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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宋蕉蕉皱起小脸,手指颤颤巍巍点着那片粉,“我这里好脏,洗不干净,一直都有水……呜呜……舅舅,你帮我洗……”
宋雨打消舔遍宋蕉蕉身体的疯狂念头,走近她,哑声,“蕉蕉,这不是脏。不用洗。穿衣服睡觉,好不好?”
情欲缠身的宋蕉蕉根本听不进,抓住他滚烫的大手,直往腿心覆盖。当他粗糙的指腹摩擦紧闭的嫩肉,她低低喟叹,“舅舅,好舒服……你插进来……”
脑海浮现小黄片的性交片段,她舔舔嘴角,热切恳求,“舅舅,跟我做爱。”
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
宋蕉蕉说完,却用麋鹿般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宋雨浑身僵硬。
掌心完全包住她纯涩诱人的阴户,她未经人事,连情动出水都觉得“脏”,自己洗不干净,还哭着求他洗。正是因为青涩,他无名指横在那道闭合的细缝,几乎感受不到。
直到她迫切地抓弄他手指,往里面戳,他修剪整齐的指甲才顶开裂缝,将将挤进一小截手指,紧致、颤抖的嫩肉,又湿又热。
他想要插入的地方。
属于宋蕉蕉。
他从小养大的小姑娘。
他的亲外甥女。
他教训沈思泽时说的,半个女儿。
宋雨身处冰火两重天,努力想要让理智回归,耳畔又响起宋蕉蕉娇滴滴的叫床,“唔,舅舅,你插得我好舒服……我们做爱好不好?”
他猛地拔出陷于湿软的手指,厉声,“宋蕉蕉!”
“啪叽——”
宋雨挣脱时无意一堆,小姑娘没防备,直接摔坐在冰冷的瓷面,她愣愣的,眼泪啪嗒啪嗒掉。
“疼?”
宋蕉蕉别开脸,不理他,继续砸金豆子。
宋雨心都疼了,轻哄,“蕉蕉别哭,舅舅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
她抽抽噎噎,“舅舅……知道错了吗?”
“知道。”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的,掌心撑在湿润的瓷面,摇摇晃晃翻身,对镜跪趴在盥洗台,摔红的臀瓣正好朝向他,“那舅舅帮我洗干净……”
宋雨腿长,他的站姿,加上宋蕉蕉的跪姿,导致两人性器在同一高度。
狰狞的阴茎跳动,往前顶,想要插进少女闭合的小穴。
他后退半步。
却听到她压抑的低泣声。
连忙安抚:“蕉蕉别哭,舅舅帮你洗!”
说完,他拽过一条新毛巾,调试温水,反复搓洗,等毛巾柔软湿热,擦拭她湿淋淋的、透着薄红的屁股蛋,“疼吗?”
宋蕉蕉抿紧小嘴儿,屁股往他手里送。
少女懵懂不知勾引,最为致命。且她深受药性影响,他怎么说都是错。
只能继续擦。
他已经听宋蕉蕉的声音自慰射精,再面对宋蕉蕉赤裸的身体,时刻躁动。他尽力设想宋蕉蕉还是个孩子,他单纯帮她洗澡,仔仔细细擦拭一遍,确定她屁股和后腰没摔伤,边洗毛巾边说:“蕉蕉,擦干净了,穿衣服。”
宋蕉蕉仰起通红的小脸,眨了眨湿润的睫毛,“舅舅,疼……”
“哪里?”
她高撅屁股,右手伸到身下,指尖抵住穴口,嗓音似哭,“里面疼,有东西扎进去了……”
自宋蕉蕉读书,宋雨就让她独立洗澡。
她的衣服则是小时工洗。
他早早让她明白男女有别,生怕哪家臭小子拐骗她。
小姑娘长大后,他们稍微亲近点那次,就是她来初潮,黏得很,非说肚子疼,他守在她床边,陪了她一夜。
前段时间带她看情色电影,他也自毁,谨记做好长辈。
此刻,他眼前只有一片泥泞的粉色。
“宋蕉蕉,你没骗我?”
他为检查她伤口,凑得极近。
说话间,炽热的气息拂散,钻入她生涩的娇穴,烫得穴肉酥麻,一阵一阵收缩过后,洇出汩汩春液。
“舅舅,”宋蕉蕉磨了磨腿,丝毫无惧两瓣阴唇在他眼皮子底下裂开细缝,随即紧紧闭合,“真的很疼,很难受……呜呜呜……”
宋雨严肃:“蕉蕉,舅舅信你。”
她突然抬起小屁股,颤颤如玉的臀肉往他脸上撞,哀求,“舅舅不要不信我……”
被糊一脸淫水的宋雨,突然就严肃不起来了。
他想狠狠掰开她白生生的屁股蛋,舔她香软的肌肤;想放出蓄势待发的凶兽,破了她的处,做到她没力气再无知无畏地勾引他。
可她是宋蕉蕉。
并非拳击台上浓妆艳抹的女人。
宋雨深呼吸,站起,随手扯过毛巾擦脸,擦完才意识到是刚才擦过宋蕉蕉屁股和私处的。
宋雨:“……”
他扔开毛巾,连哄带骗,“蕉蕉,去床上,舅舅帮你取出来好不好?”
“真的吗?”
', ' ')('她小脸酡红,一双桃花眼潋滟春情,清纯又妩媚。
宋雨取来浴巾,就要裹住她身体。
宋蕉蕉触电般躲开,娇滴滴的,“舅舅,疼……”
“马上就不疼了。”他顺着哄。
眼泪夺眶而出,她惨兮兮的,“那舅舅你快点。”
小姑娘可怜的模样,令宋雨放弃最后一丝疑虑。
等宋蕉蕉绵羊般温顺下来,他隔着浴巾,打横抱起她。
她已经有1米63,可在他怀里,显得那么小。
小小一团,是他的易碎珍宝。
宋蕉蕉全身酥麻,脸蛋不安分地蹭他胸膛,“舅舅,疼……我想咬你。”
“行。”
得到允许的她,立刻咬住被自己吮红的小小乳头。
他走到床边,小东西还吃奶似的含住他不放。
长指抵住她湿红的唇瓣,他提醒:“蕉蕉,松嘴。”
宋雨指腹粗糙,碾过她嘴唇时,毛刺刺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
漫天漫地的酥麻,最终化为腿心的湿意。
宋蕉蕉立马照做,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舅舅,我乖,你帮我。”
“嗯。”
他轻手轻脚将她放在床被,抽出浴巾,盖住她上半身,“蕉蕉,腿分开。”
舅舅在指引她做爱吗?
宋蕉蕉痴迷地看着他过分英俊的面庞,转而直勾勾盯住他粗长的分身。
宋雨刚好在找医药箱,否则他看到她露骨的眼神,会明白她在撒谎。
待宋雨转身,宋蕉蕉配合坐在枕头,双腿岔开,向他展示她水润润的私处。
“会有点疼。”宋雨用酒精清洗特制的镊子,“你忍一忍。”
宋蕉蕉吓得小脸一白,掌心覆住他手腕:“舅舅,先……先用你的手指好不好……它,它会弄痛我的……”
宋蕉蕉从小怕疼,这会儿哭着撒娇,宋雨可不缴械投降?
其实他的手指比镊子粗,更让她疼。
顶多有知觉,摸到那根扎进她阴道的“刺”,或触及她的处女膜,会第一时间感受到。
不用他像个变态一样趴在她腿心,死死盯住湿软穴肉。
可他也需要像个变态,用手指插入亲外甥女的阴道。
宋雨私心里想留住宋蕉蕉的处女膜。
他宋雨的心肝,是不是处,都便宜了娶她的狗东西。
但他怕宋蕉蕉醒来伤心。
那晚她小心翼翼问他怎么样不会疼,摆明期待婚姻,那必然期待爱情。
权衡一番,他扔开容易误伤她的镊子,叮嘱,“痛要说。”
宋蕉蕉点头。
见她绷紧小脸,宋雨顶开床头柜的糖盒,单手剥了颗奶糖塞进她嘴里。
往常,宋蕉蕉难受或生病,他基本用糖哄。
这会宋蕉蕉想着诱骗舅舅做爱,并不想吃糖,可她乖乖的,小舌头卷进奶糖,含在嘴里。
宋雨用酒精棉反复擦拭手指,看似细致,实际在做心理建设。
“唔!”
突然,宋蕉蕉被甜水呛到。
宋雨紧张,“又疼了?”
她盼着舅舅进入,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他不再耽误,左手捞起她细瘦的右腿,揽在臂弯,手掌则抵在她阴户;右手手肘摁住她晃动的左腿,手指借着姿势之便,顺利找到少女身体的入口。
幸好药性让她分泌许多淫液,他成功进入。
可她到底初经人事,被侵入时,肉壁生涩推挤,令他进不得、退不得。
宋蕉蕉下半身完全在他掌控,只能小幅度地瑟缩。
“舅舅,疼……”
控诉完,她忍住了后半句:还想要。
额头渗出薄汗,宋雨安抚,“蕉蕉,马上就好。”
手指杵在浅浅穴口,他绕着内壁,艰难地摸了一圈,没找到尖锐的物体,“蕉蕉,疼的地方,在舅舅手指碰到的里面,是吗?”
“是……啊!是的……”
宋雨粗糙的指腹细细碾磨她穴口,陌生的热流在她体内乱窜,她浑身酥麻,紧咬嘴唇,才忍住呻吟。
偏偏他认真地问她问题,她一开口,如同叫床的娇喘便藏不住。
宋雨狐疑:“蕉蕉,你真的疼吗?”
“舅舅,你帮我止疼好不好?”宋蕉蕉突然合拢双腿,“舅舅,舅舅,舅舅……”
小姑娘动作突然,他左手中指挤进阴唇缝隙,右手探入她穴口的食指,往里顶,将将触摸一层薄膜。
他往后撤,黑眸蓄积风雨,音色沉沉:“宋蕉蕉,你骗我。”
她双手缠绕他右腕,使劲儿挽留,“唔!舅舅,再进来一点!别,别拔出去……”
然而男女体力悬殊,宋蕉蕉还是失望了。
失去舅舅让她舒爽的手指后,她两腿弯折成“M”型,摇摇晃晃陷在床被,穴口嫩肉
', ' ')('外翻,残留几滴清透的水,似乎邀请他再次进入。
“舅舅!你不插!我自己插!”
宋蕉蕉生气了,垂下右手,就要捅进已然闭合的小穴。
“啪——”
宋雨精准扣住她手腕,黑眸幽深,“宋蕉蕉,有完没完?”
“没完!”
她回得急,咳出几滴纯白汁液,活像被他射了一嘴精液。
“呛到了?”
小姑娘咳得厉害,宋雨没忍住关心。
宋蕉蕉眼眶红红,“要舅舅舔走。”
一手覆盖她勾人的双眸,一手抽出几张纸巾,宋雨面无表情,擦拭她嘴角香甜的汁液。
她掰开他大大的手掌,移到唇前,迫切亲吻,含糊低语:“舅舅,我真的快死了,救救我……”
宋雨攥紧扔掉纸巾,粗糙的指腹碾过她唇角,“宋蕉蕉,你真的喜欢我吗?”
小手拽落他掌心,摁在绵软胸口,大眼睛扑闪扑闪,她怯生生的,“舅舅,我喜欢你。”
他问:“愿意跟我结婚?”
“愿意呀。”她屈膝,膝盖不安分地蹭他绷紧的腰线,“舅舅,现在可以跟我性交了吗?”
他低声:“可以。”
并补充,“不准哭。”
她轻撅红唇,“才不会呢!”
宋雨上床,单膝跪在面前,膝盖时不时顶开她两片湿润的嫩肉。
“舅舅?”她眼神迷离,娇甜呓语。
他捞起她岔开的细腿,整张脸埋在她腿间,薄唇亲吻无毛的阴户,察觉到她本能的颤栗,声线沙哑,“别叫舅舅。”
宋蕉蕉暗恋他。
且他三十六年第一次硬,是因为宋蕉蕉。
他刚才决定接受宋蕉蕉,不敢想如何面对妹妹。
可她乖甜一声“舅舅”,既带来乱伦的刺激,又彰显他的冲动和荒唐。
然而小姑娘杠精附体,轻撩莹润红唇,“舅舅,舅舅,舅舅……”
宋雨没辙。
蓦地含住她绷紧的嫩肉,粗热大舌挤进紧闭的缝隙,听她“嗯啊”呻吟,抽离,抵进,如此往复,一次次抵得更深,一次次发觉她的敏感点。
“舅舅,不行了……”宋蕉蕉脸蛋涨红,柔白小手陷入他短短黑发,试图阻止他要命的舔吸,“舅舅,呜呜呜,不要了……”
药物使然,快感胜过身体初被开发的疼痛。
她是爽得不行。
宋雨从她泛滥的淫水判断,舌头将将碰触湿软肉粒,只听短促一声“啊”,小姑娘全身痉挛,细白的小腿在他臂下晃荡,蜷起的脚趾摩擦他勃起的性器。
她潮吹了。
宋雨猝不及防,接了一嘴。
之前被糊一脸,他现在挺淡定,舌头仍挤在紧窄的缝隙,感受嫩肉的颤抖与收缩,不忘吞咽她喷出来的水。
不甜。
也不腥。
但她长得太甜了。
他嘴里回甘。
宋雨“噗叽”一声抽出舌头,抬眼,“爽了吗?”
她全身酥麻,“爽、爽了。”
“穿衣服?”他问。
葱白手指勾住床头柜的黑色内裤,“我想穿舅舅的。”
宋雨:“……”
他夺走没扔干净的内裤,去她房间拿内裤和干净的睡衣。
再回卧室,宋蕉蕉跪在床边,双手捧起两颗小巧而圆挺的乳球,指尖无意擦过顶端一抹粉。
“舅舅,”听到脚步声,她抬眸,“你要不要吃奶?”
“又痒了?”
宋雨将叠好的衣物放在床头柜,低声问。
“啊?”
掌心罩住她干净的阴户,指腹嵌入缝隙,挤得她软肉四散,“痒?”
双腿夹紧他手腕,她诚实地说:“还湿了……”
“知道了。”他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趴好。”
宋蕉蕉挺起圆鼓鼓的小胸脯,“舅舅帮我吸出奶水好不好?”
宋雨:“……你没有奶水。”
“那舅舅摸一摸,舔一舔。”说完,她忽然一歪脑袋,凑到他跟前,隔着睡衣精准含住他的乳头,小舌头轻轻一刮,随即吐出,“舅舅,像这样就行。”
宋雨:“……”
老子是不会吗?
他忍住脏话,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她翕动的穴口,“痒的不是这里吗?为什么一定要舔你的胸?”
她憋红小脸,欲言又止半天,终于害臊地说,“人家想要大胸……”
“趴好就行。”宋雨诱骗。
宋蕉蕉将信将疑,不等确认,男人粗粗的指节顶开小穴,她“唔”了声,乖乖照做。
大手蹂躏颤颤晃晃两瓣香臀,他低声诱引:“屁股撅高点。”
“嗯……”她难耐地呻吟,屁股往他身前凑,撞到跳动的凶兽。
宋雨低喘,释放硬得发痛的阴茎,直接插进少女
', ' ')('腿缝。
“好烫……”
他趁她双腿瑟缩,顺利挤入,粗长一根横在她两片阴唇,棒身紧贴湿软穴口,一丛漆黑的阴毛,扎着她柔嫩腿根。
宋蕉蕉伸手抓弄他那丛毛发,“舅舅,好痒……”
“不剔。”
她“哼”了一声,怄气,“扎死我算了!”
他倒挺想插得她欲仙欲死。
前提是她清醒时愿意。
他现在做一些边缘性行为,重点是让她纾解药性催发的欲望,不带太多的爱抚和感情。
这是他很想叼住她粉嫩奶头、吸肿乃至咬破,却忍住的原因。
手指轻捏她高撅的唇瓣,他宠溺一笑,“腿并拢,知道吗?”
她知道横在泥泞腿心的巨根,可以带给她快乐。习惯它灼烫的温度后,她主动贴近它。
两人性器无缝相贴,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她低低哀求,“舅舅,不够……”
宋雨单手按住她细软腰肢,阴茎戳刺她的肉缝,有一下没一下磨着她敏感的阴蒂。
她虽然没再潮吹,但涌出的淫水,不停浇灌粗烫棒身,漫开在腿间。
短短几秒,她胜雪的肌肤透着薄薄的粉。
诱人至极。
“舅舅……够了……”她大脑一片空白。
宋雨没够。
他控制好力道,在她腿间抽插进出。
少女体虚腿软,被撞一次,就趴在被子上,双腿抖得厉害。
宋雨抓握她脚踝,沉声:“跪好。”
宋蕉蕉委屈。
却又不甘心。
她抱紧枕头,屁股高抬,腮帮子鼓起,“舅舅,我这次不会摔了!”
“行。”
他顶胯,再次破开少女紧缩、细滑的腿缝。
她明明被他撞得全身摇晃,却死死合拢双腿,很乖。
他插得很爽。
宋雨伺候她整晚,一直硬着,没插几个来回,射意就明显。他陷于情欲,插进去用了十足力,意外顶入她紧致、湿热的小穴。
尚未触及处女膜,他便拔出,可他射精了。
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精液,射在她穴口、腿根,溅到她脚踝。
盯住少女糊满精液的私处,想到她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他下腹燥热。
宋蕉蕉应该累了,他掐她腰的手刚收回,她就仰躺在床上。
可能是阴道堵着精液难受。
她屁股垫着枕头,岔开腿,给他看穴口流精的香艳画面。
喉结滚动,宋雨弯腰,决定给她洗澡。
宋蕉蕉迷迷糊糊嗅到宋雨的味道,抓了抓小巧的右乳,娇声娇气,“舅舅,人家有大胸……”
宋雨:“……”
是小黄片女主的丰满胸部刺激到她了?
总归她没睁眼继续闹,他用毯子裹住她,单臂抱起,大步走向她的卧室。
小脸埋在他颈肩,她这会儿安静乖巧,像是橱窗里最昂贵的洋娃娃。
宋雨情生意动,已经开始思考,等她清醒,怎么做到她不敢喊舅舅。
在宋蕉蕉的卫生间,他让她坐在手臂,分开她的腿,手指顶开她已然闭合的小穴。
真的又小又娇。
宋雨怕闹醒她,飞快冲淋,肉眼看不见白浊,就给她穿衣服,把她扔回满是玩偶的小床。
他瞥了眼宋蕉蕉的闹钟:凌晨两点。
什么破药,药效够强的!
他想走,宋蕉蕉硬是抱着他不撒手。
她小小一团,睡颜安静,双颊褪去诡异潮红,可不就是他疼爱十六年的心肝?
宋雨心头酥软。
当年目睹妹妹中枪倒地,他信仰崩塌,想要跟那些人拼命。
可妹妹拉住他的手,跟他长得九分像的脸,苍白如纸,用最后力气叫他哥哥,求他照顾她的孩子。
他找到了宋蕉蕉,信仰变成护宋蕉蕉长大,陪宋蕉蕉到老。
“舅舅,不要走。蕉蕉害怕。”
宋蕉蕉往他怀里蹭,软绵绵撒娇。
宋雨关灯,躺在她床上,怀里卷个小姑娘,和衣而睡。
“晚安,宋蕉蕉。”
——
宋蕉蕉睡饱醒来,宋雨已经离开。
她丝毫没有缠闹宋雨大半夜的记忆,茫然无辜地眨眨眼,忽然记起她喝了掺了药的橙汁!
她猛地坐起,突然感觉大腿内侧酸麻,膝盖也疼。
掀开被子,她卷起裤脚,看到膝盖一小块淤青,陷入深思。
她昨晚吃了蒋叔叔的药,在房间自慰?
好丢脸!
头埋进被子,宋蕉蕉抓狂一会,红着小脸,鬼鬼祟祟蹲在衣柜旁,翻开叠好的几件胸衣,看到装在透明袋子的大半粒药,松口气,仍用贴身衣物盖好。
她见手机在茶几,坐在沙发,习惯性想盘腿,然而腿心一被拉扯,她就好疼。
', ' ')('像是……被进入过。
她快哭了:我用手指插过自己了?我给自己破处了?
她一边埋怨蒋周,一边觉得自己牺牲这么大,舅舅可一定要满意未来舅妈舒梦。
被迫并腿坐的宋蕉蕉,特意看有没有蒋周的短信。
没有。
宋蕉蕉强调:【蒋叔叔,我没有问题!】
蒋周秒回:【蕉蕉,我完了!虎爷早上莫名其妙要见我,我装死拖着。你是不是被发现了?我撑不了多久。】
宋蕉蕉天真:【没有呀!我没被发现!药也藏得好好的!】
蒋周仍然秒回:【那你看看虎爷在不在家,帮我探探口风,我犯了什么罪。】
她飞快删除短信,又回:【知道了。蒋叔叔,你记得安排舅妈的事!】
“蕉蕉,醒了?”
宋蕉蕉恋爱经验几乎空白,没听出,宋雨这会儿的语气,带着男人的宠溺,而非舅舅。
她“唔”了声。
宋雨走近,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发顶,“看什么这么专心?”
他太温柔了。
她猫儿似的在他掌心蹭蹭,脱口而出:“我在跟蒋叔叔说找舅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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