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29日
4.
深夜。
羽蝶乖巧地蜷缩在地,经过半天的休养,她稍微恢復了些精神,此时,她身上除了头上有个项圈外,倒没有镣銬、绳索束缚著她,能够完全自由活动,但她仍不敢起身,她知道他可能正监视著她,这是他指定的休息姿势,她不敢违反他的指令,害怕受到残忍的惩罚。
该死的淫水从大腿间不间断地流出,她头脑昏昏沉沉的,身体敏感处总有一丝淡淡的麻痒感,她明白他在食物和水裡掺了剂量不重的春药,如果不是因为下午高潮多次,而且自己有意识地克制,很可能会继续手淫。
同时,她眼珠骨碌碌地转动,偷偷打量著四周,在心裡暗自思忖逃跑的契机,她知道门就在那,而且男人今天离开时,似乎没有上锁。她要做的就是趁男人不注意,走上阶梯,打开门,夺门而出。
她告诉自己要有耐心,男人总有入睡的时候,那时候她的逃离将无人阻拦。可惜她没有确切时间,不然凌晨三点多应该最适合逃跑。她焦急又强迫自己耐心等候,她的指节敲著地面,以缓解心中的焦虑。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她不断想著自己这几天悲惨的遭遇,以及未来囚禁生活未知的命运。她决定放手一搏。
三、二、一,就是现在,她在黑暗中冲上楼梯,手在门把处摸索,一扳门把,果然没锁门。她欣喜得推开,灯光太暗了,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自己又到了新的暗室,她的手往前探了探,有一片木质的东西挡著她,她前后左右试了试,最后是在往右推时,似乎有一个滚轮把木门打开。她想起很多影视剧或小说裡,都会有人把暗门藏在衣柜后面,也许这个也是如此。
大门幸运地也没上锁,一推就开,她稍一犹豫是否该找件衣服披上,但马上便否决了,这个鬼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她必须逃离这个梦魘。
推开门后,她赤身裸体,狼狈地奔跑,这裡她不熟悉,她只能没有目的地的乱窜,柔和的月光洒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胸脯、腰腹,腿部,格外地美艳动人。
在她刚跑出门时,客厅的沙发上,男人在黑暗中睁开眼,嘴角微微一勾,自言自语地说:「跑出去了。给你一分钟吧。」
滴答滴答,他盯著墙上的时钟,秒针走了一圈,咖,他听得到分针细微的声响,他从口袋掏出一个按钮,轻轻按下。
终此同时,羽蝶感觉到颈部传来一阵刺刺的感觉,她在最后一刻发出划破天际的惊人哀嚎,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全身游走,足足持续了十秒,她瘫在地上,身体一阵一阵的抽蓄抖动,像活蹦乱跳的虾子,下体被电得失禁,流了一滩淡黄的液体,她翻了白眼,失去意识。
男人好整以暇的走出门,按照手机上的定位,走到了她附近,周边的住户似乎被刚刚的惨叫吵醒,打开窗户探出了头,但其实灯光太暗,远远地只能看到一团黑黑的东西。
男人靦腆地笑道:「真抱歉欸,我家的狗乱跑,吵到你们了吧。实在很对不起。」
「不会,不会。」住户缩回了头。羽蝶如果清醒一定会惋惜自己和自由失之交臂。
他扯著她头髮,打了她两个耳光后,羽蝶便稍微醒转,她一睁开眼,边看到了那邪恶的笑容,那一口噁心歪曲的黄牙。
她知道自己逃脱失败,也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逃脱他的手掌心了。
「回家了。」他说。
他转身就走,她自觉得跟在他身后爬行,不敢造次。
她重新回到了地下室,回到了专属终她的阴暗角落。
「放心,你之后会爱上电击。」他笑著说。
她心有餘悸的目送他离开,这句话在她脑裡一直响著,害怕得睡不著觉。
5.
小豪看到了白花花的大腿,还有慢慢往脸上凑近的赤裸臀部,又大又圆,像月亮一般,他激动得伸手去摸,屁股左右摇了摇,欲拒还迎,他的心神随之荡漾,心和眼都跟著一左一右的摆盪,他注意到屁股上一小块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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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的胎记,终是手伸得更快了,像是追著蝴蝶跑的小孩,一个追、一个跑,欢快地追逐,指尖先碰到了,而后是手掌,当他手触碰到那处柔软时,他身体一个激灵,浑身颤了颤,顶著内裤的肉棒不自主地收缩,一下、两下,在他的感知下,肉棒足足抽动了十几下,像是有隻无形的手大力得擼动他的性器,等他清醒时,下身一片狼籍,大腿和跨部又湿又黏,内裤和内裤外满满得都是喷溅的精液,阳具仍直直挺立,把内裤和棉被撑起,搭起了帐篷。
他发出一声喘息,睁开眼睛,脑中仍停留著快感的餘韵,而且他忘不了刚刚梦裡的最后一幕,当他手触摸到那弹性的肌肤时,女人回头瞄了她一眼。儘管印象中脸是模糊的,但那有冲劲的眼神,他一眼就认得出她是羽蝶。
他心裡情绪相当复杂,自己无处宣洩的慾望竟然在春梦中一泻而出,这次的高潮是前所未有的,而偏偏却挑在了羽蝶即将被强暴的前一个夜晚,极为讽刺。这使他羞愧、自责,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不明白为羽蝶经歷这可怕、悲哀的事,反而让自己梦遗,是不是自己潜意识裡,仍存在著对羽蝶青春肉体的褻瀆?也许早上时照片裡赤裸的身影早已牢牢地印在了脑内,他是不是也跟那些旁观的、起哄的群眾一样,对明天的事存著期待?
可是那心痛、悲伤的感觉又是如此强烈真实,他身为羽蝶的好友,无论如何也不该有这种下流齷齪的想法。
他对自己的愤恨使他无法入眠,这时早上五点,他索性就不睡了,换了身衣服,出门吃个早餐,搭车前往长乐区。
大概七点多。小安学姐打著呵欠走出家门,和小豪匯合。
「这么早。」她说。
「睡不著啊。」
他们的搜索方式简单繁琐,他们从公车站走到了住宅区,沿路遇到店家或住户都敲门询问,足足问了二十几人,但一无所获。他其实早知道希望渺茫,但仍坚持著走完全程。小安安慰了他几句,这一路上,因为她认识不少街坊邻居,个性活泼开朗,基本上都是靠她主动找居民搭话。
这样问了下来,时间也到中午了,小安便邀请小豪到她家吃饭。
他们将就吃了一餐,刚吃完饭,小豪惶恐地说:「来不及了。」
「怎么了?」
「直播开始了。」
小安拉起了他的手,柔声说道:「警察会有办法的。」
「不??来不及了。」
「你冷静点。」
「你叫我冷静,我他妈怎么冷静。」
小豪用颤抖的手指缓慢地点开直播连结,画面是一片黑屏,中央正倒数计时,还有五分多钟。
「你要看吗?」小安问。
「至少得确认她还安全。」
「如果你太难受,就去旁边休息吧,我来看就好了。」小安搭著他的肩膀,心疼地说。
「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