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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祖宅,余甘被禁足在房间内,满身寂寥地瘫坐在地上,掌心被指尖掐破,凝成成一片斑驳的猩红。手机落在边上,屏幕还停留在和夏天无通话挂断的界面。
他觉得心脏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食着,又疼又麻。果然得到了再失去再最痛吗?他自嘲一笑。
耳畔还回荡着,父亲拳拳的斥责声,“你真是糊涂啊!过去余家或许还可以和南家争个高下。但是你记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今余家已经远不如以前了。全靠过去积攒着声望才保留现在的体面。你大哥不是经商的料,我也不指望余家能在他手上发扬光大,但求能守住祖上传下的基业。现在唯有主动让利三分和南家合作才能保全,不被其他虎视眈眈家族慢慢蚕食,到时候余家就真的成了空架子了。”
一字一句,像烙铁一般拓印在他的心上。与此同时,还有深深的无力感。
对上南鹤生,他真是输得彻底。
“少爷,该吃饭了。”老管家推开了房门,看见余甘一脸颓唐地坐在地上,满脸心疼,只当他是被父亲训诫后,大受打击。
“李伯,让我一个人待一会。”余甘声音沙哑,长时间滴水未进让他的嘴唇干到起皮。
管家见劝不动,怕这样下去要出事,连忙去找了大少爷过来。
没一会儿,余家的大少爷,也是余甘的大哥余白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还在生爸的气?”
将托盘随手放到桌子上,余白看着弟弟颓废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多大的人了,还要我喂你不成。”
说完,伸手想将余甘从地上拉起来,却被他一手拂开。
“哥,你别管我了。”余甘声音嘶哑,他还沉浸在自我厌弃的情绪里,难以自拔。
余白看着弟弟自暴自弃的样子,更是恨铁不成钢。他强势地把弟弟从地上拉起来,一路拖到了全身镜前,怒吼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余甘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时没有出声。
“我不管你遇到了什么问题,都给我振作起来。”余白看着还没清醒过来的弟弟,简直气不打一出来。
“哥,如果要你在我和南鹤生里选一个,你会选谁?”余甘仿佛是魔怔了。
余白没料到会碰到这么个问题,愣了一下,随后道:“站在亲人的角度,我肯定选你。”
言外之意,假如没有这层关系,怕是会选南鹤生。
余甘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知道了。”
“怎么,你喜欢的人选了他?”余白这才恍然,弟弟去给南鹤生找麻烦,怕不是也为了这个人。
余白瞬间犯了难,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劝了,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收收心,下一个更乖。别的先不管,饭先吃了。”
“哥,进公司帮你吧。”
余白顿时一乐,没想到失恋还有这个功效,当初自己和父亲苦口婆心劝了多少次,都没有用。
“行啊,你小子终于想开了。”
余甘闭了闭眼,父亲说的对,逆水行舟,为何退的一定是余家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相信余家至少一时的落后一步,不会永远落后。
总有一天,他会把夏天无抢回来。
*
黑夜降临,夏天无睁开眼,怔然地看着全然陌生的环境,待到记忆纷纷归拢,才想起自己在南鹤生家里。想直起身,发现腰被一双手死死固定着,动弹不得。
他垂眸看着南鹤生,呼吸间都是一片温热的氧意。似是睡得并不安稳,哪怕在睡梦中,南鹤生依然紧皱眉头,额头满是虚汗,死死地抱着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夏天无伸出一只手探了下他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醒醒。”夏天无拍拍南鹤生的脸,看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怕是烧得不轻。
南鹤生只觉得头痛欲裂,眼皮子重得睁都睁不开。猛地听见夏天无喊自己的声音,才挣扎着慢慢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嘶……”他意识刚一归拢,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尤其尝试起身,不小心拉扯到了尾椎骨,更抽疼。
夏天无见他痛得整张俊脸都扭曲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南鹤生声音沙哑,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只觉得自己嗓子干得冒烟。
夏天无见他难受,就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南鹤生喝了口水,才感觉自己缓过了劲儿来。
“叫家庭医生来开点药就行。”说话双手抱住了夏天无,像是在撒娇,又像在寻求安慰。
“你先撒手,我去帮你叫,顺便叫厨房给你煮点白粥。”
“我不要,打电话给他们就行。”南鹤生执意地不肯撒手,像个仗着生病各种拿乔地熊孩子。
夏天无别无他法,拿出南鹤生的手机,在他的示意下打完了电话,然后任由他继续抱着。
没一会,医生就到了,看过之后说问题不大,吃点退烧药就好,至于私处需要涂抹
', ' ')('的药膏,待会自有人送来。
见没事了,南鹤生就示意医生可以走了,一边还挺骄傲地用眼神示意,仿佛再说,我就说不用去医院吧。
“来,把粥喝完后,再把药吃了。”夏天无难得温柔道,带着关爱弱智儿童的包容。
在夏天无“温柔”的目光下,南鹤生这才安定下来,喝完粥后,乖乖地吃完了药。
东西都收拾好,让佣人带下去后,南鹤生扯了扯夏天无的衣角,颇为不好意思地问:“一会,你会帮我上药吗?”
夏天无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声好。
南鹤生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搂着夏天无。
夏天无也由着他了,甚至觉得生病中的南鹤生对比平时霸道强势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先生,这是您的药。”佣人送完药膏就走了。
夏天无拿着药膏,想到自己答应过的,一时有点头大。
“你先趴好。”夏天无干巴巴地道。
南鹤生听话地趴好了,脸上的红晕却没有半分消退,还愈演愈烈,从耳根一路开始一路向周边扩散开来。
夏天无慢慢脱下了男人的睡裤,再将他的内裤向下滑去,露出了饱受摧残的菊花。因为扩张不到位,导致进入的时候,直接撕裂了。
夏天无打开药膏,先将药膏涂在手指上,再将手指缓缓推入男人的还未完全闭合的肉穴。也看不清到底哪里受了伤,索性就将菊穴的每一处褶皱都慢慢抚平,涂抹上药膏。
“唔……”南鹤生没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眼底满是情欲。
夏天无将药膏在床头放好,像哄小孩子一样,耐着性子抱着他道:“睡吧,明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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