
“爹是同意了?”水墨恒高兴。
“哦。”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