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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命令翻过身仰面平躺在地上的时候,杨冽才从孤月格外清冷的脸色中反应过来,他似乎惹恼了他的调教师。
但孤月根本没给他过多的反应时间。
他刚躺好,甚至没来得及缓口气儿,孤月一脚已经踩在了他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慢慢的施力、碾压,灌满水正疯狂想排泄的肠道感受到的压迫逐渐增加,最开始的时候,杨冽挨着孤月的脸色,双手还能抠着地毯拼命咬牙忍耐,但随着孤月缓慢而不可违逆的施加压力,鞋钉拧得肚子皮肉生疼,毫不留情的踩踏也逼得肠道疼如刀绞。
可是却无法宣泄。
没被如此对待过的人,大概永远都无法体会那是中怎样的感觉。
杨冽难受得白了脸,浑身都在冒虚汗,看着踩着他肚子蹂躏践踏的调教师,那双染满痛苦却一直坚定的漆黑眸子里第一次有了恳求,他本来以为这种痛苦已经是极致了,可在对上他眸光的时候,孤月却挑着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接着抬起了脚——
杨冽以为这非人的折磨结束了。
可是下一瞬,打破了他一切苦中作乐的幻想,孤月抬起脚,紧接着又一脚狠狠踏在了方才踩过的位置上!
这么一下子,跟方才缓缓施加压力带来的痛苦又截然不同。
孤月踩踏的瞬间,杨冽就已经扭曲了五官惨叫出声——那是他平生第一次在人前叫的如此凄惨无助。几乎出于自保本能的,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双手已经抓上了孤月踩在他肚子上的脚。
他连呼吸都是抖的,被腹中绞痛折腾得话都说不出来,也顾不上看不孤月了,他双手死死抓着孤月长靴之下的脚踝,他甚至已经不去考虑此刻虾米似的艰难向上弓着身子抱着另一个男人的脚的样子有多不堪多下贱,满脑子剩下唯一的念头就是试图让他把脚挪开,可看似纤弱的调教师竟然纹丝未动,那作恶的脚甚至警告似的更加重了几分,鞋钉仿佛撵在了他肠道上,清冷而妖冶的眸子里一点感情也没有,声音冷的好像可以将人逼进寒潭:“放开。”
“不……别这样。”杨冽始终干涩的眼睛里几乎被逼出了水汽,生理性的氤氲模糊了他的视线,但立刻又让他习惯地瞪大眼睛忍了回去。可那双眸子里再没了之前的理智和自制,几乎转瞬就被痛苦和乞求填满了。
他浑身颤抖满脸哀求,可是从始至终,孤月不为所动。
“你,放开。”孤月一字一顿地缓慢重复道。他明明有一百种方法能让杨冽放手,可偏偏就这样任杨冽抓着自己僵持着。
长久的沉默。
安静的调教室里只能听见杨冽偶尔不由自主的痛哼和下意识克制的拒绝,孤月不再说话,杨冽却呼吸零乱。
沉默中,这三个字就好像禁咒,走马灯似的在杨冽脑子里来来回回地转,短短几十分钟内被反复折腾磋磨的神经越发脆弱,不断累加的疼痛中,终于似是再也经不起这样反复的愈演愈烈的痛苦,可僵持中多少缓了点神的杨冽也明白,踩着他的孤月的确有的是时间跟他这么耗下去,消耗不起的人,只有他一个。
所以良久之后,只能违背本能地颤抖着松开手,转而又一次死死抠着身下的地毯,指甲转瞬就抠劈了一个,指缝的嫩肉露出来,含混着丝丝缕缕的血迹和瞬间的刺痛,杨冽终于把头撇到一侧,死死的抿住了嘴唇。
仿佛是在回应他,孤月将腿微微抬起,再重重落下——又是一脚,仍旧是踩在柔软的腹部。
杨冽的惨叫几乎压不住了,身体好像虾米一样向上弹起,再向死鱼一样重重叠回地面。
非常痛苦。
痛苦到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400毫升的灌肠液此刻尽职尽责地发挥着作用,不用踩踏阵阵刀铰似的痛楚都极为难忍,何况在此之前,养尊处优的杨氏大少从未受过如此对待。
他从来不是一个逃避痛苦的男人,他从前连对别人示弱都不肯,更遑论乞求。可就这么连一上午都不到的时间,孤月就几乎把他曾经一切的坚持都打碎了……
当这一切超乎他想象的痛苦不可逆转也无法躲避的时候,他的这些“从来不”好像都成了一个可笑的笑话。
荒唐得不值一提。
看着杨冽扭曲的五官,孤月咧嘴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容刻薄而嘲讽。他挪动着右脚在杨冽的腹部四处碾动,动作缓慢而沉重。他看着杨冽痛苦的表情,有点冷酷的沉迷欣赏,“原本我是想用手来帮你做这一步的,用那种比较温和的方式帮你清理干净,以免给你的第一次灌肠留下阴影。可是,因为你刚刚的不遵从,所以现在,我剥夺你这项权利。”
在杨冽腹部碾动的高跟长靴用更重的力量踩了一下,接着重复着刚刚碾动的动作,孤月勾着幽深冷漠地的眸子,凉薄地笑,“我原本就可以像现在这样粗暴地对待你。温柔的对待你,是一种特权——我随时可以收回。”说着,抬腿,又是重重的一脚踩踏下去。
“呃啊!”杨冽难受得眼前发黑,痛呼有了再一再二,再三再四的时候就仿佛经过了铺垫越发
', ' ')('放得开,他总是想抬手去抓孤月的脚,却又不敢再妄动,疼的狠了拳头只好发狠地砸地面,那咚咚的闷响听上去甚至比他的叫声还要凄惨,可是对一切都像是事不关己的调教师就是不为所动。
走投无路进退无门中,几乎已经被痛苦折磨到绝望的杨冽想着孤月说的话,突然就希望……他可以用手。
哪怕用点力气的揉一揉摁一摁也可以,手掌总好过带着鞋钉的高跟皮靴……
他已经在不断的妥协了,后退的每一步都跟孤月计划中的节奏严丝合缝地吻合,可孤月却犹觉不够。
颈肩银发缠绕的调教师下颌骄傲地微微抬起,垂着眼皮看着脚下痛苦的。那神色高高在上,脸上细致而冷淡的轮廓明明生冷得不近人情,瞳孔颜色非常浅的眸子却仿佛掌控着一切,连目光都结成了细密的网,随着视线罩住猎物,不容其挣脱一般,“想让我温柔的对待你么?那么,你需要努力来换取这种特权。”说着,又是一脚……
在整个说话过程中,孤月一直在给杨冽施加痛苦和压力,每一次尾音落下,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到后来,杨冽已经没有有理智再去控制着自己不要反抗,但当他的双手刚要抓住孤月的时候,立即就是比刚才更势大力沉的一脚,霎时的痛苦直接逼得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反而,他如果能控制着自己忍耐一下,不企图去挣扎反抗,踩踏的力度就会稍微减轻……
反反复复的折磨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到孤月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杨冽几乎已经脱力了,他整个人都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了,浑身冷汗顺着身体往地毯里渗,在剧烈痛苦中被激出的本能求生欲却让他勉强摸清了孤月的套路……
他终于不再反抗了,两条胳膊软软地放在身侧,连孤月脚再度落下来的时候,连身体也没力气再弓起,所能对抗痛苦的唯一方式,也剩下了咬牙违背本能地克制着将头扭到一边。
咬着牙,闭着眼,逃避。
时间像是被无限拉长了。
不断累加的痛苦也永远无法熟悉。
杨冽忍着,熬着,感受着在不再挣扎后,调教师逐渐放轻的动作,满心都是对自己的嘲讽,可唇角却连一个苦笑也扯不出来……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孤月像是终于踩够了,满意了,总算肯饶过他,收回脚,转而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方自己常带在身上的白丝绢,走到杨冽面前,半蹲了下去。
感受到腹部压力骤然消失的杨冽刚试探着睁开眼睛,看他抬手,下意识地以为仍不满意的调教师要一个巴掌扇过来——可他是真的不敢再躲了,只下意识地猛地闭上眼睛,浑身紧绷着僵硬地被动等待脸颊袭来火辣辣的痛楚,但等了半晌,却只等来了柔软织物落在额头的细致触感……
轻轻的擦了擦杨冽额头不断渗出又倒流进发际的冷汗,孤月迎着他七分疑惑三分迷茫的目光,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似的,弯了下眉眼,似乎对他此刻的表现表示满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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