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伸手按住险些掀到腰际的花裙子,蜷起长腿就要躲开:“医生?您这是要干什么?哪有这样给病人看病的!”
“穆小姐,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夏一滚烫的掌心覆上慕甜栀的手背,惊得她立马挪开了手。
他摆出医生的架子,一本正经道:“医生眼里无男女,穆小姐私处有伤,致使行动不便,自然是该上些药,这样才能好得更快一些。”
“我……”慕甜栀被说得羞不可抑,精致的小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二……医生你怎么知道的?”
她羞得死死并拢双腿,摆出宁死不屈的架势。
“是二爷特地请我,来给穆小姐您看诊的。”夏一看也不看慕甜栀,从口袋里掏出薄薄的橡胶手套。
慕甜栀听他精分地喊着二爷、二爷,好像这人不是他自己似的。
再看他专心致志的侧颜,面具下他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正似模似样地要戴上手套。
二爷这医生演的倒是惟妙惟肖,日后他若是赌场开不下去了,去混个娱乐圈当个演技派也不是不可以……
若非这面具,身形,声音,嘴唇,这清朗精致的下颌线。
甚至连身上散发出那青橘柏木香水的气味,都和那晚的二爷一毛一样,她还真的要以为二爷给她找了一个医生看病呢!
夏一戴好手套,将慕甜栀春花烂漫的花裙子堆卷在腰间,不容推拒地掰开了她细腻雪白的腿根。
他凛然正色:“二爷说那一夜孟浪莽撞了。只怪穆小姐太过甜美可人,叫他精力充沛,雄风大振,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这才伤到了穆小姐,听说第二日穆小姐离开时,走路姿势略有怪异。二爷心疼穆小姐,特地叫我来给你看看!”
慕甜栀:“……”
这大色狼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她太甜美可人,他又精力充沛,雄风大振,要了一次又一次的,这不是拐着弯儿地夸自己威猛吗?这二爷还挺会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
等等,二爷这嘴唇?这下巴?
她怎么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没等慕甜栀发散思维,具体回忆一下究竟在哪里见过。
她就觉得下身蓦地凉浸浸的。
二爷把她裙下的安全裤,连着里面的小内裤一并扒下来了……
而扮演医生的二爷,就蹲在她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低着头细细地瞧着她非常私密的腿心,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扑了过来,又羞又痒,酥酥麻麻的……
夏一瞧着她光光洁洁的腿心。
白馥馥的两瓣丰满娇娇阖起,拢得紧紧的。
肥嫩酥融,仿佛粉脂雪玉一般,鼓蓬蓬地含苞待放,只能依稀瞧着一丝细缝儿,微微肿胀破皮,沁沁的娇粉欲滴,带着几分靡红。
这可爱的细缝儿微微翕动,似不堪他灼热的目光逼视,往外冒起了一缕又一缕姣净的盈盈水泽,薄薄的澄澈春浆染上桃苞,隐隐有暖香扑鼻,还能瞧见有那娇俏粉腻的小珠儿冒出了头……
瞧着似乎都没怎么肿了?
那怎么白莲花今天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他轻咳两声,忍着伸手去摸的冲动,从白大褂口袋中又掏出一盒膏药。
指腹蘸了些雪白的膏体,小心翼翼地涂上那两瓣桃苞儿,因为害怕下手没轻没重的惹得她疼,别提多轻了,只是一触即离。
男人低沉的嗓音沙哑的一塌糊涂,却还是带着克制:“穆小姐的私密处似乎肿得不厉害了,外敷些药,再歇歇,想来就没事了,不知这样轻重可好?”
明明只是被轻轻一碰。
蜻蜓点水的一碰,极致温柔,慕甜栀觉得整个腰以下都麻了。
其实昨天歇了一日一夜,今早起床,已经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可她顾忌着自己昨天回来说崴了脚,不好露馅,就只好继续装着还没痊愈,走路一瘸一拐的……
下面传来一阵薄荷般清凉的感觉,奇异的快感顺着脊椎骨爬了上去。
紧紧绷着的纤腰顿时软了下来,眼睫颤抖,喉间一声甜腻腻的娇吟忍耐了许久,终于在此刻喊了出来:“唔……”
她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却冷不丁将男人还在涂药的手指挤了进来,不小心撞到了她那颗胀卜卜的敏感嫩珠儿,一股芬芳热流瞬间就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