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知道怎么办了。”郑安国终于松了一口气。
郑安国他们这边商议好,秦清曼跟周经国的视线也胶着在一起。
谁都没有退让。
周经国一定要保韦凡,秦清曼则一定要把韦凡送去劳教。
不管韦凡的能力如何,只凭对方心术不正胡乱败坏军人名誉这一条,她就没打算放过对方,今天形势这么好,一定要敲山震虎震慑住周经国这帮革委会的人。
不然等她进了公社,天天都得应付这帮家伙的小动作。
“秦同志,不能退一步吗?”周经国主动向秦清曼退让。
“名誉是需要血来清洗的。”秦清曼寸步不让。
韦凡早就被群众的欢呼吓住了,此时听到秦清曼嘴里吐出血这个字,直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被几个离得近的公社人员及时搀扶住。
大雪天的,可不能让人晕倒在雪地里,不然会出事的。
韦凡晕得意外,也恰当。
瞬间被群众看到,大家的欢呼声因此而停止。
“同志们,关于秦清曼同志的个人能力我们原本是不打算公布出来的,但我们也看到一些同志因为不了解而产生误会,这样,干脆就由我们来向大家一一说明。”
方明杰手里拿着打喇叭,趁群众们停止了欢呼赶紧出头。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方明杰几人的身上,大家都期盼着。
虽然大家出于对军人、军嫂的信任选择相信秦清曼,但更愿意亲耳听到秦清曼的能力与功绩。
“同志们,我是副县长何建白,我能为我的言行负责,我郑重申事件的真实性,年前,白城火车站发生……”何建白举着喇叭第一个说起了秦清曼的功绩。
何建白副县长的身份一摆出来,现场的群众立刻信服。
人群里,黄婉清在听到何建白开口就明白对方要说什么,当初她可是当事人之一,如果没有秦清曼救她,她没法想象后果。
何建白的声音威严中透着沉稳,随着他的述说,人们的脑海里浮现了恐怖的场景。
人人都在扪心自问,如果是他们遇到这样的事,他们能看破那对配合默契的母子是人=贩子吗?如果是他们遇到,他们是否能破解这样的困局。
不管这么想,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破解不了。
他们没有秦清曼的眼力劲,也没有秦清曼的聪明才智,要是遇到周宝根母子俩绝对会吃亏,只要一想到何建白话语里的受害人马琇莹,大家就不寒而栗。
如果真到那一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能证明副县长同志话语的真实性,因为我就是被秦清曼同志救下的知青,我证明,我当初真的向围观的群众解释了,也各种证明了,但没有人相信我的话,要不是秦清曼同志,我可能真就被那两个人贩子拖=走了。”
就在众人对两个人=贩子仇恨不已的时候,黄婉清举手说了这么一段话。
人们听到黄婉清的话,立刻主动让出了位置。
黄婉清顺利地走到了秦清曼的身边,她终于能陪伴在秦清曼的身边了。
“这位同志确实就是当初在县城火车站差点被害的知青。”何建白原本是不认识黄婉清的,但郑安国从黄婉清说话的瞬间就给他介绍了黄婉清的身份。
“我的天,当事人居然就在我们的身边。”
群众们喧哗起来。
大家对于人=贩子也更加的害怕与仇恨。
秦清曼见此干脆接过方明杰递来的喇叭跟群众科普如果遇到这种危险该如何防止自己被伤害。
她说得很仔细,人们听得更是认真无比。
谁都不敢保证自己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多学习,才能知道怎么化解危险。
这一刻的秦清曼在群众心目中的形象更加的高大。
人们看向秦清曼的目光就像是带着星星。
周经国看着眼前的一幕知道自己再也阻止不了秦清曼的崛起。
秦清曼能把一场危机转换成自己个人能力的展现,能让那么多的百姓信服,这不仅仅是能力的问题,这是手段与智慧的共同结合。
秦清曼的声音很好听,带让人不知不觉安宁下来。
“同志们,大家如果遇到这种事不要害怕,如果周边的百姓不相信你们的解释,那你们就尽量把事闹大,闹到只有公安出面才能解决,只要公安出面,你们就安全了。”
秦清曼见众人听得认真,在举例说了很多面临人=贩子危机时的解决途径后,最终说出了结束语。
“秦清曼同志,谢谢你。”
群众自发热烈地鼓起掌来。
“同志们,副县长同志刚刚说了事关秦清曼同志在县城的功绩,我这边也说一个秦清曼同志的功绩。”方明杰接过秦清曼递来的喇叭接着说了一句。
“大家还记得红旗农场换场长的事吗?”
说县城里发生的事大家可能还觉得有点远,代入感有点距离,但说到红旗农场吴远明一家,现场的群众绝大部分都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
无数人举起了手,大家看向秦清曼的目光也亮晶晶的。