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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会儿。”

江辙单着手把她内衣后边的扣子扣好,又顺着往前摸了一把,丁点儿便宜都不放过。

唇贴在她耳廓那咬含着,喘息声有些满足的性感,意有所指:“小小软软的,好香。”

陈溺听着他这直白的评价,巴不得把耳朵捂上。死命掐他肩膀,却又感觉到他的异常。

她霎时停下动作,脸色都不好看了,全身僵硬着喊他:“......江辙,你起来,他们在喊。”

他闭着眼消停几秒,还要继续在她脸边蹭着吻。

一点也不担心外边那群人,脸上表情是一贯的懒怠散漫:“怎么办?不想开门。”

“......”陈溺被他弄得难受,空调这么低,后背又出了汗。

他往下吻,唇咬在她清瘦的锁骨上。低头时,后肩胛骨起伏,宽松的衣服下是紧实精瘦的肌肉。

江辙身上那件t恤也被她攥得满是褶皱,圆领口被扯得歪歪斜斜,隐约能看见他后肩的阴影。

陈溺这次看清了,是纹身。

她知道江辙玩得开,有这些东西也正常。

只是他纹的地方都不在明面上,后颈往下的脊骨两寸是几句外文小字,认不清是希腊语还是哪是梵语。

再往下是一大片暗黑色,布满了他上半块背脊。

陈溺稍稍伸长颈,好奇地去掀开他后衣领,却被他按住了。

“想看?”江辙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红红眼角,宽大手掌握住她的腰抱起来,笑得邪气满满,“下次脱给你看,先回我房间去整理一下。”

陈溺被他半抱着坐起,表情略微呆滞,下意识低眼,往下看了他那一眼。

不到两秒,又木着脸移开让人窒息的视线,耳根烫了个彻底。

江辙看清她这反应不由得哑着声线笑,下巴搁在她柔软发顶,手摸到被他弄掉的蝴蝶结发带。

是一根鲜红色的绸带,原先是绑在她后脑勺的位置。进门时确实挺漂亮一个公主半披肩发型,现在都被他弄散了。

陈溺眼睫毛上挂着泪水,鼻头和眼睛都是红的。

快速拿过那根发带站起身,跑回房间时腿还软了一下。

她来这干嘛来了?

每次来就是给他纯欺负的。

把头发和衣服整理好,陈溺再从房间出来时,瞧见客厅八、九个大男生往茶几上摆了个蛋糕。

而江辙倚在单人沙发上,腿间放了个螃蟹玩偶挡着,表情不悦地看着他们点蜡烛。

安静的屋里一下变得热热闹闹,除了他室友以外,还有几个面生的学弟学长们。

有个男生一转头看见陈溺,立马夸张地叫了声:“我就说小江爷藏女人了!”

江辙抬腿踹他一脚,歪了下头:“喊嫂子。”

那人立刻改口:“嫂子好!”

陈溺:“......”

项浩宇和贺以昼他们都是老熟人,心照不宣地笑笑,跟陈溺打了声招呼:“陈妹刚才在里头睡觉呢吧?”

她面色尴尬地扯了下嘴角。

好在门口及时传来路鹿咋咋唬唬的喊:“我来啦我来啦!没切蛋糕吧?”

项浩宇忙迎进来:“没呢,就等你了。”

“小美人。”路鹿笑嘻嘻锁定目标,扑过来亲她脸一口,牵着她的手抱怨,“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人了!”

毕竟陈溺现在的时间就分三部分,江辙、学习和兼职。

就这会儿功夫,陈溺又被扯了过去,代替了男生腿上螃蟹的位置。

江辙跟嫌弃人似的擦她被亲过的脸蛋,抬眼看着路鹿,语气慢悠悠地警告:“你注意点啊。”

路鹿气得瞪眼:“我注意什么!这是我的好闺蜜,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行了行了,懂点事儿。”项浩宇连忙在中间拉架,提醒道,“赶紧让寿星吹完蜡烛,去赶下一场。”

一群人就这么围个圈,等着江辙吹蜡烛。

他连停顿的时间都没有,低下头,直接把蜡烛吹灭了。

陈溺小幅度扯扯他衣角:“你都不许愿的吗?”

江辙闷笑了声,牵住她的手说:“没什么想要的啊,就没许过。”

他从小到大,想要的都得到的太容易,根本不需要通过许个生日愿望来获得。

何况江辙这人完全不受世俗规矩约束,自由又恣意。

生日想挑哪天过就挑哪天过,旅行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今天想看鲸鱼,下一刻说不定就买好了去奥克兰南海岸的机票。

他很少考虑,总是兴致来了就会去做。

路鹿听着他们说话,吐槽一句:“江辙哥可能是想把这些年没许的愿攒起来,将来换个大的。”

江辙听得入神,捏着陈溺的后颈,声音暗哑:“那我真得想想了。”

他语气又不正经,故意用这种让人误会的话,陈溺白他一眼。

路鹿和他们几个人兴致勃勃切蛋糕。

项浩宇拦着她想抓蛋糕捂人脸上的手,说:“别玩太脏了啊,还得去第二轮。”

“去哪?”

“当然是一年n度的赛车比赛。”

...

......

一群人到赛车场那,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离赛道上还有几百米,远远地就传出其他跑车咆哮的声浪。

江辙和他们一块儿玩的有摩托机车也有专业赛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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