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自视甚高的校花女神,平时清高的很,连个指头尖儿都不许男人碰,又怎么会在男方还没分手的时候就去勾搭他上床,岂不是失了她白月光的身份?
而且别以为他没注意到这仙女多敏感,随便摸个腰,身子都软得要瘫倒在他怀里,更别提接吻了,比他还不会伸舌头呢,连个气都不会换,险些都给自己憋坏了……
说起来在慕甜栀进门前。
夏一也有点紧张,还喝了点小酒壮胆。
他虽说从前不是信女,如今更不是善男。
可真要干起这霸王硬上弓的事儿来,的确是业务不熟练啊!
且他之前还从赌场找人,招了几个和慕甜栀类型差不多的辣妹作陪,别说他觉得这些替身哪哪儿都差点意思,就连胯下的大铁棒一点面儿都不给,心平气和的,连个头都不抬!
幸亏他装得好,冷着脸挥挥手教人走了,要不然传出来二爷不举的名声,他可就丢了大脸!
本要对着慕甜栀那朵白莲花亲亲抱抱的,多少有些不适应,可没想到这副男儿身他适应的不能再好了。
看着白莲花那张脸,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听着她软绵绵的甜音儿,这兴致就别提多昂扬了,骚话一堆一堆的,他还有的许多还没说呢!
尤其看着她怯生生的勾人样,狐狸眼水汪汪的,还真就是情不自禁地就亲了上去,伸舌头什么的,别提多自然了。
白莲花的玫瑰唇果然是软软的,香香的,一如他想象的那样甜,不,比他想象的还要甜,比他吃过的所有糖果都来的甜……
待他和慕甜栀言语交锋完毕,将她一把压到身下。
饶是清冷自持如夏一,到了这时候也是硬的不行,生机勃勃忍无可忍了。
他手也不闲着,往下一探,就将少女裙下泛着的小内裤给扒了去。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要,别勉强我,二爷,我求你了,不要这样……”慕甜栀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隔着裙子按住了男人爬上她腿根的大手。
不知为何她腿心夹得越紧,越无法控制那处儿暗生春潮,身下不住颤缩,而潺潺涌流的春泉,则是一股接着一股争先恐后的奔涌而出,直顺着大腿根儿流了下去……
夏一觉得指尖湿呼呼的,面具下长眉一挑:“哟,这是什么都浇到爷的手上了……爷还什么都没摸到呢,小仙女这就自己骚水流个不停了,都湿成水帘洞了……爷知道,仙女都爱装纯,说不要,不要,不就是要……”
左手擒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将她紧紧阖闭的双腿大力掰开,中指先行探路,沿着那湿漉漉的水迹寻觅芳踪:“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夏一低头一看,那源头活水处可不就是朵娇艳欲滴的小粉花,那儿粉嘟嘟的,含苞待放地吐着蜜儿,干干净净的,连一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操,这白莲花居然还是个白虎!
他看得是喉头发热,指尖钻入那两瓣桃色肥软,柔情挑逗着里面的奇娇异嫩,紧窒软烫……
无数水汪汪的春水软嫩立马拥挤过来,饥渴地吮了一下他的手指,咬得他再难进发……
靠,好紧,只插进一根手指头就这么爽了!
嫩紧,水润。
带着无穷的、致命的吸引力……
要真的把他下头那根急不可耐地大铁棒塞进去,怕不是要爽翻天?
“唔,不要……真的不行……唔,二爷,我求你了!”慕甜栀红着眼眶,泫然欲泣,粉腮晕起桃花,娇音嘶哑地低吟细喘,几近呜咽……
她挣扎着想逃,可手软脚软。
软的一塌糊涂,根本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
尤其随着那柔软的指腹在她腿心扣扣挖挖,忍不住腰身一酥,又紧跟着一波春潮汹涌,倏地一下有什么喷了出来……
靠,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忍不了了……
“唔,小仙女现在变成了小骚货了,这骚水足足喷了爷一手,还装个什么劲?不是说早就和林云天那小子做过了,怎么还绷的这么紧,很紧张?小逼紧的都要把爷的手指给咬下来了!”夏一眸光深浓幽邃,喑哑而有磁性的声音蛊惑性地落在少女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