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醉地欣赏这一幕,手毫不留情地挥动,每一下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大概有四、五十鞭,男人才因为手痠停手,羽蝶把握这难得的喘息,一点一点地移动到角落,冒了一身冷汗,脸色苍白。
「表现还行。」他说。
他蹲下身,解开绳索,拿下了嘴裡的抹布和眼罩,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
「饿了吧。」他说。
羽蝶竭力地嘶吼:「你是谁?快放开我。」
他没有回答,脸色一沉,大力地甩了一个耳光过去,她整个脸被扇得歪到一旁,水嫩的脸颊被打得通红,嘴角泛著血丝。
她被打得头晕,耳朵嗡嗡地叫,儘管知道希望渺茫,她还是放声大喊:「救命啊,救命。」
他从头到尾都没制止她,只是一个又一个耳光地抽,把她打得发懵,喊了六、七声后后就没喊了。她的手下意识抵挡,但被他单手扣住,高举过头顶。
她眼角噙著泪,怒视他。
她安静下来后,他才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条狗了,不能说人话。」
「来,叫个几声听听。」
她没有搭理,男人有举起了手,作势要打她。
「汪。」她不情愿地吠叫,声音非常小声,像含在嘴裡。
男人不悦地又打了几下,她已经被打怕了,会意地放大音量,不停地喊:「汪!汪!汪!」
他满意地点头,说:「这样就对了,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也捨不得打你这隻可爱的狗狗。」
他的手抚著她脸颊,像在细心呵护,又像是心疼她脸上的掌印。
「知道吗?」他问。
「知道。」她说。
他不耐烦地又扇了一个耳光,她赶忙汪了一声。
「知道你饿了。先吃这个,晚点再喂你吃东西。」他把她逼到墙角,她的手脚竭力地推著地板,想要远离这个恶魔。他把她压在墙上,解开皮带,并脱下内裤,充分勃起的肉棒弹出,摆在了她面前,黑乎乎的,又脏又丑,又浓又臭的雄性气息迎面而来,抵住了嘴唇。她死死咬著牙关,不让他更进一步。
她守身如玉,这是她第一次当面看到男性的阳具。她思索自己是应该服从男人的指令,还是假意逢迎,趁机咬断他丑恶的阳具,逃出这个魔窟,她恶狠狠地瞪著他,试图给他压力,但她明白了,为了生存,自己必须妥协,贞操没有性命重要,这早已不是崇尚烈女、会立贞节牌坊的年代,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看到了她倔强的眼神,嘿嘿一笑,到墙壁的长桌拿了扩口器,捏著下巴,塞在她嘴裡,把樱桃小嘴撑开。他看到她整齐洁白的牙齿和灵活性感的舌头,他扶著她的头,对準口腔,挺腰而入,她精緻的脸被迫埋在了他油腻的肥肚上,时不时还被肚毛摩擦,难受极了,而她为了呼吸得大力深呼吸,反而吸进一股浓厚的汗臭味,使她噁心反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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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的手大力拍打他的后臀腰背,但他无动终衷。
他一下又一下得挺动,随意地摆弄她的头部,有时候往她的口腔壁深插,使她外部的脸颊也跟著变动,凸起、弹回,她的不情愿助长了他的兴致,舌头、牙齿不经意地触碰刮磨使包皮垢残留在口腔,混合著口水刺激她的味蕾。
快感层层叠加,看著这女神般地女学生在胯下被肆意褻玩,征服的慾望涌上心头,他嘶地一声,射出白浊浓稠的精液。他又挺动几下,等肉棒疲软后,才留恋地从她温暖湿润的小嘴抽出,移动跨部,在她脸上涂抹擦拭。
即使这等屈辱使她愤怒难受,她也无力反抗,那双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像在无声地控诉,但她的意志力逐渐被消磨,长达半天没有进食喝水,使她飢渴交加,而刚刚的爬行、鞭打也使她筋疲力尽,她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恶梦。
他扯著她头髮,使她头往上仰,张开的嘴有新鲜的精液流淌,几乎塞满了她的嘴巴,他心满意足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说道:「这是你今天的早餐。你如果吃完,就有午餐吃,你如果浪费了,今天一整天都没饭吃。」
他从口袋掏出了几粒营养锭,扔到她的嘴裡,和精液混在一块,接著,把扩口器摘下。她赶忙闭上嘴巴,含住精液,唯恐露出一丝。她不断地犹豫是否要吞嚥这噁心的体液,最后屈服了,忍著噁心,一口咽了下去。
「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
他关了大灯,走上了楼,砰地关起了门,把她留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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