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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曜躲闪不及,抬手去挡,整个手掌被纵向划伤,鲜血直流。过往在战场受过很多伤,多严重的都有,有一次肚子被捅了个大窟窿,深陷敌军掌控地段,没办法治疗,只能硬挺着,肉烂了就挖出来。
可那些痛都不及今天,血一直流到心里,像是开水一样烫的心脏蜷缩,烫的无法呼吸。
他看着眼前这个人,依旧那么美,风姿卓越,眉眼如画,温润如玉,所有一切美好的词都没办法形容他。可这个他发誓要好好疼爱的人,眼里充满了恨意,对他的恨意,恨不能亲手杀死他。
薛曜看着刘炽手里的刀,感觉从未如此难受过,脑袋像是被千百个针扎一样,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喉咙发紧,难受地整个胸膛像是被巨石压碎一样。
“啊——刘炽——”薛曜眼睛通红,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像是死前的悲鸣。只见他一把打掉刘炽手里的匕首,抓住他的衣襟,一个用力扔到了床上。
咚!刘炽来不及感觉疼,就立马坐了起来,眼前这个人的手掌血肉外翻,血柱直流,可他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只盯着自己,那眼睛里带着嗜血的疯狂。
他害怕的往里缩了缩脚。
薛曜一个健步欺身而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呲啦——
刘炽惊恐的开始挣扎,“薛曜——畜生!你要是有种就直接把我杀了,不然有一天,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定会将你挫骨扬灰——呜呜——”
薛曜直接一口啃了上去。
明知道反抗不会有好果子吃,刘炽还是这样做了。福临的到来,提醒了他,他是个皇子,是尊贵的王爷!他本来可以有贤惠貌美的妻子,家庭美满,儿孙满堂,做为一个男人,享尽天伦之乐,堂堂正正的活着!他本来可以作为一个王爷,守一方城土,护百姓安康,流芳百世!
可如今却被迫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每日受尽折辱,像一个妓女一样卖弄风骚,是他毁了自己!他不该,也不能忘记这些。
刘炽使劲浑身力气,狼狈地拼命反抗,薛曜双手只顾着撕扯衣服,脸颊被挠了好多下。
扔掉最后一个亵裤时,薛曜抓住他扑腾的双手,顺势握在向上拉钳制在了头顶。
另一只手在菊穴内草草的抽插几下,然后咬住刘炽的脖子,粗喘着,冲了进去。
“啊——”还未湿润的菊穴就这么突然被侵犯了,刘炽凄然得叫了一声后,连忙咬住嘴唇,手抓紧身下的床单,身体绷紧地弓起,闭着眼睛承受,默默等待那剧痛的消退。
很疼,薛曜感觉也很难受,并没有过多的快感,干涩的甬道磨得男根火烧似的,可他存了要狠狠惩罚的心思,依旧固执的抽插。两人就这么互相折磨着。
刘炽感觉身下像是被一个木桩狠狠的顶着,只清晰能感觉到那圆硕如伞的龟头是如何顶在身体的最深处,那粗大的肉身是如何在干涩的穴道里摩擦,娇嫩的菊心和被肉棒狠戳猛顶的嫩肉齐齐地战栗着。
“啊嗯~”忽然刘炽浑身痉挛着,菊穴猛地收缩,双腿紧紧缠绕住他的腰,颤抖着呻吟。
薛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惊了一下,而后了然于胸一样,也不说话,冷笑一声,跪起身来,抓住他的双腿向自己的方向拉近,使肉棒更契合的插在里面。然后掐住他的腰,冲着那块嫩肉就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碾弄,过了一会儿又忽然开始狠戳猛顶,就这样反反复复。
“呜呜——嗯啊~混蛋~你别,我受不住了!啊~”终于还是刘炽承受不住地开口求饶。
听着他颤巍巍的求饶,郁结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有了些许出气。
薛曜大发慈悲的停了下来,眼前身下的美人哭的惨兮兮,眼泪挂在眼角,湿漉漉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嘴唇被咬的破了皮,伤口上挂着血珠,满目的冰肌玉骨,让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了别样的情愫。
薛曜撤去腰身,将男根拔出来,小洞被粗壮的肉棒插了好大一会儿,一时间回不去了,“呵,小洞合不上了,小骚货!”
抓起纤细雪白的小腿扛到肩上,然后抬高,让刘炽的腰部悬空,小穴向上。这时,再慢慢悠悠的抬起受伤的手放到小穴口上,然后自虐般的攥紧,血液就从指缝间流出来,顺着洞口流进去,含娇带粉的嫩穴吸吮着鲜红的血液,滋润着每一寸嫩肉。
眼前的美景使得薛曜心里的嗜血因子彻底释放,攥紧肩上的两条细腿,直起身来,自上而下冲了进去。
还不等刘炽从眩晕里反应过来,身下就突然开始狂乱的挺进,大肉棒粗暴的冲入菊穴,下身犹如打桩般的撞击,插的刘炽心头砰然。
双手被他用绸缎绑在头顶,身下的内穴里的胀满,说不出的奇异快感开始从体内泛起,刘炽失神的感受着。
这一次有了血液的润滑,抽插容易了很多,快感直冲头顶,爽的他头皮发麻,薛曜操弄的越来越快,动作强悍而猛烈。
????“刘炽,你看,你睁开眼睛看看,你就应该被我操,你看我们是多麽的契合,你要记住此时的
', ' ')('感觉,我是怎么干你的,你有多爽!”
“你是我的,刘炽,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身下的挺进狂乱勇猛,充斥着原始的疯狂,刘炽早就被折磨的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的随着本能的呻吟,交叠在一起的两幅身躯在情欲里共同沦陷。
其实刘炽心里相信薛曜不会真的拿自己怎么样,就像他的刀尖刻意避开要害部位一样,具体因为什么,他不敢深想,因为直觉那个原因一定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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